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rou合集_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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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战火引到他身上啊,让他安安静静做个无情干饭人不好吗!“打住打住,不说这个了,赶紧吃rou吧。”温言大手一挥,又招呼上来两盘rou,试图转移话题。“怎么?那天在床上跟我聊108式聊得那么兴奋,到这又不好意思说了?”莫霖戏谑地看看温言,又看看周若煦,“哦……难道是这位实习生技术不到位,让你不屑于跟他说?”话音刚落。

    啪。周若煦筷子里的rou,掉到了地上。“莫霖!”趁周若煦弯腰捡rou的工夫,温言怒目圆瞪,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罪魁祸首的名字,就差把“快闭嘴吧”四个大字纹到脑门上。

    但莫霖不为所动。只见他仔仔细细剔去焦糊的rou边,把剔好的完美rou块放到温言的碟子里,然后抬眼看他,眸中带着笑意:“我说错什么了?要我猜,他恐怕只会做这一个动作吧?”莫霖伸出粗长有力的中指,戏谑地做了几下抽插的姿势。“才没有!”周若煦坐直了身子,耳根发红:“我们还做了……做了别的。”“哦?”莫霖的鹰眼扫过周若煦的耳根,又扫向温言的胸膛。白天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回形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办公夹,明显是从自己车上拿的。“那,大概还做了这个吧?”莫霖胸有成竹地摊开手掌,做了几个抓取揉捏的动作:“或者不是用手,而是用嘴?”他猜对了,猜得精准无疑。

    “喔……”周若煦耳根通红,暂时没想出能够扳回一城的办法。“你看,我就说,年轻人技术不到家,没办法,如果我是温言,恐怕也没心思跟你讨论那些‘姿势’。不过没关系,他以后可以同我讨论,你就不用掺和了。”莫霖气定神闲地靠上椅背,朝温言投来一个获胜的目光。

    仿佛在说姜还是老的辣。见状,温言干笑两声,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啊呸,老辣个大头鬼!你俩顶多一个三岁、另一个五岁,幼稚。“我想跟谁讨论,就跟谁讨论;想跟谁做舒服的事,就跟谁做舒服的事。总监不会连下班后的私人时间也要管吧?”温言一边夹rou,一边呛他。“确实管不到,但你们不是在上班时间做的吗?”莫霖不慌不忙指出了漏洞。喔咕……”温言被一块大rou噎住,猛灌好几口水。

    怎么回事,这眼镜男怎么回事,今天抬这么多杠,ETC成精了?简直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农民伯伯气得决定减产。温言锤着胸口,把强烈的异物感锤下去后,越想越不爽,干脆让服务生上了几扎啤酒,叫周若煦陪他一起喝。反正那个眼镜男要开车,偏要他馋得干瞪眼。咕咚咕咚,三大杯生啤下肚,温言把塑料杯磕在桌面上,面颊泛起红光。

    “总监啊总监,您说您为什么偏要没事找事呢?”借着酒劲,温言把食指戳到莫霖碟子前,“明明对今天发生的是了如指掌,时间、地点、人物、行为,连姿势都让您猜了个七七八八,怎么偏偏明知故问呢?”“您数数,”温言掰着已逐渐模糊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数着数,“在库房,当着人家商务的面,您问我们在干什么;等到这里,正开开心心吃着饭呢,您又问一遍;光问就算了,还嘲讽人家小周。您说您是堂堂总监,人家是初入职场、风华正茂一大小伙子,这得给人家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啊,简直就是社会的毒打啊。”

    “三件、这三件事,您说我讲的对不对,嗯?”温言又干了杯酒,把手指伸到莫霖眼前晃晃。定睛一看,却是四根手指。莫霖强忍住笑,握住温言的手,把它包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哑声道:“说过了,在外面要叫我的名字。还有,别说‘您’,听起来太疏远了。”“对啊,言哥说的对,”桌对面传来醉醺醺的少年音,看来周若煦酒量也不怎么样,“总监你确实不该……”“等一下,你还是要称我为‘您’。”莫霖冷声打断周若煦。

    “嘁,大人怎么都这么蛮横……”周若煦嘟囔着,脑袋一下一下往下坠,最终趴到桌子上,彻底进入梦乡,尖尖的狗耳朵也耷拉到脑袋两侧。“嘿……他还是年轻,这就倒了……”温言一边傻笑一边小口啜着酒,却忘了把手从莫霖的手心里抽回来,就这么让他握着。作为四方桌上唯一清醒的人,莫霖静静观察着温言。他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先前部门团建时,许是为了保持形象,许是因为中途开溜,温言只沾了一点酒,丝毫没有醉意。

    若说那天意乱情迷,那也只是被发情期弄的,跟酒精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在莫霖面前喝醉。他红着脸,嬉笑着,连珠炮式地絮叨着一些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做着平时完全不会露出来的表情,灵动,鲜活,旺盛,像一把火苗,在莫霖心中燃烧高窜。他心里应该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只是从来没说吧?莫霖想。……那也应该有很多假笑的时刻,以及想辱骂自己的时刻吧。莫霖不妙地想。很奇怪,明明前几天初试云雨时,他还把他怀疑成一个危险人物,但现在却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让他找不到定义来描绘。

    或许就像108式一样,是课本上没科普过的东西。莫霖喝了口水,陷入思索。那天在酒店的床上,温言似乎隐约透露出一个信息——他似乎陷进去了。莫霖看向温言,他正大口大口灌酒,液体顺着喉咙淌下去,胸口一起一伏。莫霖喉咙一滚。他知道那件衬衫下,是怎样一副绝美的光景,就是这光景,让他日思夜想,辗转难寐,让他失去理智,让他与比自己年轻十来岁的实习生,像小学生一样斗嘴。今晚还能品尝他的rou体吗?

    莫霖张张嘴,探到温言面前,握住他另一只手,让他放下酒杯看着自己:“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明知故问吗?”莫霖哑声道:“因为我喜欢看你局促的样子,羞赧的样子,脸红的样子。”“已经喜欢得要疯了。”“这种感情到底叫什么……你能告诉我吗?”温言醉得云里雾里,眼神迷蒙,喃喃重复莫霖的话:“这种感情……叫什么?”

    “嗯,叫什么呢?”莫霖上身前倾,越靠越近。“叫……”温言挠着下巴思索两秒,突然抬起手猛地抽在莫霖肩上:“当然叫变态啊笨蛋!”“嘶……”莫霖受伤地捂住肩膀,露出难得一见的痛苦表情。“你想想看,你喜欢看我窘迫的样子,所以就要让我窘迫——那不是只有你得了好处吗?我可很受伤啊!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不是变态是什么?”温言一边举着酒杯发表正论,一边使出全身力气,一下又一下地痛击莫霖的肩膀,每次都能精准打击在同一部位,仿佛在演示物理意义上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有一瞬间,莫霖甚至怀疑他在装醉。但以他的兔子胆量,应该不至于光明正大痛殴自己的上司。看来真的神智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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