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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和我哥混乱的初夜 (第2/2页)
研究人体不容易,为此我看了很多赤条条的裸照,甚至很多部片子,不乏有尺度惊人的十八禁gv。其中没有一个人比他好看、比他白,身材比他更对我胃口。 我缠着他,跟他讲我活在我哥的影子下,没人疼没人爱。 我卖惨,博同情,以此拉近距离。毕竟男人嘛,都容易对惨淡易碎的事物产生怜悯心。 就这样我骗他给我做模特,不得不说他骨相是真好看,整个人气质脱俗,冷清又干净,他看我一眼我就痴了,疯狂地想把他弄脏。 再然后,他真把我当了朋友,向我剖开自己,坦白告诉我他是同性恋,亲自把把柄送到我手上。 他把我当朋友,而我这个所谓的“朋友”只想狠狠地cao他。 他从不知道我曾对着他的画像自慰,还把一手jingye全部抹在他脸上,不仅是画,我对他也想这样,甚至还想更过分。 我知道这不正常,也知道这不应该,但我当时大概真的被冲昏了头脑,骨子里的劣根性一发不可收拾地漫了出来。 薄厌对我很好,可惜他这个人太好,太温柔,对谁都一样,身边朋友众多,不止对我一个人好。所以我想,要让他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我想独占这份温柔。 我让他对我心生愧疚,拿我雇人拍的照片po在社交平台,又在暗中推波助澜,一时间各种风言风语层出不穷。 我让他被排挤,被所有人孤立,毕竟这个时代,特别是这个年龄的校园里,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易接受同性恋,神坛上的他一旦有一点瑕疵就会掉下来。 薄厌身边终于只有我了。 我把他请来我家画室,借口还是叫他做模特,其实他不同意我也有的是办法把他弄来,但你情我愿到底比逼良为娼要好听。 我把他绑在椅子上,组装好刚学会怎么用的文身枪,沾上红色色料,在骂声中落笔,在他锁骨下边文了一朵玫瑰。 薄厌骂我“变态、疯子、恶心”,我不反驳。本来就是变态,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装什么圣人。我占有欲强,偏爱独有一样东西,想法极端,行为偏激,我都知道。改不了。他越干净,弄脏了我就越开心,越有成就感。 那会儿我尚不知道我哥回了国,直到他找到我,放了薄厌,坏了我的好事。 于是那点因为时间和距离淡去的怨怼,一下又疯狂滋生出来。 那天在车子后座上,我哥拿湿巾擦干净手给我做扩张,他手指很长,手掌宽大,骨节分明但不突出,是很好看的,可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会用来做这种事。 我看过不少片子,但没有实战经验,本来以为会在薄厌身上实践,却没料到自己会做被干的那个。屁眼里从没东西进过,他的两根手指卡在里面,不上不下,我痛得直发抖。 他抽空从前面摸出来一盒套子,给自己戴上,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去的,一回头就看到那根yinjing,勃起时很吓人,尺寸完全可以入选小电影男演员。 他连着套子cao进我屁眼里,我都来不及呼痛,就被套子上的颗粒刺激到崩溃。套子原先是凉的,他动了几下,我又感觉到他那玩意的温度了。 我跪在前面,苏不於握着我腰狠狠cao我,顶来顶去的,不知道是顶到哪里,我浑身发软,脚趾都不自觉勾起来,苏不於发现了就一直磨那一点。 他说:“我特意特地跑出国去躲着你,不敢联系你,不敢打听你的消息,就怕哪天控制不住自己……” 见我被cao得说不出话,他又自顾自地跟我说:“我知道你喜欢上了别人,你在青春期,喜欢上谁也很正常,但你用这种手段强迫他,就这么喜欢他吗? 我手指扣住车窗,用力到指尖泛白,仍嘴硬道:”你急什么?“ “我急啊,我当然急。小尧,父亲只管给你花钱,你的老师、阿姨、学校都是我找的,你是我管大的,既然也喜欢男人,凭什么便宜了别人。”他声音很轻,桎梏我的力道却大到吓人。 我被他顶得几次撞到头,苏不於便拿手给我垫着头,我震惊之余试图拿道德绑架他:“你知不知道我们在luanlun。” 苏不於告诉我一个秘密:“母亲她身体不好,一直怀不上孩子,但又想有个小孩养在膝下,这才领养了我。能有你是意外之喜,她心地善良,劝说父亲没送我走,所以我就成了你哥哥。” 一时也说不出到底是气还是怎么的,我心里跟打翻了调料似的五味陈杂,滋味其实一个字足以囊括的。总之在这关头,我竟然还挺想笑的,我在他的阴影下活了十六年,整整十六年,现在他一边cao我一边说我俩不是亲的。 这算什么,加强版家庭伦理剧加骨科文学plus? 他从背后贴上来吻我我的耳朵,哄着想我叫给他听,还让我叫哥。我火大得不行,大骂他变态,不仅骂他,我还动手打他。 结果他顶得更用力,yinjing一下下往我肚子里撞,甚至还在里面停下。 我几乎没怎么手yin过,哪里经得住他这么弄,不一会儿就已经濒临高潮,这突然的暂停令我非常不舒服,便扭过头问他:“你是不是男人?” “叫叫我。”他抱着我跟我死磕上,我今晚算是发现了,苏不於真的喜欢咬人,我脖子上肩膀上估计全是印子。 他口口声声都是“我爱你”,三个字砸得我快晕过去了。 喜欢我,他不会真喜欢我吧? 我本来以为发疯和搞基是家庭遗传基因的问题,现在看来,我们根本就没血缘关系,就是全长歪了! 我最终如他愿叫了两声哥哥,因为疼还带着点哭腔,说话一直抖,全是颤音。苏不於满意了,声音听起来都愉悦了许多,yinjing在我屁眼里又胀大了一点,还在往里面捣,我快要死在他身下了。 我疼得要命,随手抄起后座的纸巾盒砸他。 这什么品种的变态啊,居然喜欢在上他弟弟的时候听这些,提醒他我俩是兄弟,在luanlun,能更刺激还是怎么着? 他射精的时候估计过了快五十分钟,我被干得没力气,屁眼疼得要裂开一样,这是比我爹那一巴掌更疼的经历,它荣升第一。 苏不於把套子摘下来扔掉,套子外面又湿又黏,全是我肚子里带出来的。 他亲了亲我的脸,又掰我的下巴跟我接吻。 说来奇怪,据我所知他也没谈过朋友,不知道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口技,吻得我喘不过气。 他说:“哥哥永远爱你。” 为了我的屁股着想,我想还是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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