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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你吃醋? (第1/1页)
“要我说……” 季云烟坐在去禁军狱途中的马车之中,对着詹钦年指指点点。 “你们未免来得太快了些。” 詹钦年只抬了一下眼皮,任凭她戳。 默不作声。 她嗔了一下。 “咱们是不是之前说好了,得让我挨几棍子,将那梁高业袭击公主的罪名坐实了,这才效果好了,你们倒好,来这么快,如今我身上一点痕迹也无,到时梁高业抵赖不从,那可如何是好?” “公主,梁高业是被抓现行,凶器从犯俱在,这罪名他躲不了,况且当时还有……” 詹钦年顿住,垂斜下眼去。 “还有什么?” 他任凭她来捏他下巴也要躲开视线。 “没什么。” 季云烟盯着他,歪头思考了片刻,补完他想说的话。 “况且当时巷弄安静,远处的时卿应该没有走远,也一定听见了我与梁高业的对话,所以有人证。” 她突然睁大眼睛。 “詹钦年……你在吃醋?” “……没有。” 他还要躲。 季云烟索X跨坐到他身上去,细瞧他神情。 她突然长哦一声,噗嗤笑出来。 “那就是你嫉妒他b你俊美,喂,人家在优伶楼讨生活,本就很不容易了,他哪b得过你,禁军大统领,嗯?” 詹钦年默了片刻,一双晦暗的眸子慢慢看入她眉眼弯笑的眼中。 “他有没有……轻薄公主?” “没有。” 她嬉皮笑脸地低头看了一眼他锁在自己腰上、越掐越紧的手掌。 “是我轻薄他。” 腰肢彻底被掐Si。 贴上他x膛。 她轻笑一下,靠近他唇边。 “我方才主动亲了他一下,怎么,你也想要?” 詹钦年冷眼偏开头。 “奴才不想要。” 犟嘴的话还未落下音,他额角就被她戳了一下。 “你每次说气话,这里的青筋就会绷起来,臭詹钦年,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啊……” 她只觉SHangRu一疼,浑身弓缩起来。 捏在她r上的指尖又立刻软掐上花尖,一下一下,又快又准,舒爽劲立刻盖过方才的疼去。 “唔……” 她脑袋倒进他肩窝,闷闷锤他。 “撩得我Sh了,还不是你辛苦……” 车渐停,车夫轻轻敲门,声音传进来。 “公主,詹统领,到了。” 季云烟直起身,看向詹钦年那双长久深沉无波的眼中。 她朝他笑了一下,正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却被猛地一拽,倒回他怀中。 沉重有力的心跳立即如闷鼓般砸进她耳膜。 “怎么了?” 她抚了抚他后背。 “无事。” 最终,他还是松开她。 “不必吃那些横醋,那人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 季云烟语气轻松地推开车门。 “走了,去加班了。” 这是季云烟第一次来禁军狱。 相较内廷监和大理寺狱,这里倒更接近她所理解的“炼狱”。 幽深不见尽头的黑黢长廊,墙上数之不尽的可怖刑具,冷眼横眉的重甲守兵。 听闻,先帝将此处定为高官诏狱,重刑了许多当时的世家大族之臣。 詹钦年请示,先去审一轮梁高业,季云烟任他去了。 她又看回墙上颇有些岁月痕迹的刀刃,猜测当年季鸿鸣应该也是被关押受刑于此。 五十年前国变,邵yAn朝堂本就凋敝。 先帝顶着朝野动荡的风险也要将包括季家在内的世家大族一一除尽。 独留一个五皇子齐泽襄和李家。 他竟也不怕李氏权柄滔天,翻了齐泽襄这条独木孤舟么? 李沛君只有一个八公主……且慢。 李成弘唯一的儿子,也于五岁夭折,在那之后,纵使他纳了十几房的妾室,都生不出一个孩子来。 难道…… 这些都是先帝的手笔? 可光凭一个“无后”,岂能阻止李氏野心? 这么多年,李氏虽然对齐泽襄不敬,但从未动过废帝僭越的心思。 这到底是为什么? “公主。” 詹钦年走进来,打断她思绪。 “那梁高业是个经不住审的,已经哭着认罪了。” “他妻儿都接来了么?” “快到了。” “待会给那对母子找个舒服点的牢房,嘱咐守卫,别苛待他们。” “是。” “走吧,这戏到我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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