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_19 老公才会疼人,炮友可不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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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老公才会疼人,炮友可不会 (第2/2页)

着背叛意志的身体,其实也是在痛恨这些天一退再退,硬不起心肠的自己。

    算了呗,他想,就当自己是个自私自利的享乐主义,纯打炮,反正别让自个难受。符肃北要跟他装温柔,不让他痛,他就当夜店送了根免费上门的棒槌,他是大款,符傻逼是只卖身求荣的可怜的鸭。

    楼大款用他的天马行空短暂治愈了自己,扯着被子的手松了一点劲,头也不回:“……快点,伺候完你大爷就滚。”

    温热的身躯覆上来的时候,楼舟渡不可避免的颤栗了一下,符肃北说不让他痛,还真就在他身上用足了耐心,这边没有润滑液,好在xue里足够湿热,他便就着里面的湿液做了扩张,等到插入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地缓慢挺进,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这回很快就找到了那特殊的一点,伞头变着花样细细碾磨着。

    “关灯,把灯关上。”闷在枕头里的声音传出。

    符肃北却说:“开着不好吗?”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对方莹白如玉的脊背,那两扇漂亮的蝴蝶骨,以及流畅的侧腰线条。上面细密的汗让本就极富光泽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着,手覆上去还能感受到呼吸的起伏。

    昨天两人干柴烧烈火,好歹还有黑暗这层遮羞布,楼舟渡一想到床头灯把自己照了个一清二楚,整个人就不好了,支起上半身不管不顾要去关灯。他这一动,无意中反把自己往符肃北身上送,那根性器本来只入了一半多,只听“噗呲”一声,被他歪打正着地吞进了根部。

    “…嗯!”

    他打着哆嗦又摔了回去,符肃北愣了愣,赶忙伸手勾住他汗涔涔的腰,有些好笑:“这可不是我干的。”

    楼舟渡轻轻喘息,这回学聪明了,懂得先把自己往前抽出些再起身,然而符肃北没给他机会,两手掐着他让他跪坐在床头,再拨开后颈汗湿的发,露出红肿瑟缩的腺体。

    这个前后都逃无可逃的姿势几同禁锢,楼舟渡就算没怎么看过小黄片,也本能产生了不安,手背到身后去推符肃北的腹,却被紧紧握住了。

    “乖,别怕。”Alpha以近乎温柔的力道九浅一深插弄着,舌尖舔了舔腺体上尚未完全愈合的细小伤口:“跟我说说,今天怎么了?”

    被咬过的地方结了痂,早就不疼了,但被滚热的呼吸喷在上面又起了痒,楼舟渡敏感地偏了偏头,符肃北就趁机把脸凑过来:“你看,这儿都被你打青了。”

    他又低声补上了一句:“好疼的呢。”

    委屈巴巴的跟撒娇似的,连睫毛都垂了下来,眼神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楼舟渡像是被他的眼神烫着一般,极快转开视线:“你活该。”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深顶逼出一声闷哼,两人上身几乎贴在一块儿,符肃北下巴搭在他右肩上,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

    他有些不依不饶:“我怎么就活该了?”

    他说不让人痛,却没说不让人爽,楼舟渡被他前后夹击,敏感点才挨了几下作弄,眼睛就沁出了湿意,然而耳边听着符肃北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个劲跟他要答案,心里又上起了火:“你为什么活该你自己不知道?打个炮也唧唧歪歪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符肃北顿了下:“打炮?”

    “有感情的那才叫zuoai,没感情的跟约炮有什么区别?”楼舟渡不耐烦,反手推了他一把:“要干就快干,不干就滚——啊!”

    只听一声“哐当”,楼舟渡闷哼着被他重重按在了床头,身后火热的身躯转瞬贴上来,粗长的性器拔出大半,很快又征伐般狠狠钉入。

    楼舟渡骂不出来了,嘴一张就是遏不住的惊喘。符肃北这王八蛋不知道被他哪句话刺激到,上来就是直进直出几个深顶,刚才还在被温柔相待的xuerou毫无准备,挨了这几下急风骤雨般的鞭挞,热烫的似是能擦出火来,腥热汁液自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咕叽涌出。

    他倒是还记得说过的话,没让他吃痛,然而楼舟渡此刻却宁愿挨疼,也不愿被这汹涌情潮一点一点侵蚀掉意志。前面的性器在顶撞间擦在柔软的床头垫上,很快被刺激得破开了精关,射出一串浊白黏液。

    床头垫是纯黑的,这点异色留在上面尤为显眼,又徒增几分情色,被人用手指卷去些许,轻轻抹在被撞得不断颤动的小腹上,楼舟渡匆忙间抓住他作乱的手,摇了摇头:“别……”

    符肃北动作不停:“别什么?”

    “别这么重,啊……你上辈子就是一头驴吧——越说你越来劲儿是不是?轻点!”

    “让谁轻点?”

    “……”

    符肃北以几乎把他圈在怀里的姿势贴近他:“想好了再说,让老公轻点还是让炮友轻点,老公才会疼人,炮友可不会。”

    楼舟渡骂:“你怎么这么会记小茬呢?是不是人家无意说的一句话你都能记到入土啊。”

    符肃北说:“别人说的我不记。”

    楼舟渡听明白了,差点气笑:“就光记我的?你心眼能不能大点儿。”

    符肃北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等到楼舟渡受不住射了第二回,guitou都被磨得发红,埋在湿软xue眼里的性器才有了喷薄的意图,楼舟渡从身体都心理都还记得昨夜被强行按着内射时的颤栗与惊惧,说什么也不让他射进来。符肃北进退两难,隐忍地拧起眉,直到最后一秒才匆忙将性器撤离,一部分絮白的浊液喷洒在正剧烈收缩着的糜烂xue口,几乎将那片殷红糊得瞧不清本来面貌,再一团团顺着腿根内侧缓缓滑落。

    符肃北垂眼看着,呼吸愈沉。

    楼舟渡看不见自己身后的光景,否则早该并起双腿恼羞成怒了。他拿开被攥得皱巴巴的枕头,手软脚软往床边靠,符肃北回神,扶住他一只手:“我抱你过去。”

    楼舟渡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艰难俯身捡回了自己的睡裤穿上,一瘸一拐进了浴室。

    他不让人帮忙,符肃北有心也没法,只得惴惴不安地收拾了床上的狼藉,他知道楼舟渡脸皮薄,没请别人来帮忙,自己带着脏了的床单去了洗衣间。

    时值深夜,宅子里阒然无声,符肃北少年时没少来过楼家,对房子结构并不陌生。他刚走到洗衣间门前,突然看到不远处阳台上的一点火光。

    楼大哥一手夹着烟,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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