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燎原_47-5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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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53 (第5/7页)

起小时候每年去上坟,在墓园门口总能遇到几个特别活泼的孩子。贺靳屿没有五颜六色印着卡通的便宜衣服,他穿的都是上好羊绒大衣,整个人裹在漆黑当中,头发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

    刺眼的是围绕在他们身边,默许他们打闹的成人。

    想看看他们痛苦的样子。

    好不容易停了一会儿的雨又下起来,风在楼道里呼啸。

    余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压到贺靳屿身下去了,撅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一下承受汹涌的撞击。

    余扬身子不算软,腿被贺靳屿掰着合不拢,久了腿根直打颤,连着臀rou同时战栗起来。

    “不要了...呜呜...不、不能再来了!”

    余扬失神地摇头,贺靳屿慢下来,卡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下磨。贺靳屿倾身,两人之间没有半点缝隙,再度开始耸动。

    余扬被顶得不行,整个人往前缩去,贺靳屿见状一个重顶,把他顶在床头,脑袋差点撞上去,被贺靳屿护住了。

    “逃什么?”贺靳屿舔他的后颈,端的十足的游刃有余,“刚才背过的单词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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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扬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贺靳屿竟然提学习:“什么...?”

    贺靳屿的五指在余扬挺翘的臀rou上摁出五个深陷的窝。

    “我考你,答不出来就罚。”

    余扬直接懵了,他刚射完一次,脑袋空空的姓什名谁都不知道了,贺靳屿竟然抓着这会,要考他?!开什么玩笑!

    余扬猛地挣开贺靳屿往外爬,贺靳屿捉着他的脚踝直接把人拖了回来。眼泪在眼里打转,他越是这样贺靳屿反而罚的越狠,最后那么撞上去,一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就掉下来,被cao出来似的。

    最好两个人一起病了,共沉沦在不正常的高热里,享受理智尽失的缠绵。

    贺靳屿擦去余扬眼睫上的一滴泪,动作极尽温柔,可随后又将人摆弄成别的姿势,做着掠夺无度的行为。

    余扬快被可怕的快感折磨疯了。

    贺靳屿射精又是漫长的几分钟,他将躺在身下的余扬尽收眼底,放在少年胸膛的手,顺着肌rou微隆的弧度一路轻抚,竟又将余扬刺激的干性高潮了一番。

    丝丝冷意从外面溜进房间。

    2

    贺靳屿把余扬拢进被子里,静静抱着余温未散的人,心脏怦、怦,缓慢又坚定地跳动着。

    被天气束缚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孤独。

    贺靳屿喜欢看余扬朝他露出后背与脖颈,脆弱之处的暴露有种信任他的暗示。

    “余扬。”

    贺靳屿轻唤少年的名字,拂的余扬心头一酥。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贺靳屿自顾自地说:“但我不喜欢过生日,因为我母亲的忌日也是这一天。”

    冗长的沉默。

    贺靳屿其实并不需要、也不期待余扬能给出什么反应,他只是某一刻觉得很轻松,便将话讲了出来。

    屋里唯一的光源被贺靳屿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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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扬像个小火炉,蒸的被窝十分暖和。

    两股热源贴的特别近。余扬靠着贺靳屿的胸口,被怦、怦跳动的心脏一下下震着后背。

    贺靳屿突然被抱住了。

    余扬扎在他颈窝里,胸腔里同样是心脏跳动的声音,比他更剧烈。

    “生日快乐。”

    贺靳屿闭上眼睛:“嗯。”

    “贺靳屿?”

    “嗯?”

    “...生日快乐。”

    “嗯。”

    2

    “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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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昌渠八年前还不是整日只能躺在床上的病秧子。

    贺靳屿跟他几乎分享同一个背影,将父方的强势遗传了十成十,长相却更像母亲靳嘉苓,五官立体深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昌渠不喜欢靳嘉苓连带着不喜欢他,将这段利益间的联姻当作任务,待靳嘉苓生下儿子后就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了也不亲近妻儿,冷漠的像个陌生人。

    在贺靳屿出生前,靳嘉苓日记里出现最多的是贺昌渠三个字。他的母亲似乎很爱这个冷淡的男人,她老旧照片上的眉眼十分温柔,哪怕是冰川也会为如此温暖的人消融吧。

    丈夫的冷漠并未影响她对独子的爱。

    靳嘉苓会心疼地摸摸儿子软乎乎的头发,耐心又温柔地宽慰刚过完四岁生日的贺靳屿,问他是否因为爸爸不在感到伤心。

    贺靳屿记不大清当时的情形,只记得自己抱着母亲,说不是的,他一点儿都不想要贺昌渠来参加自己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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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呢?

    因为每次他回来你都会哭,而且、而且你们今天早上还在吵架,他打了你。

    靳嘉苓把儿子抱在怀里,她是个十足耐心的omega,轻轻拍打着他的哭嗝。

    只是后来也没能实现不再跟父亲吵架的保证——这也是母亲唯一未履行的承诺。

    有时靳嘉苓会带贺靳屿逃出那个钢筋水泥筑的牢笼,没有眼线和保镖,就是mama和孩子,走在海边,像贺靳屿最羡慕的寻常人家一样,可以前言不搭后语地说话聊天,可以累了就跟mama坐在甜品店里。

    漂亮的母亲和可爱的孩子,总是惹人多看几眼。

    那种心情难以言喻,贺靳屿现在想来那大概是就是幸福。

    这点幸福支撑着他走出母亲离世的阴影,逼迫自己忘掉总是出现在眼前的,一张僵硬扭曲的,最熟悉的脸。

    他在成长中的每一步做到的“最好”,都再也换不来母亲一次温柔的夸奖,只有贺昌渠宛如面对某个部下的一句,不错。

    他显然不喜欢这个,被他当作跳板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但他也无法忽视贺靳屿过分突出的优秀,他们留着同样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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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靳屿半夜醒来,余扬睡没睡相,手臂横在自己胸前,怪不得气短。

    他没少打量过余扬,光明正大的,不留痕迹的,每个角度他都曾细细观察,就像他高中那会觉得累了就爱看着宿舍窗外的枝桠发呆,光秃秃的树枝每一天都在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圆楞楞的花苞就绽开了,虽然花朵生白、平平无奇,但贺靳屿就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直到光溜的树杈上长满小花,清淡的香从窗户缝里爬进来,被单沾满这份香气。

    余扬醒着的时候,眉间总有种幼稚的忧郁,却跟他略带弧度的眉毛和饱满的唇十分和谐,交汇出某种特有的,令人着迷的强韧。

    贺靳屿因着第一眼的纯粹,迸发出后面无边的染指欲。靳嘉苓的日记里写到,她希望小屿先是健康,再是快乐,平安顺遂地长大——不要像自己暴戾阴鹜的丈夫。他却到底留着贺昌渠的血,阴暗又变态,藏在人模人样的皮相下,像的不止是背影而已。

    鲜活能如何,特别能如何,他是一潭死水、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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