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帐下年下指交 (第2/3页)

只有我能碰jiejie。」

    「我会好好照顾你。」

    红烛在风中轻颤，两人的影子靠得更近。

    红烛继续燃着，烛泪沿着铜烛台缓缓滑落，像是在替屋内两人的静默作证。

    沈如锦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她本应是待嫁的女子，人人祝福、人人仰慕，却在这三日幽禁般的习俗里，只能与秦绾朝夕相对。

    这本该是对新娘的庇护……但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处可逃。

    秦绾垂着眼，像是戒备，又像是忍耐。

    她抬手替沈如锦掖好耳畔鬓发，动作轻到像怕惊醒一只受惊的鸟。

    「如锦jiejie……」她低声唤，语气小心。「若你不愿，我不会再越界。」

    沈如锦心头一颤，指尖抓着裙布，却说不出一句坚决的拒绝。

    秦绾似乎看透她的迟疑，忽而伸手，在她肩上覆了件薄披帛。

    「我怕jiejie冷。」

    声音平静，但尾音不自觉颤了一瞬。

    沈如锦抬起头，看见秦绾眼底压下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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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有渴望，却也有压抑到近乎痛苦的自制。

    她从未想过，原来被渴望会如此让人慌乱。

    秦绾後退半步，像是怕再待近一些就会做出失礼之举。

    但她的手仍微微抖着——像在挣扎，像在克制一个念头。

    「jiejie，你若真的……要与旁人成亲……」

    她的声音终於失控般轻颤，

    「我……至少也想……让你记得我一次。」

    沈如锦猛地抬头，心跳乱得几乎要溢出胸腔。

    「秦绾，你在说什麽——」

    「我知道不该。」秦绾苦笑，终於抬眼直视她，「可从小到大，你看着我、护着我……我怎能放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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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锦被她的直白刺得心口发热，却同时涌起一种危险的、不愿探究的悸动。

    她後退一步，但脚跟被绣毯边缘绊住。

    秦绾下意识伸手去扶——

    手停在她腕间的一寸之外。

    两人之间只隔着这一寸。

    若靠近，就是越矩。

    若後退，就是决裂。

    烛火在这一刻忽然跳动，影子被拉得更近。

    沈如锦喉咙乾涩：「绾儿……别……」

    她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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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要她「别再靠近」、

    还是……

    「别让我再逃」。

    沈如锦还想後退，但裙摆被床边雕花角勾住，一下失了重心，整个人向後跌去。

    秦绾几乎是本能般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腕。

    指尖收得太紧——不像扶，更像是掠夺。

    沈如锦心头惊得一跳：「绾儿，放、放开——」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秦绾压在了榻边。

    力道不是粗暴到伤人，却是毫不容拒。

    被压住的那一瞬间，沈如锦整个人僵住，像是被看穿了所有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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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绾的脸贴得很近，呼吸全落在她颈窝。

    「jiejie你别再推开我……」

    她的声音低哑、颤抖，

    「我忍不住了。」

    沈如锦心口狠狠一震：「绾儿……不能……今晚……」

    「不能？」

    秦绾抬眼，眼里像沦陷後的深井，压抑太久的爱意终於破口而出。

    「是礼法不能？还是……你怕你自己？」

    她俯身逼近。

    沈如锦颤了一下，下意识想拨开她，可手腕被抓得更紧，另一只手直接被压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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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姿势太过亲密、太过危险。

    「绾儿，你这是——」

    「是想要你。」

    秦绾终於说出了那句藏了多年的欲望。

    她低头，唇几乎贴到沈如锦的耳侧。

    呼吸炙热，带着压制的颤。

    「jiejie怕的不是我。」

    她像是咬着牙忍耐，

    「是怕你被我碰过……就再也忘不了我。」

    沈如锦浑身发热，心跳乱得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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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说不。

    想推开。

    想守住礼法与身份。

    但她的身体却僵在秦绾怀里动不了，只能被她控制着姿势、被她逼问、被她看穿。

    秦绾慢慢抬起手，落在她的领口。

    指尖扣上衣襟——

    轻轻一拉。

    丝质婚裙缓缓滑开半寸。

    那一瞬间，沈如锦几乎全身颤得要哭出声。

    「绾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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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ejie若真的不要——」

    秦绾的声音低得像在喉间磨，

    「那你现在就推开我。」

    沈如锦抬起手……

    却停在半空，什麽力都使不出。

    这个停顿，比任何顺从都更致命。

    秦绾盯着她那一瞬间的迟疑，像看到最後一点理智崩裂。

    她俯身，把沈如锦扣在红帐深处。

    烛火被扑动得猛烈摇晃。

    衣料被揉乱，呼吸被迫涌出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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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抑多年的情感在这一刻完全失控。

    秦绾低下头，唇落在她的肩头。

    不是亲吻——

    更像是一种试探，又像是要把忍耐多年後剩下的理智一寸寸咬碎。

    沈如锦猛地吸了口气，身体微微向後缩。

    但她被压着，退无可退，这一缩只让秦绾的力量收得更紧。

    「jiejie连这里……都会抖？」

    秦绾的声音柔得几乎不像是质问，

    像是长久渴望後终於触到禁果的欣喜，又像哑着声压不住的狂。

    她的指尖从沈如锦的领口散开的那寸肌肤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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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轻轻——

    却像是把沈如锦全身的神经都牵了起来。

    沈如锦的背一下绷得笔直。

    她不敢动，不敢呼吸，像是怕一呼气就会承认什麽。

    「绾儿……不要……那里……」

    她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像是恳求，又像是羞得说不出理由。

    秦绾听到这句，整颗心像被某种深处的东西狠狠扯紧。

    她俯下去，鼻尖贴过沈如锦的锁骨，呼吸灼人。

    指尖也顺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