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黑齐远衍生/史同】应似飞鸿踏雪泥_冰雪暴(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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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雪暴(下) (第2/5页)

——”他一连说了许多个“但是”,最终,只是反手握住伍秀泉的手,越抓越紧,“你要知道,我们——”

    “我知道!”

    月光清柔如水,它在静谧的白桦林中,偷偷钻进了一个贴得不能再紧的拥抱。

    伍秀泉掂起脚,在刘博兼的唇上轻轻啄了几下,“我都知道。”年长者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手套,用自己带着温度的双手捧起了怀中人的脸。

    两个人的唇瓣都因身处户外而冻得冰凉。或许这就是面对所爱之人时的本能——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人伸出舌尖,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细细描摹、游走、索取;那些最初的鼓动、最初的失控,统统都在此刻,尽数奉献给只属于彼此的罪魁祸首。

    粗呢军装的衣料摩擦着,皮带搭扣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呵出的白雾沿着树干悄然升腾。刘博兼温厚的手掌扣住了年轻人的后颈,吮吸着他柔软湿润的下唇,换来恋人更炙热的回吻。直到氧气逐渐被剥夺,两人才稍稍分出一点缝隙,交换着粗重的呼吸。

    刘博兼伸出拇指,仔细擦去伍秀泉嘴角一点晶莹的涎液。年轻人抬起头,月光正映照在他明如夜星的眸中。无法自已地,刘博兼凑上去亲了亲他弯弯的眉眼,“走吧,亲爱的皮达可夫同志!”他笑着帮伍秀泉整理好歪掉的布琼尼帽,“我可不想在确立恋爱关系的第一天,就与你在白桦林里冻到双双殉情了。”

    伍秀泉冲他皱了皱通红的鼻尖,又在他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便踩着积雪,沿着来路飞快地跑去了。刘博兼的视线黏住他跳跃的背影,只觉得他像一只在自己心上神出鬼没的小动物。

    回到宿舍时已近夜半。年轻人将厚重的苏联式军衣脱下,随手搭在椅背上,又一个转身撑坐在了书桌上,噙着一点骄傲的笑,看着刘博兼点亮煤油灯,又耐心地把他们的衣服在门后挂好。

    而等他的爱人一回头,就看见这只得意洋洋的小动物正坐在自己的书桌上,用军裤下的细腿踢荡着军靴,打量屋里的一切仿佛打量他的新地盘。

    “书记,有没有水喝?”他理直气壮地问。

    刘博兼看他这时无意对自己流露出的一点任性,只觉得十分可爱。帮他把军靴脱了下来,又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加了糖块才递给年轻人。

    “慢点喝,烫。”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清秀的爱人双手捧着瓷缸,用自己丰润的上唇贴上瓷缸的边缘,“——呀,好烫!”

    看他像猫一样的吃瘪,刘博兼忍不住嗤笑,换来伍秀泉带着一点恼羞成怒的瞪视:“真的很烫!”年轻人的眼角有些生理性的湿润,本就红润的嘴唇此时更显得通红,连带那颗唇珠也可怜兮兮地在蒸汽与瓷缸的夹角中间若隐若现,这让刘博兼突然得喉咙有些发紧。

    意识到这点,他不得不敛住笑,咳嗽了两声:“好了,吃不吃糖?”在得到肯定的点头后,他从兜里掏出一颗“伊里奇”硬糖,剥开糖纸塞进了年轻人嘴里。

    甜香像安抚剂,让伍秀泉霎时安静了下来。几只扑闪的蛾正围绕着煤油灯掀出一点跳跃的火焰,和他们两人的呼吸一起倏忽明灭,除此之外,莫斯科寂静的午夜里什么都没有。糖果还在伍秀泉的唇舌间缓慢地融化,他抬头望向刘博兼,眼中闪烁着连自己也未察觉的,如同黑夜中,伏尔加河上的渔火。

    无法追究是谁先靠近谁的——一双手握住另一双手,一张唇贴上另一张唇,摧枯拉朽的革命从命运的冻土层中生长出来,就是这样简单而无法阻止的事。那种一戈比能买一大把的廉价硬糖,苏联工业化时代的副产品,被他们纠缠的舌包裹着,从一个人的嘴渡进另一个人的嘴里,然后在炙热的吻中融化,最终将他们融为一体。

    伍秀泉的双腿紧紧贴着刘博兼的腿,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身下火热坚硬的勃起,“书记,”年轻人带着鼻音从亲吻中挤出半句话,“我想去床上……”

    他被刘博兼抱着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军校的硬板床上,接着衬衫被年长的爱人一点点从系紧的腰带和军裤中抽出来,探进他那双宽厚温暖的大手,抚慰他光滑的肌肤。曾经瘦弱的青年如今身体上已经覆盖着一层属于军人的、薄而均匀的肌rou,脸也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可还是忍不住地在刘博兼的手掌下打着颤。

    “书记,”刘博兼细碎凌乱的吻接连落在他的额头、衬衫敞开的胸口和脐孔向下,从未有人触碰过的阴阜上,让他尖叫出声,“博兼——!”皮带扣被解开,拉下他的亵裤,刘博兼的吻继续向下,此刻他就连叫也叫不出声来,只是胸膛剧烈起伏,抖得像只落水的猫。这不是梦,而爱人的唇舌比梦里还要灼热guntang,意识到刘书记正在亲吻他挺立的yinjing、舔咬他腿根上的软rou,他很快就绷紧腿根射了出来,把jingye溅在了刘博兼浓黑的眉毛上。

    他脑子发懵,随后对上刘博兼含笑的眼睛,羞赧又霎时涌了上来:“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刘博兼俯身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舒服么?”

    伍秀泉抿着嘴不说话,只是坐起身,秀气的手伸向了床头放着的,印着军校标的甘油。在几乎见不到女性的军校里,男人之间的性爱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伍秀泉早已撞见过不止一次。他一言不发地把油倒进手掌里,向自己下身探去。涂满甘油带着凉意的手指侵入后xue,陌生的酸胀感让伍秀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干什么,你不痛么?”刘博兼拉住他的手,“秀泉,我们……我们不必非要干那事儿,我自己弄出来——”

    “我是军人,流血都不怕,还怕……”年轻人声音已经发抖,但还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倔强,“这点痛么……”他不顾刘博兼惊讶而心疼的眼神,只是拿一只手扩张自己,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撸动,然而只靠自己的手怎么也难填满那种无尽的空虚:“好难受……你帮帮我……”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刘博兼,像只自愿爬上祭台的祭品。

    “你……你是不是傻?”刘博兼声音嘶哑,下腹只觉得像着了火。他抱着怀里疼得直打颤的小动物,往手里倒了些甘油。刘博兼宽大的手掌和伍秀泉那双秀气到不像武人的手全不一样,粗糙的指节带着温度插入他的窄小后xue时,陌生的恐惧感让年轻人忍不住啜泣,刘博兼只好弯下腰来把他的泪水一点点啄掉。

    他尝试往里头探了些,三根手指对于狭窄湿热的xue是极限了,年轻人勾着他的背,弓起腰不住地哀吟,“痛不痛?”刘博兼慢慢用手指按着他的肠rou,指望他能放松些。

    伍秀泉早就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泥了,湿漉漉的碎发被汗和眼泪黏在额头上,声音比猫叫还轻,“等,”他喘着气拉住刘博兼的手臂,“等等……”

    “停下?”

    他拱着腰摇摇头,“进来……我想要你……”他打着颤的双腿盘到了刘博兼的腰上,让一贯以沉着自持的年长者此时再难保持什么理智。粗长的yinjing抵着xue口,即便已经拿甘油润滑过,进得还是很困难。湿软狭窄的xue只裹进了冠头和半个柱身,身下的人就疼得连脚趾都绻成了一团,连半勃起的yinjing都耷拉了下去。这让刘博兼想挺腰进去,又生怕弄伤了他,连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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