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湖海_24住院了哥哥给接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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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住院了哥哥给接尿 (第1/1页)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浑身酸痛,被火热的潮湿黏腻包裹着,膀胱涨满,一动就要晃晃荡荡的尿出来似的。

    “小河,怎么了?”一个令人安心的嗓音低沉悦耳,从天外飞来似的,极尽温柔。

    我努力侧了侧身,尿意排山蹈海的袭来。不由的挤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哪不舒服?”

    这尿意太过强烈,任我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能缓解半分,反而折磨的我欲仙欲死,浑身酸酸的,我放任自己沉寂其中。蜷起身体,腿随着尿意搅拧,手也不自觉的抓握在两腿之间。

    “手别乱动,有点滴。”被子被轻轻掀开了。

    那人了然的叹了口气:“是想上厕所了?”

    我感觉被人托了起来,一股凉风灌进来,我打着寒颤,手攥的更紧了,急切的乱动以阻止尿意。

    “忍一下,马上。”

    那人拿开我的手,裤子被脱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来,放松。”他的声音蕴含包容、宠溺还有我幻想中的一切。

    我绷紧身体拼死忍耐,艰难的挣扎着延长这一刻,不舍得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消失,也不舍得这股销魂入骨的憋涨感消失。

    “不要憋了,快点放松。”

    “要憋。”我固执的坚持着。

    “为什么?”

    “舒服。”

    “什么舒服?”

    我挣扎的头痛欲裂,浑身向散了架一样,意识再次沉入黑暗,失禁的感觉真实而可怕,仿佛都能听见尿流如喷泉般涌出的声音。

    ***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我头晕的厉害,嗓子眼至胸腔好像卡着一串刀片。

    更要命的是,小腹酸涨,不像憋了很多很久,而像已经憋了好几次,下体疲累无力夹紧的那种急。

    正当我尝试想坐起身来时,一个俏生生的护士jiejie将围拢我的床帘拉开,推了个金属小车进来,惊喜道:“呀,16床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张开嘴试了试,发不出声音,只好点点头,撑着身体想起来去厕所。

    “先别急着起来。”她扶着我的头贴心的给我后颈塞了个靠垫,让我可以靠卧着,又递了个体温计给我,“腋下夹好。”

    笑眯眯的卷起我的袖子,在我手臂上绑了个胶皮绳,一边消毒一边嘱咐:“别动啊,抽空腹血。”

    她把针扎进来时,我哼了一声,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我动,尿就急的受不了。

    “不疼吧?我轻一点哦。”

    然后笑着问我:“你是沈平君的朋友?”

    看她对我这么亲切,我也不好不答,勉力哑着嗓子纠正:“弟弟。”

    “亲弟弟?难怪这么上心,昨晚不是他的班,他却在病房呆了一晚上。而且,我们是神经外科,你应该去呼吸内科的,是他跟领导请示才破例收了你。”

    她抽完血,把体温计拿走了,让我按住棉棒暂时不要动,又把一根管子插在我床头的孔里,另一头套了个塑料壳塞我嘴里,“来,雾化。”

    我嘴里咬着塑料壳吸氧,含糊的问,“请问,我得的什么病?”

    貌似还挺严重的?

    “肺炎引发的稽留热,昨晚送来的时候差点休克了。”

    “那还有救吗?”我想起昨晚室友B的话。

    “你说呢。”护士jiejie快笑抽了,给我隔壁床的老大爷抽血的时候还在笑。

    我看着自己左手输液针,右手按压的棉棒,还有嘴里含着的氧气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忍了又忍,还是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护士jiejie,我想上厕所。”

    “好,等我抽完血帮你弄。”她回答的很痛快,我心下稍安。

    正在这时,平君走进来了。他里面还是穿一身浅灰蓝色的制服,只不过这次多罩了个白大褂,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脸上一片平静,和昨晚在医务室里急的发火的根本是两个人。

    “醒了?”他走到我床前,替我拿开氧管,又喂我喝了点水,弯下腰仔细端详我,目光温柔。

    “感觉怎么样?”

    “疼。”也不知道为啥,他这样看我,倒把我给看委屈了。

    “哪里疼?”他检查了一下我千疮百孔的手,帮我把棉棒拿走了。

    “哪都疼。”我吞吞嗓子里的刀片,委屈的差点就流泪了。

    “沈医生,我正要去叫你呢。”护士jiejie一抽完隔壁的血就小鸟一样翩然而至。

    “体温。”他直起身翻开病历,娴熟的问。

    “37.8,低烧。”

    “继续补液。另外,左氧氟沙星750联合莫氟沙星400,分三次静推。我待会下医嘱。麻烦你先去准备。”

    “哎,好嘞。”小护士乐呵呵的去了。

    我刚想让他扶我去厕所,就被他按住。道:“别动,别说话,我查一下体。”

    他摘下听诊器,解开我上衣,把里面的T恤推上去起来,如一块冰凉的铁饼烙在了我胸前,慢慢游走。

    我不舒服的激了出一个冷战,也只好暂时忍着。

    过了好久,他才收了听诊器,皱着眉疑惑道:“心率怎么这快?一会儿做个心电图吧。”

    我这才敢动,难耐的拧了拧身体,对抗着尿意。

    他看了我一眼,随手把护士刚拉开的帘子又合上。

    “闭眼,不然会头晕。”

    我听话的合上眼。感觉他慢慢把我扶坐起来,靠在床头。随着姿势的改变,脑子里像有个铁球滚过一样疼,恶心反胃的感觉阵阵袭来,我咬着牙适应这种天旋地转。

    再睁开眼,发现平君已经一手拿个白色塑料壶一手正给我脱裤子,病号服的外裤已经脱了,内裤脱了一半,而我自己的下体正羞耻的半勃着,且马上就要现身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出了一头的汗。

    “cao,你干嘛......”我那用刀片拉过的破锣嗓子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其中居然还能包括一个脏字。

    “帮你尿尿。”

    我被他这句话刺激的再次头晕目眩。

    “我不要……咳咳咳......咳咳咳......”我急的舌头都快咬掉了,并且开始剧烈的咳嗽,狼狈的缴紧腿才没有尿出来。

    “咳咳……我不能去厕所尿?”

    “你头晕不晕?”

    我点头。

    “站起来会更晕。你血氧不够,最好不要乱动。听话。”

    我摇头。

    “你一直在滴补液,水份一定会排出,这很正常,有什么难为情的。之前几次都是我帮你的。”

    我震惊的盯着他刚才脱我裤子的手,骨节分明,十指纤长,我小时候怎么没注意过,他的手居然这么好看。

    我完全硬了。

    “我还不急,我,我等一会儿再说。”我急切的抓住被子把自己的腿盖起来。我就是尿裤子上也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这时候硬起来。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他皱眉看了我一会儿,放下那个万恶的尿壶,叹气道:“那我叫护士来。”

    “真的不用。”至少要等我软下来。

    “你确定?”他看起来很无语。

    我非常坚定的点着头。他才无奈起身拉开帘子,“那我先去查房了,你有需要就按铃叫护士,或者等我回来。”

    “好。”这一顿折腾,又要去我刚捡回来的半条命,我虚弱的摊回床上。

    “憋着很舒服,是吗?”他突然转头问我。

    我这下是真的要晕过去了。他这个问句是字面意思还是讽刺?

    好在他没要我的回答,又挤了一泵消毒液,搓着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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