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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2/3页)

老的哪有年轻的干你干得舒服,偷着乐吧。”

    “慢一点……求你……慢点……”被捅进的那刻,明昭喉咙里爆发出痛苦的哀叫,攥紧拳头的同时仰起脖颈,流畅的线条上有青筋跳动,“轻点……好痛……哈啊……痛……”

    “有没有感受到我插到了你的宫口,在和你肚子里的小孩儿打招呼?”沈伯逸握着omega的细腿重重地抽出又挺进,感受到火热的肠rou包裹住柱身,直达深处更为狭窄的xue道,痛快地顶撞着某处敏感的一点,很快就使身下的明昭不断战栗,透明的蜜液流出沾满了臀缝。

    “别……孩子……我还怀着孕……求求你了……不要太……”腹中的孩儿被抽插的猛烈所波及,搅得明昭疼得想干呕,他刚想伸出手去推沈仲临,却被一直没有动作的沈伯逸忽地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上,按着他后脑勺往自己胯中间蹭。

    “用嘴解开,含住。”沈伯逸言简意赅地下了指令,明昭不敢怠慢,用牙衔起alpha西裤的拉链向下拉,被黑色棉质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已经勃起,尺寸依旧大得骇人。他本能地抖了一下,又用舌尖去描绘那物的形状。涎液很快将布料浸湿,而沈伯逸已经有些不耐烦,干脆自己褪下了内裤,拍了拍他头,轻轻一笑,“好好吸,待会儿就用它来cao你。”

    沈伯逸捏住了明昭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口,收不住的涎水痴痴地流到下巴,而后他被按在了那性器上。刚一捅进他就红了眼眶,身后还被不停地cao干着,口中又含了一个,两边的双重作用事半功倍地催垮着他的心智,渐渐地,他开始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好像也已经不重要了,逆来顺受是兔子的本能。

    忽地,一股guntang的白精顺着被摩擦得泛疼的甬道流进内里,吃不下的就从xue口滴淌了下来,紧接着口中也有咸腥冲进喉咙,沈伯逸逼着明昭咽了下去,而明昭已失了力气倒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失神地望着又逼近的两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妈,别急着睡呀,我还没玩够呢。”沈仲临将他一把抱起搁在桌台上,又拿过沈廷宗的灵位塞到他怀里,见他后知后觉想要挣扎,狂妄的笑意更甚,“当着父亲的面被我们干的滋味怎么样?你猜父亲在天之灵会不会原谅你?嗯?”

    “别说了……”明昭边躲边拼命摇头。

    “其实很爽吧。”沈仲临伸手在他腿间捻了捻,有白精和yin液顺着指腹流到手腕,“你刚刚叫得那么好听,前前后后去了多少次,看来父亲真是满足不了你,yin荡的东西。”

    “好了二弟,时间有限,别和他废话了。”沈伯逸也走上前,似作怜惜地摸了摸小兔子惊恐的泪眼,“进来时我见你对着父亲的遗像哭得厉害,不如,待会儿也让父亲看着,看看你是怎么被我们cao得一抽一抽的,看看你又是怎么……一边怀着他的孩子、一边对着我们摇屁股求放过的,怎么样?”

    面前灰白遗像上的alpha依旧表情淡漠,可已被cao弄得失神的明昭却觉得,他该是在责怪自己的。责怪他在继子的身下打开双腿迎接攻入,又在屈辱的掠夺中被顶至高潮,直至前端射出的东西溅到灵位上,渗透进每一个笔划的凹槽里,luanlun、背德、又禁忌。

    哭叫和呻吟被淹没在扯满白绫的祠堂里,像是密不透风的囚笼,吃人不见血的巨口,用痛苦和恐惧将他慢慢榨干,又将他的破败和不堪公然展示。

    恶魔已经提好裤子优雅退场,临走前甚至妥帖地关好了门,仿佛恶行从未发生过一般。明昭侧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只觉得全身哪里都在疼,他慢慢地捡回麻木的四肢,缩成一团紧紧抱了一会儿,又费力爬起,捱着一寸一寸挪移到角落里,途中不忘捡起自己早已被撕成碎片的孝服来蔽体,所及之处亮洁皆被刮花,沾染上了模糊腥膻的黏腻。

    “对不起……对不起……”明昭蹲坐在地板上揽着膝盖,颤抖的手不断地安抚着腹中正激烈踢打的胎儿,泪水簌簌地滑落,“宝宝……让你难受了……对不起……爸爸真的没有办法……”

    “爸爸也好害怕……也好痛……对不起……”

    祠堂内火烛亮灭闪烁,终究只是垂死挣扎,很快就化作了一团青烟,袅袅失了光明。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明昭感觉自己应该又发了烧,额头guntang似火烧,只能咬紧牙关来忍受着疼痛和寒冷。他想要离开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想立刻缩回被窝里小声地哭一会儿,再用热水冲洗掉身上恶心的痕迹。可他做不到,已经没有像样的衣服可以穿出门去,也没有力气再供他站起身。

    他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没有羞耻心。

    门外有隐约有交谈声由远及近,明昭已经无力再区分来的是谁,在门被推开的那刻下意识抬起了头与他们对视。

    好多人,好像都是沈家的族人,听脚步大概有十来个,在看见蜷缩在墙角的明昭时皆是惊得倒吸了一口气,为首的几个年长的alpha气得当即就失了理智,扬起手里拄着的拐杖就往他身上狠狠地打,嘴里高声怒骂:“好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家主前脚刚走,你就把野男人带到祠堂里行yin乱之事!当初就知你是个妖孽!没想到……早知有今日,合该那时就弄死你!”

    明昭反应慢,被棍杖打得很快全身都落满红肿,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只好趴在地上紧紧护着肚子,苦苦地哀求:“别打……孩子……我还怀着孩子……”

    同时旁边也有人打圆场:“算了吧要不,夫人他毕竟还怀着家主的种,打掉了我们也担待不起啊。”

    “谁知道他怀的是不是哪个alpha的野种!”打得最凶的那人气得直瞪眼,“看他这副样子,说不定早在家主去世之前就把人领进来了,真是败坏门楣!”

    “那这……应该作何处置啊?”周围人一时议论纷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居多,摆明了要在这里看笑话,“依照沈家家规,私通yin乱,该是动用家法乱棍打死才对吧?”

    “不要……我没有……”明昭哭着极力否认,“孩子是先生的……我没有……是有人……强……”

    “发生什么事了?!”沈伯逸和沈仲临姗姗来迟,神情故作惊讶,却不偏不倚正好打断了明昭的哭诉,问道,“这是……”

    “你俩来得正好。”人群正中颇有威望的老年alpha抚了抚胡须,愤恨地剜了明昭一眼,厉声道,“沈家家主夫人私通外室乱行苟且,按理说也是你们本家自己的事,依你们看该如何?”

    “按家规,应当处家法。”沈伯逸思忖片刻,言道。

    “不要……”明昭奋力想要爬过来,却被alpha一脚踹倒,很久都痛得没能动一下,只能愤恨地望着两人。

    “照理说应该立即处置了,但……”沈伯逸回敬给他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很快又收回了视线,沉吟道,“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调查清楚,而且对夫人的处罚结果还涉及到父亲的遗产分割,实在不得不谨慎些。”

    “所以我作为庄园临时掌权人,决定先将夫人押入地牢,以待处置。”

    冰冷的石壁因空气冷凝而结出水珠,在墙根汇成浅浅的一片河流。昏暗的囚牢里仅有头顶的白炽灯提供光源,嘶嘶作响宛如有飞蛾扑火。明昭蜷缩在靠近门的铁栏一角,小心地剥落掉腿和脚背上粘连的灰土。

    刚刚几乎是被人架着拖进了地牢,历经一路的磕碰,上面已经破皮流血,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可怖。他紧皱着眉,忍着疼勉强把伤口的脏污蹭干净,然后把头搁在膝盖上呆呆地望着栏杆外,猜不到自己接下来还要经历什么。

    过道里传来哒哒的脚步声,很急切地,听起来不像是先前那两个可怕的alpha,但明昭还是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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