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爱》(SM主题|R21)_(四十五)永远的避难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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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永远的避难所 (第3/3页)

手来抓起他的东西劝说。

    「已经…不想了。」紧贴着他的脸颊,我能感受到他脸上的温度正极速攀升。

    「我特地把你抱过来,怎麽突然又不想尿了?」我忍住嘴角的弧度,轻摇手中的小水管,像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尿不出来…」朗难耐地扭动身T,想要我把他放下来,我偏抓得稳稳的。

    「没关系,我等你。」我露出从容的笑容,继续坏心地吹哨逗他。

    「……」他奈何不了我,只好闭上嘴。

    虽说要保持这个高难度姿势抬着一个人没法坚持几分钟,但尿急到快要忍不住的可是他,处於绝对劣势的他是等不到我T力耗尽的那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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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根据过往的经验,我们因事僵持不下的时候,最後屈服的往往都是他的,这次也不例外。

    结果在几秒後就得出来了,他自暴自弃地紧眯着眼在我怀里小便,水柱很粗、很长,落入马桶时所发出的水声也很响。

    「尿完了?」水柱变成水滴後,我笑着向他确认。

    「…嗯。」他无地自容地低着头,脸蛋和耳根都红得很漂亮。

    之後把他抱回床上,他就一直默不作声的抿着嘴,似乎在生闷气。

    我故意无视他无声的抗议,继续我的绳子作业,半小时後总算完成了我的首个绑缚作品。

    「好了,完成了!」我在他背後绑好最後一个结就高兴地合掌宣告。

    虽然绑得不太好,但第一次不能要求过高,我对这个作品还是挺满意的。

    见朗没有反应,我就绕到他的身前窥探。

    「还在生气?」我微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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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生气。」嘴巴连说话的时候都是微噘着的,口是心非的孩子。

    不管了,先拍照留念。

    我径自拿起手机从各个角度给这个在生闷气的人T艺术拍照,手机「卡嚓、卡嚓」地响个不停。

    「咦,不…不要。」朗见状马上红起脸说不,手脚被绑住不能动弹,只能别过头躲避镜头。

    「不能不要,难得绑好,就这样什麽不做就解开不是很可惜吗?」我一本认真地解释,没有停止按快门的动作,誓要拍过够本。

    「…会解开吗?」他沉默了一会後向我确认。

    「噗,不解开能怎样睡?」我吃吃地笑着说,偷偷把手机转换成拍摄模式,环绕他走了一圈把他难以捕捉的别扭表情拍进去。

    然後他又不说话了,在我动手解绑时还是不说话,只懂半垂着眼在偷看我,露出一副想做的表情,在期待我回心转意但又别扭地不肯主动要求。

    我尽量放慢解绑他腿上绳子的动作,一边留意他的表情变化,一边猜想他什麽时候会忍不住开口。

    把他背部的绳结解开,第一个结,第二个结,然後松开缠绕他右脚脚踝的麻绳,继而将小腿和大腿上的小结遂一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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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圈一圈淡淡的麻绳纹理,烙印在他白晢的脚踝、小腿和大腿r0U上,朴素而又渗透着点点sE情的气息,很快就x1引住我的视线。

    我无意识地伸手触碰,用指腹去感受一向幼nEnG平滑的肌肤变得凹凸不平的触感,以及绳子摩擦生成的点点微温,看得有点出神。

    接着,脑内就突然浮现网络上的一些綑绑照片,还有更早时看到的一段简介:「紧缚是建立在被绑者对绳师的绝对信任之上」,心里的一角就有点融化了…

    脑子什麽都没有,只剩下一种很纯粹的感觉。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T1aN上那大腿上的痕迹,用唇舌去进一步感受那条坑纹,轻轻滑过他的腿侧。

    「…我改变主意了。」我猛地抬起头,抓着他的脚踝顺手一拉,他就失重心倒下来了。

    我抓住他还被摺起绑得紧紧的腿,把他翻过来,压上去。

    「我要上你。」语毕就横蛮地吻住他,不需要回覆。

    从打第一个结开始,他就默许了我对他身T的主宰,赋予了我对他为所yu为的权利。

    顺应他的意思去为他作主,就是对他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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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故意刁难他是很有趣,但我现在只想好好回应他。

    紧闭的嘴巴忽然被扳开,我从他的舌头感觉到一点点慌乱,但很快就平息下来了。

    他如游鱼逆水而上,与我纠缠,一如以往地接受我、包容我,毫不保留。

    刚开始,我真的只打算绑绑看,试试新的玩法、发掘新的趣味,但实际绑起来,我品尝到支配的味道,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心自在。

    刚才我没法解释这份安心感的源头,现在终於想明白了——那是建筑在深厚信任之上的紧密联系。

    试问有谁会甘愿被另一个人剥夺与生俱来的自由,长达三个小时?

    是我的话,就连只绑手也得考虑一下吧。

    那如果提出这个要求的是他,我有可能会答应吗?

    …我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轻易回答这个问题。

    回想起三小时前,当朗听到我要把他像绑粽子一样绑起来的时候,他是表现得有点害怕,但眉头却没皱过一下,时间久了倒是越来越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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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大可将这一切解释为他从我送他麻绳的那天起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也可以简单将其判断为他是个变态所以很能够接受这种玩法,抑或是…各种Y谋论的推测。

    至今仍然不能尽信他所为我做的事是出自他的真心,是我给自己定下的最後防线。

    可是事实上,我的潜意识早已认定他为我最後的避难所。

    我对他的信任和依赖日益增强,如毒药般蔓延我的全身,甚至渗透了我的心。

    为了不让他背叛自己,就连本来计划好的事情都被打乱了,我却一点都不感到後悔。

    我知道我是病了,因他而病入膏肓…

    但如果他真是有意而为之,那他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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