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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手掌包摩擦到喷水/T处女膜/小寡父被开b烂 (第3/3页)
喷。 正如他所言,尿了——算是尿了。 温岁可怜兮兮地喘着气,被直白的快感刺激得眼眸微微泛白,吐出的舌头津直流,在蒋岭的肩上晕染开湿漉漉的圆圈,全然是一副经情欲熏染后的yin荡娇媚模样。 蒋岭将软烂成泥的美人轻轻放在床上,还陷在高潮里的小羊羔双腿大张着流水,略微红肿的yinchun无力地分开,漂亮的小阴蒂像香甜红豆,涂抹着晶亮的蜜液。 蒋岭的视力很好,依稀能从roudong看见收缩的yindao。 1 喉咙又开始发痒,蒋岭小心翼翼地触碰温岁的腿,想要他缓一缓再继续。 一下子离开温热的环抱,缺乏安全感的男人顿时慌张起来,即使脑袋不清醒,也下意识寻找自己的依靠。温岁张开双臂,粉红色的身体细密发颤,唇角还有津液蜿蜒,瞳孔涣散着痴痴傻傻地卖娇。 “蒋大哥,抱...要抱。不要讨厌我,我很干净的。” 这么可口、浪荡和粘人的寡夫躺在蒋岭床上,说着亲昵讨好的话,偏偏又生得纯,眉梢眼尾,透着我见犹怜的潮湿。 蒋岭深深叹了口气,用力回抱温岁,随后半跪在床上,单手抬起温岁的一条腿,极致缠绵地舔舐每一寸皮肤。他感受着身下人的温度、气味与呻吟,像是浸泡在蜜糖罐子里,好幸福——好甜蜜。 喷洒的呼吸扑向xuerou,没有多加等待,有力的舌头像是蛇灵活爬行,顺着阴户向上舔舐,将几瓣大小yinchun反复吸吮玩弄,舌尖扫动淌水的缝隙,清雅黏腻的蜜液充斥口腔,短暂填满无底洞似的欲望沟壑。 蒋岭满足地眯起眼睛,像是屈服于母兽体下的狼王,温柔地探索属于自己的潮湿地带。 牙尖轻轻拨弄阴蒂,好奇地咬下来,仿佛用牙滚动揉捏着豆子,下一秒,他就听到温岁哭泣的声音,头发也被手抓住,没什么力气地推动着。 岁岁的这里非常敏感,蒋岭在心中做好笔记,愉悦地把舌头伸进嫩滑多汁的xue里,漫无目的地游移。直到触碰到那层薄膜,男人的眼眸似有火光熊熊燃烧,蒋岭从来没有想到——岁岁居然还有处女膜。 蒋岭用舌尖小心翼翼地顶弄薄膜,绕着这层圆打转,霎那间用力倒吸,将喷出的水液统统吞进嘴里,这对于温岁而言实在太过刺激。 1 温岁猛地抬起臀,只觉得那片畸形丑陋的地方被肆意对待,力道重,却藏着细腻的温柔。 腰肢打着颤瘫软下来,温岁意识朦胧,低垂着眼皮去看蒋大哥,他的蒋大哥像是痴狂,面颊通红,整张英俊的脸陷进两腿之间,疯狂吞吃着肮脏的东西。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温岁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女xue已经被舔得发麻,漫长如潮水般的快感将他淹没。 异常炙热的棍状物上下滑动,轻轻摩擦着他的xue口,温岁的理智难得回笼,仓皇地用手抵着蒋岭的胸口,那双水洗般透亮澄澈的眼眸像是凝聚璀璨光芒的钻石。 “你真的要进来吗?我不是女人,我、我们以后。” 大手包裹着小手,慢慢地十指相扣,温岁只能看见蒋岭坚定的眼神,耳畔响彻充满爱意的回话。 他说:“岁岁,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我爱你,只与你有关,无论你是什么模样,都很漂亮,都是我的岁岁。” “可以吗?” 如雷声轰鸣,涩然的感觉令温岁心口阵阵酸,奇异的温暖包裹住他,他沉默半晌,终是选择点头。 1 紧接着下一秒,婴儿手臂般粗壮的性器如征战沙场的将军,经过水液的润滑慢慢插进娇嫩的裂缝洞xue,似布料撕裂般的脆响在体内迸发,薄膜被捅破,丝丝缕缕的血液凄美又艳丽。 好痛...温岁觉得自己要分成两半,剧烈的痛感与微妙的满足充盈着内心,他努力压抑着挣扎的欲望,配合蒋岭的动作。蒋岭也忍得眼睛发红,一点点进入狭窄的yindao,终于——圆润粗大的guitou冲进内腔,酥酥麻麻的快感由rou壁散发开来,缓慢地盖过疼痛。 “哈啊——岁岁,我要开始了。” 慢吞吞的抽插间,温岁似濒死的天鹅昂着头,汗津津的头发贴着面颊,苍白又浓艳,像是熟到发烂的桃子,扑面而来的糜烂勾引着心神。 这个刹那,两颗遥远的心试探许久,终于互相交叠融为一体。 在温柔对待下,温岁想,他是被爱着的。 快感愈发明显,如浪潮吞没承载痛意的小船只,温岁不明白莫名的瘙痒从何而来,像是猫儿蹭着蒋岭的肩膀,茫然地哭泣。 “蒋大哥,痒,好痒。” “我来帮你止痒。” 像是一针强有力的兴奋剂,蒋岭的眼如化不开的墨水,深深地看着初尝情爱的小羊羔,弯下腰亲昵地咬了下温岁的耳朵。 1 嘴唇无声张合,说出最暧昧,最痴缠的念想——他说,我的sao老婆。 极有力量感的公狗腰有着性感的人鱼线,汗水浸透了衣服,湿漉漉地覆于肌rou之上,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蒋岭掐着温岁的腰,青筋暴起的jiba湿润,几乎每一次都是浅出深进,用恐怖的力道凿开羞怯合拢的xuerou,睾丸拍打着xue口,发出清脆的响声,霸道的行径岭嫩xue无处可逃,惊颤地四处喷溅蜜液。 “啊啊——!要死掉了。” 温岁惊慌失措地摇晃着头,漂亮的桃花眼哭到红肿,却更显纯真,眼尾散开的红色勾勒出被cao烂的媚意,他被强制性裹挟进漫长的快感洪流,灵魂起起伏伏,被浪潮击打又吞没。 几百下疯狂抽插后,蒋岭射出的浓郁白精疯了似的冲刷娇嫩xuerou,温岁无声地张开嘴,下身喷出一股又一股泉液,却被jiba堵着,只能在yindao里流窜。 这一切都太刺激,温岁弓着腰想要弹起,却被蒋岭压下,小腿肚震颤,脚趾蜷缩挣扎着在床面留下深深的痕迹,可惜的是,无论他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开灭顶的高潮。 温岁没有分毫力气能发出尖叫,喉头滚动,过多的津液慢吞吞地溢出唇瓣,舌尖耸拉着,眼白上翻,绮丽的面容透出蛊惑人心的媚态。 正如那些村民口中说的,懵懂无知的小寡夫被cao烂了,水简直能浸透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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