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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玩窒息,脱身() (第2/2页)
迷糊糊中想着。明明之前还是个钢铁直男...... “乖乖别动,我会让你爽到不要不要的。” 顾深模仿陆言收藏的强暴类GV那样,说着恶趣味满满的台词,cao后xue动作愈发大开大合。 他已经对陆言的身体极为熟悉,只要陆言按一下弱电流,就不甘示弱地对准了前列腺G点微微凸起的位置重重地碾擦一下,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空间。 对方在自己体内强硬地进出,仿佛烫得浑身都着了火。 陆言闭着眼睛,也同样气喘吁吁,愈发享受,终于断断续续地发出暧昧甜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密,越拔越高,最后变成熟悉的、急切放荡的叫床声。 “啊...啊啊...好爽...再深一点......” 顾深撞击的力量不减,一次一次,几乎彻底拔出,再完全没入,最后一个深顶,如他所愿重重地cao到了xue心的最深处。 “哈啊——” 陆言霎时连呼吸都停滞了,漂亮的黑眼睛失神地瞪得大大,不受控地仰起头,弓着身体,整个脖颈高高后仰着,像一把拉到满月的弯弓,后脊的肌理因为紧绷而绽放出漂亮的线条。 潮射的快感冲刷下,他的十指都张开按在床头上,死死地抠着软垫,完全忘了握住遥控器,那小东西就挂在手腕处垂着。 就是这时候! 顾深却没有给陆言任何回过神来的机会,床头上摆着的领带此刻成了作案工具,他动作迅如闪电,抓起来领带,悄无声息横在陆言的脖子前面,轻柔地绕了脖颈一圈,猛地交叉收紧! “唔呃!” 脖子传来细长布料的触感时,陆言就觉出不对劲来,可是他头脑一片混沌,身体酸软,根本来不及、也没有力气反抗。 更何况顾深与他zuoai的姿势将他紧紧压得贴着床头、嵌在身上,像榫卯一样丝丝合扣,连双腿发力逃跑都做不到。 他像只被捏住脖子的小猫,徒劳地扭着身体挣扎着,手在床头软垫上撕抓着。 “咳...放开...呜呃......” 喉咙一点一点被勒紧,氧气越来越少,濒死的窒息感如水没顶,陆言脸颊涨得通红,本能用手去抠脖颈上的领带,却使不出力气。 顾深扯掉了他系在手上的遥控器,远远丢到一旁,更肆无忌惮了,性器射过一回,仍旧插在陆言体内,感受着极致绞缠带来的美妙体验,还像逗弄他似的,时不时松一松手劲放他喘息几秒,马上又勒紧。 他报复地狠狠一咬陆言的耳垂,咬得留下一排深深见血的牙印,才冷笑一声:“多谢这些天来的‘招待’啊,礼貌上是该说声‘再见’,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再见了,跟你这种变态待在一起,多待一秒都会让我恶心得想作呕。” “呜......”陆言脸上糊满了汗、泪水和唾液,乱七八糟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最后再送你这变态一发极致的体验,不必感谢我。” 生死掌控在顾深的手中,陆言除了抢着领带放松的那几秒大口摄入氧气,根本做不出其他反应,这种情况下顾深还重新来劲了,无情地反覆蹂躏后xue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陆言只觉痛苦与快感的分界线越来越模糊,整个身体都被那过深的快感给麻痹到颤栗不止,脑袋里仿佛有哪根一直藏得很小心的细线被粗暴地挑了出来,啪地扯断得七零八落。 “咳咳...不...嗬...呜——”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的时候,陆言最后一丝氧气也被耗尽榨干,身体率先瘫痪下来,最先丧失的是视觉,一片昏黑之后脑袋也跟着天旋地转,外界声音在嗡嗡耳鸣中显得忽远忽近。 陆言全然不知自己是被cao射了还是cao尿了,只知道下体一片温热,意识随即落入虚无。 顾深喘着粗气,松开手里的领带,抹掉鼻尖挂着的汗水,平复了一下,才从陆言的后xue里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 和往常一样,精水从合不拢的小洞里往外溢,顾深只看了一眼,就把人翻成正面,下床捡了那遥控器,抓了陆言的手,用指纹解锁了项圈。 之后穿好衣服,把陆言拖到门边,同样是用他的手解锁了大门。 顾深本来是想随手把人丢在客厅一走了之,但是临走的时候看到他脖子上勒出的红痕,瘀血已经开始堆积。 就不禁想到自己脖子被迫24小时戴着个项圈的憋屈,忍不住伸出手,报复地狠狠地捏一把那细细的脖子。 他改变了主意,觉得这样仍然不够补偿他这些天来的屈辱,拖着人丢进了地下室,依法炮制锁在铁架床上,扬长而去。 过两天回来,看你敢不敢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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