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的女主?偏执丈夫/早死的竹马/病娇长子/乐天派小太阳次子 (第2/2页)

去冒险，去逛游乐场。从不指责他吃零食，甚至有时候带头吃。你从来不说什么大道理，也不责骂他。他从你身上看不到任何东亚父母普遍的劣迹。

    你像还没完全消化好“已经当妈了”的事实，把他当作一个朋友或是邻居家的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弟弟来养，继续着你青春期还没有做完的幻梦。

    他的童年被裹在斑斓的泡泡里，mama用玩具和很多很多溢出来的Ai来填满。

    次子不喜欢那个名义上的爹，因为爹好像对他有点敌意。无所谓，反正爹在家里的地位相当于免费保姆。

    次子也不喜欢那个名义上的哥。他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后背发凉，一转头就能被自家哥骇人的眼神吓得够呛。次子跟你聊天时抱怨，“总觉得哥好像挺恨我的。”

    你愣了片刻，问，“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去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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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子12岁那年，你问他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他停顿了很久，垂头盯自己的脚尖。

    “一块巧克力。”

    想要mama的Ai。

    他知道自己的真正的愿望是不会被实现，索X说个假的、容易做到的。不会让你为难。

    他不想让你觉得他是个累赘。

    长子喜欢一遍遍在背地里刮索那些你有那么一点点Ai他的证据。自nVe般回忆美好，像是用刀划开已经结痂的地方，让疼痛重新生长。毕竟他曾经是你最Ai的孩子，是你唯一的宝贝。

    从小长子就喜欢气球，于是你买了成堆成堆的彩sE气球挤满他的房间。小熊的手上绑上气球，晃悠悠打着弯向上跑。小熊好奇世界，但是在此之前，小熊要等mama。他，小熊，气球，都趴在窗边，等着mama回来讲海盗是怎样寻到宝藏的故事。

    弟弟出生了。

    气球破了。

    长子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了mama生气，mama为什么突然就不Ai他了？

    他努力反思自己：是因为上课吃零食被老师告状了，还是因为把邻居家小孩儿骂哭了？又或许是因为某次拿彩笔在墙上乱涂乱画。

    他发誓以后会做个好孩子。

    当好孩子的话，一切就会回来了吗？

    现在这一切都跌到了最糟糕的境地。再也没有晚安吻了，就算把自己弄伤了，你也不关心。

    学着电视里的那样，用叛逆夺回mama的目光。可是……你为什么要说那些刻薄难听的话？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他像是天底下最该Si的罪人。

    “xx，你还要我说多少次？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别再这么任X。”

    你语气冷漠。

    他感到自己在x腔在发疼，连呼x1都控制不住颤抖，像是什么东西在撕扯血r0U，T0Ng穿他的喉咙，叫他痛苦得一个字也说不出。

    晚上，他窝在被子里哭，幻想着自己还像六岁那年一样，就算是偷偷m0m0掉小珍珠被mama发现了，mama也不会骂他，而是亲亲他，一边笑着一边哄他“嗯，我看是哪家的小宝宝掉小珍珠了？跟mama说说是谁欺负我们家宝宝啦？天呐，太过分了，mama明天骂他去！”

    他蜷缩着，把自己抱住。

    “mama偏心。”

    可是mama，我好疼啊。你抱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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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不会流向缺Ai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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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uaNlUn”是个可怕的词。

    意味要么战战兢兢怀揣着畸形的感情到坟墓，要么一辈子被钉Si在耻辱柱上被世人指指点点。长子找不到第三种解决方法。每一条都是Si路。

    长子每想到这个字都会战栗不止。流淌着同样的血Ye，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0U，注定不能相连相嵌。

    这是不对的。是有悖于常理的。

    他明明知道，不是吗？所以，现在又是在g什么？只不过是在床上zIwEi，幻想被你掐着脖子接吻罢了。

    /08/

    次子原本是个正常小孩。

    某次半夜起床喝水，结果听见隔壁兄长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一边喘一边喊“mama”。

    次子JiNg神恍惚：不是，什么玩意？我哥为什么zIwEi那时候喊mama？还有就是他为什么要在半夜的时候g这种恶心的事情？他脑子有问题吧？我一定还在梦里，这是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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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

    次子：妈，我可能出现幻觉了。我还是到JiNg神病院里看看去吧。要不你把我哥送进JiNg神病院也行。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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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子终于琢磨出不对劲了。

    自己家好像怪怪的，父母分开住，哥一成年就被妈赶出了家。妈说夫妻之间隔得远一点有助于增进感情，妈还说哥已经成年了跟妈住在一块儿不合适，更何况妈穷，养不起俩孩子，哥要是没钱了就滚去爹那住。

    哥不愿意去爹那儿住，就自己勤工俭学，半工半读的状态读大学已经读了三年。

    次子：妈，我以后也要半工半读吗？太好了，我也想试试打工的感觉！到时候赚的钱都给妈花。

    你：……心里：幸好这傻孩子都信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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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子不可能不怨你。他一边恨你，一边Ai你；Si犟着不和你打电话，却默默给你银行卡里打钱，虽然每次打的钱都极其微少，但这也是他力所能及拿给你的最多的钱了。

    长子去外国留学那年你想尽办法和他爹离了婚。

    你不声不吭带着次子去另一座城市生活，彻底与他们父子远离。

    /11/

    次子快高考了。

    夜里，你抱着他，像儿时那样哄他，“别担心啦，就算没考好也是mama的宝贝，mama不嫌弃。”

    次子从你怀里抬起头来，露出哭得红红的眼圈，“我一定会考好的！”

    “那宝贝去哪个学校？”

    “C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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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大是你和竹马的母校，可你之前从未跟他提过你在那里上过学的事。你直觉他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许久的沉默过后，次子突然笑了，可眼泪还是不断流下，“我都知道了啊，mama。”

    “我看见那个男人，也就是我亲生父亲的照片了。我跟他很像。”

    mama，你是否透过我怀念另一个人？

    ……

    可是mama，没有人愿意当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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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次子：想知道如何跟除了母亲以外的家里人断绝关系，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