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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手掌包摩擦到喷水/T处女膜/小寡父被开b烂 (第1/3页)
泪水打湿衣襟,使蒋岭心尖发酸。手掌温柔拂过冰冷后颈,颤抖的脊骨,揽过纤细的腰肢,蒋岭将荏弱的男人拥在怀中。 “岁岁...岁岁...” 一声一声低语,安慰温岁濒临崩溃的神志。 暴晒的鱼重回汪洋,受伤的鸟雀回归超巢xue,彷徨无措的心如沐春风。 透过氤氲的眸,温岁意识到紧绷的手指把蒋岭胸前的衣服攥得皱巴巴。他悄悄松开,小心翼翼地抚平皱褶,喃喃开口:“我没事。他们、走了吗?” 蒋岭早早听到身后人逃跑的声音,环视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多余视线,“走了,只有我们。” 躲在胸口小小一只的鸟听到这话才敢怯懦抬头,将湿漉漉的面容暴露在蒋岭眼中。 阳光穿梭枝叶,被拆分成细碎的光斑照耀着漂亮的脸,似摇曳易折的百合。 温岁苍白着脸蜷缩在温暖的怀抱里,强装镇定,指尖却不由自主抓挠着手臂皮肤,像是有丑陋的虫子攀爬,划出一道道斑驳的红痕。 该是痛的,温岁仿佛无知无觉,机械性地动作。 “岁岁。”直到腕骨被轻轻握住,蒋岭沉声,唤醒理智涣散的男人。 两人的距离过分近,近到温岁能清晰看见肌肤纹理,与震颤的眼眸。 呼吸缠绵交织,鼻尖似乎要碰撞在一起。 善于伪装的沉稳者因担忧难以掩饰汹涌的情感,那些不曾多想的亲昵关怀指向同个方向。 温岁惨白的唇瓣蠕动,迟钝地感知到热浪的烧灼。 晃动瞳孔里浓烈情感如澄澈苍穹的飞鸟,扑闪着翅膀向他飞奔而来,他找不到藏身之处。 “蒋大哥...我自己可以的。”混乱的大脑难以处理超负荷事物,温岁慌乱的,极为明显的想挣脱,“只是,刚才有点腿软。” “你知道了。” 短短一句话,像是凌空而来的长刀破开单薄的窗户纸,将旖旎的心思尽数展露。 蒋岭动了动腿,跪在松软的草地上,以弱势的姿态坦诚地面对温岁。 不需要过多语言剖析,这些年漫长的陪伴,细心的关照,皆是奠定情感的基石。 蒋岭弯着身子,自下而上地望向近在咫尺的男人,似俯首称臣的巨型犬:“不要害怕,遵循你的心意,如果不喜欢,我会成为你想要的那个我。” 骨骼、血rou、神经和供给营养的动脉都在疯狂跳动。叫嚣着将香软的鸟儿吃进肚子里,就像无数次艳色梦境。 不可以,蒋岭想着。 他的爱人好小只,脆弱敏感,却又异常倔强。 要真正揽入怀中,才能享有最美好的爱意。 热气熏得温岁脑子发懵,茫然转动视线,从始至终不敢再看蒋岭深邃的眼眸哪怕再一次。 极具冲击性的坦白盖过刚才的阴影,温岁没有想过这么优秀的蒋大哥会对自己有心思。令温岁最惊慌失措的是,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怕,而是自卑。 配得上吗,蒋大哥的喜欢。 喜欢——在唇齿间嚼碎散着微弱的甜蜜,心脏嘭嘭乱跳,不知道飞到身体哪里。 阴暗石头的缝隙间悄然生长出一簇摇摇欲坠的淡色花,脆弱又单薄,却静静的随风摇曳。 温岁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指,一点一点握住蒋岭的食指,刹那间下定什么决心:“蒋大哥,我想去你家。” 看了以后,蒋大哥就会害怕得离开吧。 说着,温岁自嘲地朝蒋岭扯出浅淡的笑,桃花眼荡漾着粼粼波光,难以分清是氤氲的泪水还是阳光折射后的错觉。 明明璀璨如莹莹珍珠,却溢出近乎自毁的释然。 --------------- 干净的房间内气氛莫名,窗帘松散而下,严严实实遮挡着试图闯进室内的阳光,折叠整齐的被子置于床位,一只白玉雕琢似的手撑在粗粝的木板床上。 指尖怯怯地向内蜷缩,晕着渐变的白粉,像是飘散的桃花瓣。 刚才横冲直撞的鲁莽导致现在这种局面,温岁呼出积郁的浊气,破罐子破摔地低声呢喃:“我是个怪物...蒋大哥...你看了就知道了。” “现在你、不许、不许反悔。” 磕磕绊绊的威胁裹挟着脆弱哭腔,温岁抿着苍白的唇,靠近最顶端扣子的手几乎神经质地颤抖,不敢抬头看救过自己无数次的避风港。 因此,耳畔微弱的声响异常清晰,即使蒋岭克制着粗重的呼吸,也像贪婪的野兽,惊动满心恐惧觉得四面楚歌的白兔。 随着纽扣被解开,下滑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肌肤,被撞疼的红痕尚未消散,暧昧地停留在肩峰。 敏感、自卑与低落将瘦弱的肩压得更低。 温岁觉得自己实在太卑鄙,依靠对方澄澈热烈的喜欢,强迫着男人去看自己畸形丑陋的样子。 咬着唇瓣的牙齿用力,险些磕破薄薄的rou皮。 于是凹陷的锁骨愈发嶙峋,漂亮至极的男人似灰暗之地盛开的珍珠百合。 紧张情绪产生的汗珠细密附着,滴落成浅浅一滩清水,氤氲香甜糜烂的气息,盛着浓郁的欲望——引诱着丛林动物摩拳擦掌,探索这具柔软的、馥郁的身体。 细腻瓷肌浸透将要熟透的甜蜜,丝丝缕缕钻进蒋岭的四肢百骸,将他的脚步死死定在原地。 眼底深沉的痴迷满得溢出来,布满血丝的瞳孔隐匿在黑暗之中,生怕惊动主动的小可怜。 蒋岭看着温岁僵硬着身子脱掉上衣,苍白的面颊逐渐升腾起艳丽红晕,即使在做着色情的事情,鹿儿似单纯的眼眸仍是懵懂茫然。 胆小的男人习惯性地想要往后缩,却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难为情地挺直脊梁。 看看,温岁到底还是不懂。 这样奉献式的自毁,只会刺激人的欲望到最大。 那略显臌胀的胸脯比起锻炼成的肌rou,更像被疼爱后的嫩rufang,经过反复揉捏催生的本能反应使奶尖不需要多加触碰,就自顾自地挺立起来,敏感的像是奶油顶上的红豆。 蒋岭的手背暴起青筋,英俊的面容冷静如冰川,沸腾的血流冲向身下,令性器张牙舞爪地勃起,但他从始至终没有挪动过半分眼神,脚步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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