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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午睡憋尿,哥哥给手活 (第1/1页)
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只觉病房里暖融融的,阳光放肆的从我旁边的大玻璃窗里洒进来,照在我脸上,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物体。 是平君趴在我床上睡着了。 白大褂叠放在床头枕边,听诊器也摘了,只穿着干净的浅蓝色的短袖制服。呼吸绵长,头发搁在我被子上,额前的头发在阳光里反着一道金光。一只眼睛从胳膊弯里露出来,浓密的睫毛柔软趴在脸上。看上去还像个学生似的,和他离开那年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我没动,想咳嗽都忍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真有点岁月静好的意思。 可是,这个时候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战栗,尿急的感觉再次袭来。 实话实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憋尿。折腾了半天我都快散架了,只想安安静静的躺着休息。可偏不行,这一袋袋的液体补进来,把我的膀胱涨的满满的。 我安静的忍了一会儿,发现不行,轻轻换了个姿势,把腿搭在一起。还是不行,又换了个姿势,尿意越来越强烈。 平君在我这接二连三的缓慢扭动中,居然没醒。 他肯定很累了,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又忙了一上午。 我烦躁的缓慢扭动着,心说平时刻意玩的时候很难达到那么急的效果,现在也算了求仁得仁了。 “不要憋尿。” 他突然轻轻的说,声音带着还没清醒的朦胧。 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他还保持趴着姿势,眼睛仍然闭着,微微皱着眉,模糊的呢喃:“给我一分钟,马上起来。” 看他这么累,我特别愧疚,赶紧道:“你睡吧,我不急。”然后打起精神让自己千万别再动了。 尿意如浪潮般阵阵冲向尿道口,全靠括约肌和意志力忍着。我不常这样憋尿,所以感觉还挺新鲜。小腹升起一股电流,我想象自己是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憋着尿却一动都不能动,任人宰割。 好刺激的桥段。 我闭着眼睛,痛并快乐的长长叹了口气。某些部位今天之内,第三次支棱起来。 正在我默默品味着如急涛拍岸似的快感时,平君起来了。他睡得脸颊绯红,迷糊的舒展了一下肩膀,半垂着睫毛把我的被子掀开。 “那个!”我拦住他,“我得等一下,等一下再说。” “又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不理我,自顾自的把我的上衣推上来。 “我硬了。怎么尿……” 虱子多了不怕咬,今天的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也不差这一桩。 于此同时,他动作顿住,显然也看到了我波澜壮阔耸立着的裤裆。 他扶额,彻底无语住了,“小河,这大中午的,你脑子里到底瞎想什么呢?” “我才18。”我提醒他。“不然你再睡会儿,等我那个,下去了,我叫你。” 他疲惫的揉了揉眼睛,看了下手表,拉开床头柜抽出一副手套,麻溜的撕开包装,“你控制一下,尽量声音小点,别的病人还在午休。” 我刚想问‘什么声音小点’,他已经带上一只手套,行云流水的拉下我的裤子,握住。 “平君!不是!这不合适吧!啊——”他从下到上给我了一个随意的滑动我就叫了出来。 “小点声。” 这辈子第一次,别人给我打飞机,这个人还他妈的是沈平君。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脑海: 我可能昨晚已经发烧烧死了,现在是在某个未知领域。 他的动作不算很娴熟,像早上给我做检查那样,按住我的胯,只用一手动作,手法偏机械性重复,但十分稳定且有规律。他的手掌不厚,但手指很长,握起时乳白色手套里的大拇指翘着。按住我胯的那只手的四根手指轻轻压着我微微鼓起的膀胱,令我酸涨的想大喊出来。 我随手抓过枕边他的白大褂捂在脸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衣服上清新的洗衣液混着消毒水味直钻到我心缝儿里。 平君面对着窗户站着,浅蓝色制服披满了阳光,侧脸的弧度如神只一般。似乎这活儿让他有点累,微微张着嘴唇,深深呼吸。 “呼......唔......啊。”cao!我不行了!! 他轻蹙眉,眼窝上那个好看的褶子就出现了,无意间舔了下嘴,轻颤着睫毛,尚存睡意的朦胧目光往我脸上一扫。我突然就迸发了。 我高高扬起下巴,胡乱抓着床单。射出来了时候脑袋一片白光,感觉周围的一切都跟着消失了。 全程也就一两分钟。 我有个毛病,手yin过后,尿很快就憋不住了。别人,比如李崇心就不这样,可能是每个人身体结构的细微差别吧。 “我要…….啊……”我的提醒还未出口,尿道口就是一酸,一条极细的水线在jingye之后紧跟着飞出去,落在床脚的被子上,连我的最后的尊严也跟着一起飞出去了。 “平君,我,尿憋不住了。”我喊他,我用力收紧几乎罢工的括约肌,可1秒钟后又是一股尿液喷了出来,淋在我的腿上。 这时,一个容器被快速的放在我腿间,几乎是刚放好又一股就急急的喷出来,尿道口有点烧灼感和轻微胀痛。我全身脱力的摊回床上,用他的白大褂捂着脸,羞耻的听着自己控制不住喷尿的声音,从细流到粗壮的水柱沉甸甸接了一壶。 我闭着眼在高潮和失禁的余波里荡漾了好久,把脸子埋在他的衣服里深深呼吸,也不管汗水是不是弄脏了它。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声问我,“舒服了吗?” “还行。”我的声音轻不可闻。 “放开我吧?” 我抬头,发现我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他按着我的那只手腕,紧紧抓着不放。 “我去清理一下。”他无奈的向我示意他一侧肩膀至胸前可疑的白色痕迹。 我的天呐! “对不起啊,你赶紧去洗洗。” 我嘴里说着,手上依然抓着他不放,好像手指都有自己的主意且每一根都不想他走。心里又酸又甜又尴尬又空虚,情绪复杂到不知道怎么疏解似的。看他的时候不自觉带着点小时候那种撒娇的意味。 他轻轻挣了几次都没挣开,没生气,反而笑了,用另一只没戴手套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了这是?” “没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堆莫名的情绪压在胸口,也觉得自己挺荒唐的,这才放开他的手腕。 他是洗了脸才出来的,由于没有毛巾,他下巴上滴着水珠,肩膀和胸前开着一片片墨色的水渍,如我所料,这件衣服湿了之后颜色真的特别好看。 “我下午连着手术,不在这边,给你请了个护工,3点钟过来。” “好。” “那我走了。” “平君。” “嗯?” “今天这个,就是说刚才这个......这个事儿,”我嘟囔着一堆没意义的废话,所有感受和情绪归拢总结变成一个问号: “为什么?” 为什么给我这个?平常兄弟之间会干这事儿吗?平常医患之间会干这事儿吗? 他又舔了舔嘴唇,跟着垂下眼睛,顿了片刻,平静的解释:“生殖腺区域过度充血会诱发自主神经功能失调。” “说白了就是频繁勃起,对生殖器功能有伤害,尤其是在你免疫过低的情况下。不能这样。” “而且你现在有感染,绝对不能憋尿,也最好不要用没有消过毒的东西触碰。” “就像一次普通的治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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