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泥包围的你_心中无男人的我会被泅吗? 下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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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无男人的我会被泅吗? 下篇 (第1/3页)

    枯藤老树昏鸦的古道上,某人正一脸苦逼的好像吃坏了肚子连续蹿进灌木丛里拉了三四回,都还没能解救自己那打了结又再扯上几扯的肠道一般的,骑在一头跟我同样苦逼着一张长脸的毛驴身上。

    别问我为什么骑驴,问就是鬼知道我特么就把钱袋子给弄破了还没发觉,一路散财到后来发现自己口袋有点轻飘飘,解开了钱袋子一看,好家伙,我的银票呢,我的银子呢?

    这事说起来也够神奇的,自打我决定跟水笙分道扬镳,我就格外的倒霉,刚离开城里到官道上的茶寮打尖儿,结果这小小的茶寮还是个黑店,茶水里加了料,我一口下去就觉得味道不太对,我要的是常见的秋后龙井,这茶叶过了最佳时期煮出来的味道带几分酸,但我喝到嘴里的却有些咸。

    所以我纠结着袖子遮掩假装喝下去实际上全吐在了衣袖内侧,用手抓着衣袖藏着不让看出来,过了会才装晕过去。

    竖着耳朵听那茶小二说什么快去通知圣童,我眉头一皱,好你个水笙,我这自打遇到你帮你击退过多少孟浪子,你说自己被人骗了钱财身无分文,我请你吃喝玩乐,结果你居然对我下黑手?

    我心里那个气啊,我当时就一跃而起拔剑把那几个人的衣服全给划烂了,管他值几个钱,反正多少算弥补了我给水笙花钱带来的损失一丢丢!

    然后我翻身上马一骑绝尘,等我觉得自己腰上的钱袋子好像很轻的时候,我已经抵达了一处山间小村庄,距离我回家的路途,我就是不吃不喝的赶路也要一个多月,更何况我还不能不吃不喝,无奈下我就把我那匹千里良驹卖给了村上的马贩子,换了一头驴当坐骑。

    刚从小村子里出来,这才没走多远,骑着白马风姿卓绰的苏缙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又冒出来了,搁这跟我大眼瞪小眼,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王婶儿发现了我哥半夜里偷偷摸进厨房吃鸡腿似的,又痛心又惋惜还带点儿恨铁不成钢:“五毒圣童欺人太甚,怎能如此待你……”

    我的小毛驴嗷了一声,仿佛是故意打断苏缙的慷慨陈词,对此我甚为满意的淘了个胡萝卜塞它嘴里:“这我自己的事,不劳你费心……走了走了,你也走你的。”

    “你是回家去吧,我同你一起。”他在说话间下了马,这人本来就挺高大,下了马还是比骑在毛驴身上的我高一些,傍晚的风吹乱了他的鬓发,露出他耳垂上那漆黑泛着幽幽光泽的闪电耳钉,他朝我伸过手,满眼带着些期许的凝望着我:“上马吧,踏雪也很久没见你了,你把飞霜卖给谁了,我们去把它赎回来,再一起回家。”

    他这人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跟他的慕白小姐吵架了,哪也不关我的事啊,你们两口子吵了架就回头来找我是几个意思?

    我拍了拍毛驴的脑袋,这小东西还挺灵性,嚼着胡萝卜走两步转过了身,用屁股对着苏缙,我还听到这毛驴甩了下尾巴,啪啪打了下自己的屁股蛋子。

    我差点没笑出来,辛亏忍住了,尽量选择平常的态度偏头去看脸色有些阴沉的苏缙,特别心平气和的说:“卖了就是不要了,况且我回我家,苏少侠来凑什么热闹,你没自己的家吗?”

    他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似乎想伸手抓住我,但手抬起来又缩了回去,从来古井无波澜的眼眸里细微的光颤抖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晚风吹灭最后的那点萤光:“你、你不要我了?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我可以改……”

    “等会、等会,你这话说的我稀里糊涂的,什么要不要的,别说得这么令人误会啊!”我急了,他这是干吗,不是你自己走的吗,我成全你了啊,我可没哭着要死要活的不放你走啊,怎么我做了好人反而还要被你坑上了?

    “你让我登门去求云亟三十六剑心法那日,卫总镖头同我说了……”他绕到了我前边来,眼里的光在燃烧着熠熠生辉的裹着我在他眼里的倒影,仿佛我占据了他眼里的整个世界;“那是你卫家家传武学,只传儿女,若我要学,就必须入赘你家……”

    我微微睁大了眼,感觉就像是自以为带齐装备冲进丛林里进行狩猎,守株待兔很久看兔子出现了却最终决定放生他,这兔子却忽然跳我身上来,熟练的掏出了我放在兜里的胡萝卜吃掉,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了,过几天又跑我这里来,明目张胆的要挖我的萝卜,看那架势分明是老熟人不知道偷过我多少回萝卜了。

    也就只有我蠢,我还以为这兔子从不知道我曾想抓了他回来圈养,原来他早就什么都知道——

    “……所以你,是答应了我爹的条件,才跟着我学云亟三十六剑心法的……是吗?”

    苏缙看我面无表情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一阵马蹄声从我身后传来,还带来了一把隐约耳熟但又带着几分不同的嗓音:“娘子~你要是缺钱花,同夫君说一声便是,怎能卖了飞霜啊,这可是驮过你我二人过河的功臣啊~~”

    苏缙脸色突然变得有些狠厉的转头看向我身后,剑眉蹙起褶皱,攥着毛驴脑袋牵绳的手古街也都透出了几分青白,俨然十分用力的模样:“他轻薄你……该杀!”

    啊?我茫然地一边说着‘不是啊跟我同骑一马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来着……’一边转过头去看向身后来人是谁,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差点从毛驴身上滚下去。

    那穿蓝带绿还踩了双鲜红绣花长靴,脖子上挂满了银灿灿的雕花项圈的纤细郎君,手里把玩着一枚我越看越眼熟的玉佩,挑着细长的眉眼笑的格外妩媚的冲我眨了下眼睛:“娘子,你好坏哦,撇下为夫不管,你都不知道找你找得有多苦,昨夜不能和娘子同床共枕,我哭得眼睛都肿了……”

    眼前有白虹一闪而过,苏缙也从我眼前消失,等我看清一道残影掠到水笙跟前的一瞬,被剑锋划破的风才重新糅合在一起吹开了我的刘海,而那两人却已经交手过了几招,惊得小毛驴呜嗷呜嗷的怪叫着,前后乱跳把我直接给摔了下去。

    我听见那两人齐刷刷的叫起来,在他们的‘小心’惊呼声中,我特别淡定的翻身落地,又在窜上了飞霜的马背上,半点没犹豫的打马离去:“剩下的钱不要你还了,咱们江湖不见,别再跟着我了!”

    我的亲娘喂,到底是男是女都说不清的人,我才不要跟他扯上关系,我还要继承镖局呢,回头江湖上充满了威龙镖局总镖头到底是取娶了个媳妇儿还是嫁了个汉子的传闻那就丢脸大了。

    而且啊,是个娇滴滴的妹子比我可爱就算了,变成了个男人还是比我娇媚那特么就不能忍!

    至于苏缙,早就放手了,如今知道他那时候是答应了父亲的条件,也不过是多了一点‘你都已经答应要入赘你还不守男德跟别的女人跑了你还要脸吗’的恨自己眼拙,想来还是年少时的惊艳让我忽略了一件事,人是会变得,他年少时却是人很好,但不等于他如今也很好。

    我跟他之间毕竟没有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对,他到底成了怎样的人我也没能好好的去调查,仅凭着那些传闻,加上自己原本就颇具好感的偏心,自以为是的想象他还是和当年一样热心纯真。

    可如今看来,少年已经变得世俗,会为了获利韬光养晦,得利了就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现在突然又回来纠缠我,难道是我家里还有什么可值得他图谋的?

    我甩着马鞭深思起来,忽然记起他虽然学会了云亟三十六剑心法,却用的是别的武功路数再跟水笙过招……难不成,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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