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Dependent_第一章英灵曾经活过,而今依然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英灵曾经活过,而今依然 (第1/3页)

    第一次。

    对许多家庭而言,一个能够健全长大的孩子,就像是天使给的礼物一般,惹人怜Ai,令人发自内心地赞叹造物主的伟大。

    但对於一个出生在贫民窟的nV孩子而言,生命并不让人喜悦。从能够跑跳开始,活着、能够呼x1,本身就是上天对你开的玩笑。而如果长相不差,则又更像是上帝残酷的恶作剧,甚至能称得上是诅咒了。

    生而成为这样的一个nV生,一路顽强的活到最後,其实我早已经明了,这个现象并不是谁的错,也不是人X本就黑暗,只是人人都有生理需求,总得找个看得顺眼的人解决。

    也许在动物的世界之中,长相好看是一种在繁衍後代上十分有优势的特质。但对於不像人,也不全然像是动物的贫民们,这样的优势,却带来复杂、矛盾的折磨和快感。

    我痛恨这种感觉,於是在机会到来时,我毫不犹豫的抓住,Si不松手。

    临走前,我看着相依为命许多年的姊妹们,想要道别,却在她们的眼中读到了怜悯和鄙视,甚至还有快意。

    这并不是谁的错,只是他们没有我长得好看,所以不必非要像我一样勇敢。

    真田银,醒来的原因是生理时钟。

    十几年来,不管是流浪到哪一层,生活在哪一处,他总是戴着一只手表,强迫自己在规定的时间睡觉,规定的时间起床,做着规定的训练。

    剑道、弓道、柔道、骑术……就算只挑武士道里对现代的自己有用的几项训练,也得花去两到三个小时。

    於是,还在学龄之中的银,每一天,都得凌晨四点起床,否则根本赶不上上课时间,但睡眠时间的压缩倒也并不会影响到他的T力与JiNg神,因为身为一个武士,静心也在必修课程之内,保持完美的睡眠品质,一天只睡三到四个小时根本不足为虑。

    梳洗完毕,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昨天离奇的经历,彷佛只是梦境,一觉醒来,什麽都不会改变,课继续上,剑继续练。

    眼角余光之中,右手手臂上的鲜红花纹正无声的嘲笑自己的自欺欺人。

    明明什麽都变了,就在自己清晰可见的任何地方。

    银将自己的手掌放在浴室的金属洗手槽上,用力一握,刺耳的声音响起,银白的台面上留下了鲜明的几道凹痕。

    松开手,他并不感到痛楚,甚至有种未敢尽全力,别扭的压抑之感。

    银在此之前的T格和力量已经高过普通人很多了,但自从去了间桐家出来,身T全方面的能力都渐渐地脱离人类的范畴。

    「呼……」镜中的自己,彷佛像是变了一个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对银而言,能够依靠自己变强,着实是值得高兴,但如今,就算全身上下彷佛有使不完的力量,他还是感到一阵阵的空虚。

    望出窗外,黑压压的「天花板」悬在空中,压抑人心。银不禁皱紧了眉。

    打开门,关上厕所的灯,走廊上一片漆黑,四周的景物在以往难以看清,而今看着却不过只是蒙上了一层灰黑的面纱一般,依然清晰。但即使看的明白,却依然有种恍恍惚惚,朦朦胧胧的不踏实感。

    昨天,回道场的路上,路易斯极尽可能的向自己说明了什麽是圣杯战争,什麽是Master,而作为一个Master的义务和目标又是什麽。

    反之,关於Servant,银不管怎麽寻找「路易斯」的资料,都是一片空白。他对路易斯的「宝具」,乃至於一切,都想了解,却没法做到。

    他总觉得,才刚刚认识就问「宝具」的内容,未免也太不礼貌了。

    她不怎麽谈自己的事,但明白圣杯战争的规则的银,至少了解了若要放弃参加让别人拿下胜利,路易斯只有被杀害这一种结局。

    从她将手贴在银的x前,把他虫海之中拯救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银必须要对她负起某一部分的责任。

    所以真田不能让她Si,为了不让她Si,就得赢。

    即使赢的奖励,对自己一点也不重要。

    撇开「能实现任何愿望」这种说词有多牵强不谈,就算真的能,在银看来,这个看似秩序,却令人作呕的世界,许多少个愿望都拯救不了什麽。

    一步一步的踏着,邻近到练习场时,昂贵的木制地板映入眼帘。平时隐晦的香气一缕缕的钻进银的鼻腔,稍稍减退了他心中的不安和紧绷。

    拉开拉门,里头是一个正六面T形状的空间,每条边的长度大约都有二十多米,六面墙,都是由一片片木板组成的。在墙边,三个样式相同的木架上摆着三种不同尺寸的木刀,还有一个有十几个格子的木制柜子,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摆设。

    空荡的练习室之中,路易斯坐在正中央,脱下手甲,正用日本nVX难以想像的豪迈姿势,随意的坐着,左脚盘在地上,右脚则垂直地面,微微的立起,支撑着放在上面的右手,左手并非lU0露,而是套着一个皮手套,此时正拿着一只羽毛笔,在一张纸上书写着。

    那只手,纤细而又修长,拿笔的姿势也很优雅,但因为和豪迈坐姿同时出现在身上,反而将优雅衬托的独特,矛盾的气质浑然天成,令她天生就能够x1引别人的目光。

    银一边热身,舒展关节,一边想像要是那只手不戴手套是什麽样的模样。

    过了几分钟,她像是写到一个段落,随手往空中一丢,羽毛笔就消失了。接着慢慢的戴起了手甲,两根手指轻轻一搓,那张布满密密麻麻的字的纸就起了黑sE的火焰,转瞬间燃烧殆尽,也不留下一点灰尘。

    做完之後,她便没有在下一步的动作,似乎是在沉思。

    路易斯的「宝具」,应该跟情绪有关。

    会如此推测,是因为银认为自己的「状态」实在太奇怪了。

    银不怪路易斯「抢走」了一部分的自己,毕竟那些东西可能让自己不再是现在的样子,但他还是想追究,只是对象不是她罢了。

    银喃喃念着:「间桐脏砚......」

    路易斯总算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向银行了一个礼。

    银向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接着,走向了摆在三者之中央的的木架,上面是长度中等的制式木刀。

    「Saber,拿出你的剑吧。」

    「是的,Master。」诡异的黑sE光芒一闪而过,路易斯的双手拄着一把长剑,cHa在地上。

    「能让它别那麽锋利吗?我还没有称手的武器。」

    「可以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