【适牧以待/适驰】短篇集_俩傻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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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傻的 (第2/4页)

脸上划出明暗沟壑。

    陈牧驰一推门就见着对面这么一个随意坐着的影子,从浴室里跑出来的水汽,在外头微凉的空气里很快散去,清扫了陈牧驰眼前的障碍,于适鼻梁上那颗处在明暗交界线的痣点就跳进了陈牧驰的眼里。

    接着侧向他的鼻梁慢慢转了过去,痣消失了,光影还在于适脸上停留着,让他的右眼看起来亮而柔和,左眼暗又冷淡,一双眼睛看见了他,打量了短短的一瞬,忽而弯出了一个浅浅的,含情脉脉的弧度,这让陈牧驰的呼吸没由来地一滞。

    于适托在手心里的鞭尾滑落在地,他执着鞭柄轻轻一甩,末端敲在地板上,很清脆的一声响,他还笑着,眉头随意舒展,眼里头黑色的部分慢慢抬起来,看向杵在浴室暖光里的高个子。

    “小驰,过来。”

    于适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像一张并不那么尖利的砂纸磨耳朵,让陈牧驰下意识地缩肩膀。于适投过来的视线把他的骨头一块一块扫描清楚分布地点,拆出身体,让陈牧驰的一身皮rou直往下坠。

    他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围在身下薄薄一条浴巾被于适轻而易举地扯掉了,这人捏住他的下巴,眼里还含着那么假又那么真的温情,瞧着他笑。

    这让陈牧驰觉得浑身发痛,胃部尤其是,涌出的酸液要把这一身皮rou都腐蚀殆尽,在喉咙坏掉之前,他抢在于适之前开口:“你别这么叫我。”

    于适似乎是模糊地“嗯”了一声,二声调,尾音像一把钩子往上挑,挑得陈牧驰眼皮一跳,于适的唇角也跟着勾起来,手指捏捏他的下巴:“小驰。不喜欢这么被叫?”

    那过于亲昵的两个字被于适缓缓吐出,像吐出一阵缥缈的烟,把陈牧驰呛得眼角冒泪,他的拳头攥紧了,开始思考数到几之后就往于适脸上砸。

    但于适仿佛把他心里想的那些东西都看透了,嘴角翘着说一句“不逗你了”,面上的笑意变脸似地消去,又那么淡淡地看他,垂在地上的鞭尾像一只诱饵,被于适放置在了自己的腿上。

    陈牧驰慢慢地,慢慢地把上半身靠过去,被捏过的下巴放在冰凉的西装裤上,于适垂眼看他,颈后的一缕发丝跟着垂下来摇摇晃晃,引得陈牧驰的瞳眸跟着颤。

    “专心。”

    于适轻轻拍跪在腿间那人的脸,手指顺着陈牧驰的鬓角摸上去,放在他的脑袋上,手底下的头发还沾着些发胶,摸起来不似从前柔软,硌手得很。

    于适就揉它,让被驯服的发丝重归蓬松卷曲,又用掌根把挡在额前的两片撩上去,拇指抚过陈牧驰汗津津的额头,擒到那一颗额心痣。

    “好乖。”

    于适开口,声音有点哑,他的目光几乎是怜爱地看着那颗痣,手指又用了些力气,往下按了按,陈牧驰惶然抬起的眼睛就盈出来了一层雾气,他的嘴唇无意识微启,露出侧面小小的一颗尖齿。

    有一瞬间,于适很想被那颗牙齿咬一下,他对疼痛没兴趣,身体也不会把它与性快感联系起来,仅仅需要一种身在此处的实感,这个念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

    冲动的欲望需要以其他方式发泄出来,于适的视线不那么专注了,它开始在陈牧驰的身体上游移,但仍旧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存在感,一路轧过去,轧到陈牧驰还攥着的手上,那手在原地颤了一下,有种想躲起来但早已被抓包的狼狈。

    好在于适的眼睛移开了,陈牧驰垂着眼睛,不知道于适现在在看哪里,但那无声的碾轧消失了,黑亮鞭尾落在他的视线所能看到那块地板,攀上他跪叠的大腿,沿着鼓出的肌rou纹理,向他腹下去。

    “别……”

    冰凉的细鞭像一条蛇,陈牧驰不知道它何时会亮出自己的獠牙,他的身体预先给出了拒绝,腿根儿就挨了一下,抽得他本就没跪好的姿势更是散了,第二下紧接着到来,准确地抽到浮现出的红痕,像一道冷硬的命令,唤醒了陈牧驰骨子里的服从。

    这次他跪直了,手掌放在大腿上,胸膛不可避免地挺了出去,两团弧度本就不平缓的胸乳更显了出来,乳尖还轻轻颤几下,似要把赤裸的身体全然奉上,一双垂目却收敛着眼泪,只把泛红的眼眶展示给于适看。

    那条蛰伏在陈牧驰腿上的蛇攀上他的腹部,从并不平坦的肌腹经过,引发几场弱震,然后停在了他的胸膛正中,轻轻向前一倾,将这具顺从的身体推坐在地上。

    “腿别收着。”于适握着鞭子的手抬起了一下,点一点那两条愈合拢的腿“自己抱着腿,对。”他口头上称赞着,又用手去摸一摸陈牧驰湿漉漉的眼角:“乖狗狗。自己摸给我看。”

    乖狗狗从喉咙里呜咽出模糊的几声,原本不愿意抱着腿的手,现在倒不愿意离开了,被催促了一鞭才磨磨蹭蹭分出一只手,覆上自己胯间挺立的东西,缓慢地撸动起来。

    鞭子在陈牧驰的胸膛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滑到下方去,略过那只正起伏动作的手,滑过下方湿润的xue口,低低地扬起打出了一声响,使得陈牧驰内侧的腿肌紧绷起来,整个人也变得很紧张,仓促咬住下唇,鼻腔闷闷哼了一声。

    “叫出来。”

    于适俯身,指尖剥开陈牧驰的上唇,去摸他的牙齿,后者偏过了头,喉结像一只逃不出笼子的小动物,徒劳滚动了几下:“我不想……”

    他话音还未落,鞭子就挥出一道凌厉的曲线,打得那两团饱满丰润的胸乳颤出一阵rou浪,于适的眉眼压了下来,垂下的长发像几条咄咄逼人的蛇。

    “太久没挨cao,把规矩忘了。”

    “我没……”

    陈牧驰急于辩解,忘了此刻他应当噤声,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又被打断,于适把上半身压下来,发梢几乎落在陈牧驰的鼻梁上,盯着陈牧驰那双瞪着地板的眼睛:“这几年没做过这样的?”

    这是陈牧驰第无数次感到于适的举动莫名其妙,他实在搞不懂于适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实在想反问于适以哪种身份来质问自己的隐私,但他缩头乌龟似的选了最错误的答案。

    “做过,怎么没做过。”陈牧驰粗声粗气地,眼睛里却又滚落下来一颗泪珠子,梗着脖子把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又不是非得和你。”

    上方安静了一会儿,陈牧驰依旧犟在那里,等着对方向他发难,把鞭子落在他身上,但他却听到了一声模模糊糊的叹气,然后是一阵细响,被于适勾着下巴抬起脸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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