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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雪白的N都露了出来 (第1/1页)
沙发足够大,我整个人蜷缩在上面,身上紧紧裹着毛茸茸的毯子,连脚尖都缩进毯子里。 随着呼吸缓缓均匀,我的思绪犹如坐上了春日湖面上的小舟,飘飘荡荡的,说不出的安心,做的梦也与曾经的美好往事有关。 一会儿是大年夜楚衍牵着我,给我递糖球,一会又是楚叔叔在远处放烟花,四散的烟火遍布整个天空,漂亮的出奇,照亮了我年幼稚嫩的双眼,一会儿梦境画面一转,变成乡下晚秋萧条的芦苇荡,一群与我年龄相似的小孩路过,用好奇的目光打量我,亦或是互相贴耳说着小话。 绚烂的烟花在短短时间里化成乡下的青瓦红砖,村头村尾的小鸭子还有夏日乱叫、恼人的蝉鸣。 我的童年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城市的高楼大厦和乡下的落后破旧矮小房屋,一幅幅画面在我脑海里回旋、翻转,最后只觉得眼角温热,想落泪,想挣扎,想去抓住什么,却又抓不住。 儿时陪伴的伙伴们与我渐行渐远,父亲和母亲温声劝导也遥远得出奇,我竟快忘了他们的声音。 洁白的病床上,姨娘憔悴的面容、凹陷的脸颊和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模样,一日日忙碌于学校、医院、奔波在各个街头,紧张地捏着衣角,向人家借钱的狼狈情形,开始在美梦里出现,将梦拉向另一个极端。 这个觉睡得很不安稳,我的全身彷佛陷进了泥浆里,拔不出来,只能苦苦煎熬,苦苦回忆。 直到一缕暖热的气息卷来,似乎将我抱了起来,又动作温柔地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柔和的被褥带着熟悉的安全感慢慢抚慰着我的身体,可怕的梦境才渐渐离去,我的呼吸转为绵长。 再醒来时,房间里还亮着灯,我揉了揉眼睛,过了几秒才适应。 旁边的浴室隐约传来水声,我眨了眨眼睛,起身走到门口瞥了眼书房,紧闭的门缝里没有露出光亮,我又将目光转到浴室。 睡了一觉,再醒来,发现现下时间正是夜半,离天亮还早得很。 我垂下眼睫,手心贴到腹部轻轻摸了摸,那里还是平平软软的,看不出什么迹象,倒是在抬臂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浅浅淡淡的痕迹,比起前日已经消退很多,不仔细看察觉不出来。 我正想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忽地打开,楚衍穿着睡衣,脖颈还残留着水迹,头发上有水珠,堵在门口看我,问道:“大晚上不睡,在这干什么?” 能干什么……我心里腹诽,同时一动不动盯着楚衍,像是初次见他,要仔仔细细看一番记住他一样。 他刚洗完澡,皮肤晕起粉,将周身清冷的气质冲淡,虽然和我说话时语气还是淡淡的,但我就是喜欢,和他小时候一样,脸上表现得淡漠,其实是豆腐心。要不然怎么会一边嫌弃我,一边把我抱到卧室里了。 我想到这些,嘴角挑起笑,用湿润的双眼看着他,径直往楚衍身前走了走。 “我们还没洞房呢……”我嗫嚅道。 说罢我就鼓起勇气,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紧紧贴了过去。 距离猝不及防拉近,让他顿了一下,我就趁机去亲他的嘴唇,唇瓣刚贴上去,我就忍不住发出轻声呻吟。 和别人接吻感觉是不一样的,和心上人接吻,光是简单的亲亲,我的脑海里都像要爆炸了,冒了很多的粉红泡泡,全身酥酥麻麻的。 楚衍的唇形也很好看,哪哪都好看,我贴着他的唇缝亲了亲,手指试探地碰到他的脖颈,指腹沾上水汽,伸出舌尖细细地舔楚衍的唇缝。 只是刚碰到唇缝那里,他就抬起胳膊要推我,我哪里肯放弃,用尽了所有力气,死死搂着他,最后楚衍被迫靠到了门边,我扑在他的怀里,饥渴地求吻。 “亲亲我……老公……” 我弱弱说道,嗓音里都带着渴求,手指从楚衍的脖颈摸到他的喉结,碰了下,感受到他的喉结动了下。 我心里笑了笑,眼里涌起一阵热,悄悄吸了下鼻子,继续舔楚衍的嘴唇。 “都结婚了,你怎么还这样……再怎么说,我都有你的宝宝了,你不是要负责的吗……” “我,我现在有点欲求不满……” 我也不知道怎的,一到他面前,就会说这些恬不知耻的话,满心满眼都是他。 睫毛沾上湿泪,幽怨地看着楚衍,搂着他脖子的胳膊也更加用力了。 终于,楚衍似乎有所松动,嘴唇轻启,我心里一喜,刚要去亲,但是来电铃声比我快得多,清脆的声音突兀响起。 不等我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狠狠推开,往后踉跄了几步,幸亏及时站稳,才没摔下去。 楚衍大步走到卧室,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很快就和对面交谈起来,不同于对我的冷淡,和对方说话时声音和缓,态度明显软了下来。 “怎么了?哪不舒服?” “你先别动,让阿姨先拿药,我现在过去看看。” 三言两语就结束了电话,听筒里的嘟嘟声彷佛洪钟敲在我的心口,我转身愣愣看着楚衍开始换衣服,因为心急他头发还没擦,还滴着水,眉头紧蹙着,薄唇紧抿。 “这么晚还要过去吗?”我不知道我是以什么样的语气、脸色问出这句话的。 总之声音一定很难听,脸色一定很差,透着nongnong的委屈和嫉妒。 “他身体不好,刚回国住不习惯。” 刚回国……我听到这个忍不住露出自嘲的笑,怪不得回来了,原来是乔月也回来了。 “楚衍,你能不能别去,”我走了几步,出声说道:“我是你的妻子,你,你应该多关心我,而不是一个劲地乔月、乔月……” 我说话时楚衍转头看着我,我在他的目光下底气越来越不足,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季枝,你怕是忘了,乔月这几年身体不好,是因为谁?”说罢他就拿起钥匙和外套,赶忙去了楼下。 留下这句戳心窝子的话折磨着我,我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短短二十四小时之内,已经是第二个人来提醒我那次春药事情了,我怎么都解释不清楚。 乔月那晚误喝了药后,去医院待了一宿后,脸色苍白,体质更差了,之后又连住一个多月的医院才得以好转出院。 但是,那之后每到换季时候,他身体就很容易受风寒,风寒又会引申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小毛病。 相应的,他一生病,我这个下药的人就会被想起来,被责怪,无论我说了多少遍,都没人相信不是我下的药。 不过也确实找不到下药的人,我只能背负着这个骂名。 楼下很快亮起了车灯,我透过卧室的窗户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慢慢走远,心里也凉的彻底。 睡是睡不着了,只能麻木地盯着天花板,心里想着乱成线团的那些事情。 蒋昭的消息也是在这时候发来的,我早就觉得他是个疯子变态了,现在他是更往疯魔方向急速狂奔。 发来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我神情和身体无不在表达着我正处于情欲中,雪白的奶rou都露了出来,都被框进了小小的镜头,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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