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二胎去离婚碰上离婚冷静期怎么办_引诱/纯C/这是迟来多年的告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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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诱/纯C/这是迟来多年的告白 (第3/3页)

这份从来不是因为爱的婚姻和陪伴。

    一切的伪装都摇摇欲坠,所有的算计掩饰抽离之后,爱居然还没有死亡,我的心脏仍然不知悔改的为你雀跃跳动。

    我不愿意放手,我变成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可对你的喜欢一直都是伴随着羞耻的。

    韩琅看着江明君埋在他脖子上亲吻的脸,他们坦诚相见过太多次了,但他永远记得第一次的胆颤心惊,他锁上了那扇门,以为可以挑衅命运,却打开了再也无法回头的审判之门。

    “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开始喜欢你。”他轻轻地,如释重负的,茫然,又忐忑决绝的说出这句话。

    我先向你坦白我的感情,在所有真相溃堤而出之前,这并不是想要换求什么,而是我觉得难过,我花了半辈子一头扎进去,把自己淹死也不肯回头的感情,至少能让它有过光明正大,不那么卑微和肮脏的,和其他人的爱一样的,纯粹的时刻。

    这一生,少年时代的怦然心动,被漫长岁月在婚姻里锤炼出来的亲密温存,都是给你一个人的。

    我那么维护的感情,不想要它从被你知道的那一刻就开始被讨厌。

    至少你喜欢的人出现的那一天,我不会太难堪。

    他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到江明君的脸上。

    江明君撑着身体,视线挪到韩琅脸上,身下的人以一种依赖又柔顺的姿势躲在他怀里。真是可惜啊,韩琅的视线被眼泪模糊,他这么喜欢的人,这么多年来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看上几次。

    我对你的心动永远伴随着羞耻,多年前这种羞耻是因为我自己,后来是一己之私害了你,现在也害了别人。

    心跳带着肺部张合,江明君吸了口气,他抹掉韩琅的眼泪,他有些无措,他们足够亲密,但从来不是恋人的那一种。

    “你喜欢就喜欢,哭什么。”像是搪塞说出来的话,所以没什么底气,声音发虚。

    “你别喜欢别人了,你就和我在一起吧。”

    眼泪流的越发多,这话早该说了,十六岁就该说出口了,凭什么喜欢了那么久,结婚了那么久,放弃了那么多才抓住的人,最后他还是要放手呢。

    江明君只觉得可耻的发硬,他结巴着开口,“我也不喜欢别人啊,你别哭了。”

    他低声骂了一句,手捂上韩琅的嘴,发硬的下身顶了进去,还未褪去的潮热让甬道迅速容纳下熟悉的物事,摆着腰快速的动作,训练有素的身体肌rou群隆起,韩琅在他手下慢慢安静下来,因为窒息露出迷茫的神色,身下却硬起来,江明君放开手,听见了呼吸过度的喘声。

    韩琅锁骨随着动作露出来,皮肤开始泛红,嘴唇边沾着着唾液,喘声渐渐因为情欲变得暧昧,江明君用手捏着他的肩膀,麦色的肌rou和白皙顺滑的大臂泾渭分明,江明君把他往怀里搂了搂,亲去了嘴角的眼泪,咸涩的味道转瞬即逝。

    他才刚刚到兴头上,韩琅却已经耐不住挺腰了,他要射,抖着身子向前在床头柜里摸了摸,拿出硅胶塞子,这是孕夫分娩的时候用来堵马眼的,他拿着塞子就往自己身下捅,生涩的手法没把指节长的棒子塞进去,还痛得直吸气。

    “大爷的,说多少遍你不会就别瞎弄,那么想去医院挂生殖科。”手被人拍开,江明君才发现他的小动作,直起身,握着韩琅的性器,碾了碾大拇指带出一股粘液,韩琅夹着他腰的腿紧了紧,头侧在一边喘出声。

    江明君用沾满黏液的拇指摸了摸短小的塞子,似乎是不觉得这玩意能有用,还是用顶部在韩琅那根粉色的性器顶端磨了磨,顶进去几毫米,韩琅捏紧床单,害怕得发抖,江明君把东西丢到一边,他就知道韩琅会这样,瘾大胆又小,“都没消毒。”

    末了又补了一句,“自己忍着,不许射。”

    说完就牢牢钳着人的腰,埋头去亲红肿的双乳,正是奶水丰盛的时候,乳珠深红,吮吸着一边,用手指按着另一边,韩琅绷直了腿,胸部酥麻的快感让他想往别处逃,却被人牢牢制住。

    “呃…”

    江明君埋在他身体里冲撞的物事又硬了点,捏着他腰的手滑到臀部,拖着往上,性器进得更深,手指陷在臀rou里,捏了捏。

    韩琅彻底失控喷了出来,江明君把他翻成侧身,性器也转了一圈,他坐着挺得更深,因为甬道缩紧带来的包裹感动的更快,在韩琅臀部拍了拍,“不是要你忍住吗。”

    韩琅捏着枕头,手摸上江明君的手腕,乳白色的液体变成透明的水,高高喷出,“啊…”

    江明君低头亲着他的耳朵快速cao弄,埋在里面射了出来,喘着气把性器抽出来,堵在后xue的液体流出,他有些意犹未尽,韩琅还没缓过来,呼吸带着隆起的小腹,江明君抽出纸给他擦了擦,躺在旁边,把他因为快感虚软的身体抱着,手摸上小腹。

    韩琅转身,趴在江明君胸前,耳边的心跳还因为刚才的情事有些跳动过快,韩琅用手盖到他的心口,缓慢又轻微,掌心贴着皮下的肌肤,他的头动了动。

    江明君可以很轻易把他搂着,可能是天生骨骼的差异,他摸了摸韩琅的后脑勺,人到中年,娇妻在怀,内心颇为满足。

    “去复婚吗。”他问,都告白了,虽然他觉得老夫老妻,不必像年轻人谈恋爱那样。

    韩琅往他脖子上靠了靠,江明君,我非常,非常想答应你。

    可是我无法做到,两次都一样,和一个一无所知的你结婚。

    “那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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