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与美人仙尊_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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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 (第2/5页)

视线在唐锦皱起的眉间停了片刻,才嗯了一声,开口时却问,“你觉得今日这枝梅花如何?”

    唐锦的风雅造诣与他品茶的能力差不多,见剑修没有打算接着上床,总算松了一口气,想了想,“挺好看的。”

    说完了他又有些狐疑:“你问这个,怎么了?”

    “再送你一支开不败的。”

    “……开不败的……?”

    脚踝和手掌相贴的部分温度交融,剑修耳根透着薄红,唇间衔了朵梅花,俯身吻在他脚踝上。

    这几天来被迫熟悉的灵力流动立刻让唐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刻印在那处,融合得再无可能分开的灵根与内府也因为与剑修的灵力交融而沸腾汹涌。

    他怔怔盯着,等剑修的唇离开了皮肤,才看到那儿已经烙上了一朵被珠子遮了一半的鲜艳梅花印记,叠着吻痕,看起来非常不可描述。

    他问:“这是什么东西?”

    沈侑雪低声道,“心头血。”

    唐锦懵了一瞬,原本的吐槽都忘了,磕磕绊绊问,“你……你给我心头血做什么?”

    剑修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喃喃。

    “道阻且长。”

    其实合计起来,他本该送徒弟一份拜师礼。

    只是当初两人成为师徒是阴差阳错,又极力逃避,他从未想过收徒,更对教导他人毫无兴致。虽然事必躬亲,不过是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当初为了弟子去药王谷求药,年少时便结识的医修只冷笑,他说沈小八,你一定会后悔。

    可剑修只觉得既然自己想要尽力而为,又醉酒结下弟子契平白耽误对方数十年光阴,既然唐锦不想入道,那也不过是补偿罢了。至于医修说得什么,倘若他将来不想修剑呢?倘若他将来移情别恋呢?你怎么就知道你所谓的好他一定会接受?倘若他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恨你呢?

    那时的剑修未置一词。

    对于自己的道,他冷漠又有些自负。唐锦的状况与其说是资质愚钝,不如说其实是白纸一张。世间纵然也有如他一般毫无灵根的人,通常也是横遭变故,心性大变,对于唐锦来说这却是理所当然。

    他有灵丹可以为唐锦锻体,也有妙法足以聚灵,太忘峰五年几乎是将唐锦孱弱又虚亏的身体彻底重新淬炼了无数遍。居移气,养移体,更何况对于身负修为的人来说,所修道法本就会对身姿气势甚至于气味有所改变。

    唐锦竟然真的毫无设防按照剑修铺设的路,与他以师徒之名共住了五年。

    他曾经并未把唐锦的话放在心上。那时唐锦呼出一口烟草灼烧后的烟雾,倚着门笑着让他教一教风花雪月,唐锦说他是完全按照心中理想雕琢出的模样,心动是理所当然。

    他明明对此不以为意,却在无意中做了完全一样的事。

    甚至于……心起波澜。

    直到回到太忘峰的第二夜,唐锦戏耍他般,随口编出的那些话。他自然分辨得出唐锦是别有用意才故意胡诌些让他为难羞耻的话,可唯独听见对方说要改换门庭、拜他人为师时,心内却轰然一空。

    倘若没有春风醉的阴差阳错,倘若唐锦拜了他人为师……即便不是合欢宗,而是其他的修士,甚至于,就是天衍宗的修士。沈侑雪心下冰凉,想起医修的那话。

    你徒弟知道你对他干了什么吗。

    他知道若当真修道,从此最适合他的只有你了吗。

    你又不是真心收徒,如此自作主张……不怕他恨你?

    沈侑雪在收徒时曾经记起那些手下败将的咒骂又回荡耳边,分明连神魂都被他粉碎了天地不存,那声音却仍然在狂笑着诅咒他终有一日也必将为情所困,覆水难收。

    唐锦不知道这一切。

    倘若他真的……真的将来想要入别的道途,按照最适宜剑修路子调养出的身体势必会让他比学剑要艰难,世上本无理所当然的喜爱与效忠,对剑也好,对道也好,于人……更是如此。

    自己的所作所为几乎是毁了他的根基。

    即便是重新淬筋洗髓,重铸灵根,也再也没有最初对一切一无所知的稚子之心。无论得道与否,看破与否,终其一生都不能摆脱这份因果。唐锦既然已经决意入道,便早晚会知晓这点。

    神识内的惊鸿极其剧烈地颤动。

    沈侑雪自成道,许久未体会过这般惶惶。

    年少时,三师兄时常在盛夏为他凝出冰糕。冷冰冰的东西若不及时吃,很快就会在太阳下化了。三师兄常常催他吃快些,他只说化了也还有,并不急。

    冰糕终究还是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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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手都是黏腻腻的糖汁果香,也流淌进心室,冻得理智都化为了劫灰。什么拜了他人为师,什么在陌生的榻上迎来送往,回过神时他已经将关于灵根的事和盘托出,心口发酸发涨,比生剖了灵根的那日还要痛楚数倍。

    他甚至都没有余裕去看一看唐锦的反应,只一味地将人抱在床褥间鸾凤颠倒。直到对方第一次昏过去时,剑修才意识到,指尖黏腻的不是冰糕化出的糖水,而是从徒弟腿间漏出湿淋淋的浊液。暗红的锁链缠绕在唐锦腕间,限制着连床沿都摸不到,好似当真将剑修不可告人的心思变成了现实,将人永远地留在了自己身边。

    可他心里很清楚,若当真一辈子用了这种手段,也只不过是强迫和勉强,根本没有意义,如何比得上徒弟心甘情愿引诱他云雨、教他领略情爱时的一笑。

    他剪下梅枝却剪不断杂念。

    沈侑雪压下心头纷繁思绪,凝视着唐锦脚踝上的梅花印记。那印记随着灵力平息渐渐消退,几乎看不出来了。

    他慢慢解释。

    “凡我曾出入处,一切禁制对你形同无物。只要你不是犯下违逆天道的大错,我便不能对你起杀念。即便是性命之忧的伤亦能担去一半。我的佩剑,还有袖里乾坤……你都可动用。道途漫长,世事难料。以此为证……无论将来有何变故,此心不变。”

    他倾身,凑上前将唐锦眉心方才的皱起给抚平。

    “阿锦,别怕我。”

    原来是保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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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听到佩剑,唐锦下意识问了句:“惊鸿?”

    剑修一怔,无奈道:“那是本命剑。”

    唐锦沉思:“……怎么说呢……”他干巴巴问,“沈侑雪,在你眼里我真的很弱吗。”

    那语气听起来困惑至极又十分不确定。

    剑修飞快道:“是。”

    略一停顿,似是觉得有些不妥,又说,“然,前途可期。”

    唐锦:“……”

    深吸一口气:“行吧。”

    他想了想。

    “那我也用我的心头血跟你换。”唐锦比划,“要怎么做,划开手指还是在心口上划一刀?刚才那朵梅花挺不错的,也给你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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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修笑了:“等你哪日能自己逼出来再说。”

    他半伏在唐锦肩头,把好不容易攒出点力气坐起来的社畜又给压了回去,笑得胸腔震荡,唐锦几乎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社畜本想推开,瞄了一眼,又觉得剑修笑起来实在好看,只能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不愧是我,好伟岸可靠的肩膀。”

    就是实在被压得有些酸。

    剑修上了榻,抱着他滚了半圈,调转了上下,唐锦在哗啦啦的锁链碰撞声中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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