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死我那从小养大的小书童_【脑洞】田安安成了跟在胡锦承身边怎么都跑不走的小幽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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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洞】田安安成了跟在胡锦承身边怎么都跑不走的小幽魂 (第1/1页)

    最近胡锦承一直觉得有人在他周围跟着,无时无刻地在他旁边,甚至有时还能听到到它在呼吸的声音。

    深夜,只有胡锦承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整个楼层黑暗,只有那个小小的办公桌亮着。一阵凉风,把隔壁桌的笔吹到了地上,啪嗒一声,胡锦承低头,又感觉那阵若有若无的阴冷,荡在耳朵旁边。紧张地扫视了周围,窗帘被风吹地蓬起,背后像是站了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

    匆乱地收拾完桌上的东西,没有擦桌子也没有把东西摆整齐,连椅子都没推进去直接慌乱地跑了。在楼道的坏掉的灯还一闪一闪,电梯到达叮的一声把胡锦承乱跑的思绪抓了回来,走进电梯的时候还恰好跑进了一丝凉风,吹的他整个人都僵直。

    下行的电梯摇摇晃晃,勉强熬到了一楼,开门的瞬间保安的手电照了进来,晃得胡锦承后退一步。

    “哎呀,小胡你才下班啊,我看这电梯下来,还以为谁呢,你怎么那么晚。”保安老王搓了搓手,“都11点了,上面没人了吧,我这里再查一遍我也走了。”

    “我那层没了,辛苦了老王,我走了。”胡锦承拿着包走出了大门,走入了凉风的夜里。刚抬手,就有辆出租车停下来问去哪儿。

    胡锦承坐上车,“xx小区。”有点困顿地闭上了眼,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道刺眼的光伴这鸣笛打过来,整个人揪心得疼,心脏也好像要爆裂一般。胡锦承惊醒,身上都是冷汗,内衣湿哒哒得黏在身上。

    司机打了把方向盘,一边咒骂,“这些开货车的都赶着投胎一样,急什么急,有病。”

    胡锦承在司机的骂骂咧咧里努力地去平复自己,但是心里的那种痛怎么都去不掉,好像什么东西要离开了一样。

    带着那种惴惴不安回了家,没关窗户把家里的纸吹得乱七八糟。窗台上的花被打翻在地上,泥土撒了一地,白天还娇艳的花整个都蔫了。根部被破碎的瓷片截断了,茎折了,花瓣落了一地,和花托完全地分离。

    死得很彻底。

    胡锦承好像失去意识一样地走到它旁边,跪下,捧起它,一滴泪掉到花瓣上,被泥土吸收,不见。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盆死去的花就觉得失去了什么,而且再也找不回来了。

    田安安是一个幽灵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个妖精,一个小花妖,妖力微弱,连人形都幻不出来。

    本来长在山里的一块大石头边上,因为鲜红艳丽的花朵被一个大叔挖了出来,放到了集市上。他醒来的时候就在胡锦承家的阳台上了,太阳照到了他的花上,把他晒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了正在浇水的胡锦承。对视的那一刻,田安安觉得叫醒它的不是太阳,应该是胡锦承眼里的光。

    迷迷糊糊的小花妖就这么被胡锦承的眼睛给勾走了,跟着他去上班,去跑步,去和朋友聚会。飘累了就趴到胡锦承的背上休息,过着舒适的日子。

    可是田安安可是调皮的小妖精呀,待了几天就腻了胡锦承千篇一律的生活想出去找乐子。透过窗户看到对面邻居有一只猫,就想去逗一逗,可是没飞两步就被拉回了胡锦承身边。田安安愣了一下,又试了一次,还没飞个三五米又被拉回去了。不信邪的小花妖又试了无数次,都被强行拉回胡锦承的身边,最后只能蹲在书桌底下生闷气。

    胡锦承不知道,每次上班的路都是田安安的花式挣扎秀。扒着电线杆不松手最后被啪地弹回去,把自己关到窨井盖下然后被硬生生地从小口里拽出来,花样百出。

    那天晚上胡锦承在加班,田安安无聊地顺着风荡起了秋千,变了根绳子,脚就在胡锦承的耳边。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家的路上,田安安趴在出租车的车顶吹风,看着那辆货车撞过来,下意识地动用法术钻进车里护住胡锦承强行让车避开了货车的撞击。

    他的那束真身被车轮碾过。

    花瓣的汁水是瘆人的鲜红。

    记忆回流,他见到了千年前的胡锦承。

    原来田安安是一朵噬灵花,上一世,胡锦承把它种在了自己的坟前,以rou身哺喂。

    田安安吞其骨,噬其灵,他的身魂本就是胡锦承用命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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