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碎玉声_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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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羞没臊地过了两天之后,明昭因身上处理得及时而清爽无比,倒是沈寒树却发了高烧卧床不起了。

    过去两天都是在沈寒树卧室度过的,床上自然已经yin靡得不能看了。早晨沈寒树清醒了一小阵,明昭废了老大劲才将其搬运到了自己房间。Alpha躺在床上和三只兔子玩偶大眼瞪小眼,片刻搂了最大那只到怀里,一边拍打说着昭昭乖乖,一边昏沉地又阖上了眼皮。

    明昭哭笑不得。

    每隔半小时就量一次体温,但始终保持在39度左右丝毫不退。明昭找了个密封袋,动用能力将雪下到里面,做了简易冰袋敷在沈寒树额头,待雪被烫化了就倒掉再做一袋……但反复多次消耗腺体能量,体力难免跟不上,索性又将alpha上身的睡衣扒了,拿沾了酒精的湿毛巾细细地擦,终于才使其紧蹙着的眉头舒展了些。

    春节刚过不好请医生,前不久亓元自告奋勇已经去找了,可没想到最后阴差阳错来的竟是沈寒树从前的发小田琛。阔别几年后田琛也稳重了许多,如今已能独立出诊了。

    而明昭显然是不认识眼前这人的,倒是田琛自来熟,见面就惊讶道:“你就是……明昭?沈家的那个家主夫人?”

    自沈寒树回国后与田琛其实是碰过面的,但在叙旧时只对自家的权力代换讲了一遍,出于保护的目的,并未提起明昭被囚禁又被救出的经过,所以田琛只知如今明昭在他家住着,却并不知两人的关系进展如何。

    “是我。”明昭想不出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但出于礼貌还是答,“至于家主夫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好劲爆的消息!田琛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但碍于沈寒树的病情还不能多问,只好先替alpha做检查。他先量了体温,在用听诊器边探边问最近的症状,明昭红着脸在一边小小声地解释:“除夕那晚阿树易感期,所以我们做了两……”

    “做了两次?”

    “做了两天。”

    “……”田琛拨下听诊器扔回诊疗箱,揉了揉眉心,摆摆手便无语地道,“不用担心了,他是因为易感期第一次得到omega安抚,各项指征都反应过激了,休养一阵就好。”

    “那是什么意思?”小兔子的担忧不减。

    “说他没出息的意思。”说时田琛白了眼床上昏睡着的alpha,心里嗔骂可终于是单恋修成正果了,真是不加节制,视线转向一旁无辜的明昭,这爱替兄弟打抱不平的脾气又来了,没好气道,“你也一样!从前不是跟着他爹过日子的吗,怎么现在不去守寡,反倒勾搭上他了?可怜函数孤身在外,那时候你又去哪儿了?”

    “我……”明昭从话语中听出不善,但因对方是沈寒树的好朋友,已经委屈得红了眼眶,但还是乖乖地回,“我被他的哥哥们……关在了庄园的……地牢里,强迫……又流产……出不来……”

    “啊……对不起。”田琛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歉,“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有这事,函数他……只说你如今住在这儿,但没告诉我还有这些,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的。”明昭宽容地笑笑,目光满眼都是沈寒树,似有些怅然,“那时候还小,经历得也不多,不懂感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说是好朋友,我也没有多想。”

    “那你喜欢他吗?”田琛问道。

    “当然喜欢啦。”小兔子又给alpha掖了掖被角,眉眼温柔,“现在我很确信我是爱他的,我想陪着他,让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孤独。”

    “哪怕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什么都可以给他。”

    付过诊费后明昭邀请田琛留下来吃午饭,后者刚还误解了他,心有愧疚,说什么也不愿意,只说等函数病好后再登门探望,到时再聚会也不迟。

    明昭听罢也不勉强,叫亓元送他出门,临走前田琛又折返回来,热切道:“苦尽甘来不容易,你们一定要好好在一起!”

    小兔子被这一出搞得有点懵,呆呆地点了点头,微笑:“我们会的。”

    送走医生后亓元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卧室,在一旁板正坐好,目不转睛盯着夫人给先生喂水,喂完又拿酒精湿巾在手心擦擦,全程细致又认真,以至于回头看见自己坐在这儿不由得吓了一跳,嗔道:“怎么不出声啊!怪吓人的。”

    “嘿嘿,看夫人看入迷了。”亓元挠挠头,眼睛很难不往夫人脖颈那一长串的吻痕上瞟,没一会儿就看得脸热,挨近了打趣道,“夫人这两天过得挺滋润嘛!昨天清早我去厨房还看见了吃剩的汤圆玫瑰牛奶,果然除夕那晚就是你们在那里!”

    “那也……不一定。”明昭心虚得视线飘忽,“说不准是厨房进了耗子,半夜偷吃……”

    “对对对……一米八多的alpha大耗子领着自己的omega小耗子。”亓元一脸不信,拉着夫人想听八卦,“所以夫人就和先生在一起啦?多讲讲细节嘛!小元想听!”

    “对呀,不过恋爱的细节还没有,都是zuoai的细节。”小兔子说完还挑了挑眉,一脸坏样,“还要听吗?”

    “不不不不听了……”亓元顿时面色灰败,摇头又摆手,“夫人跟着先生学坏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没想到您还真就随便答答……”

    “其实,我没想到他能这么喜欢我。”明昭望向不远处窗外的晴空,碧蓝之中挂着几丝白云,声音也缥缈起来,“从前总以为床事都是粗暴的,赶上alpha易感期,受伤是常有的事。可阿树却为了不让我害怕,打了抑制剂才来和我做,他……真的很温柔地对我。”

    亓元顺着他的话语也想起了从前的一些回忆,最早是上一任家主沈廷宗时,每回易感期都将夫人关在屋子里一刻不停地蹂躏,待到结束后夫人疼得好几天下不了床,有时甚至要打针才能好。

    而在地牢里则更不必说,两个alpha似乎都有性虐倾向,什么骇人的东西都往夫人身上用,流血破皮已是惯常,很多次事后夫人昏到不省人事,掐好久人中才勉强缓过来,醒了连哭的力气都无,看得叫人心碎。

    “原来被珍重是这样的感觉。”小兔子将手捂在心口,“之前还以为这里已经死了,不再会有触动了,但现在被一个人紧紧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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