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谎言与录像带(np)_天堂(伪J尸)(N牛/长批/吸N/路人围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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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堂(伪J尸)(N牛/长批/吸N/路人围观) (第1/2页)

    爱会令我碎掉吗?

    明明因为爱而想要碰触对方,却反而因此而粉身碎骨成令彼此都疼痛的模样。

    一杯威士忌大约催生不出那些空落落的情绪。

    但在压抑时,就是什么也不做也会觉得自己浮在半空中像在不真实的梦境里却偏要给自己找一个支点。

    摇摇欲坠的是什么呢?

    渡轮像是成人的游乐园,年轻人们在船上日夜不休的开着狂欢的party、铺子放着喃喃自语般的音乐、香槟开了一瓶又一瓶,白沫喷涌而出打湿了丝绸衬衫洇染开一朵朵深醉的水痕。

    有个风情万种的成熟南欧女人在他旁边问他联系方式。

    她叫调酒师把秦苑峥的酒算到她账上,然后将一张纸条压在威士忌下推给了秦苑峥,赤裸的手肘压在台面上笑吟吟、直勾勾地看着他。

    秦苑峥却神色淡淡的,将那杯威士忌推了回去,起身从钱包里抽出美元拦住调酒师:“麻烦了,我的酒只要算到个人账单就够。”

    他礼貌地冲女人颔首,又做了回去。这让旁边的女人哂笑了一下,耸耸肩用带着意大利口音的英语风趣道:“好吧,甜心,我还想着可以晚上约你出去参加Johnny的party,看来今晚只能打电话给善良的乘务们。”

    他说:“也许乘务们因为工作走不开,不过我想您身后几位应当很有兴趣参加。”他看向女人身后不远处在卡座里探出头的好些个人。

    那是几个青年男女,他们被女人呼手叫过来了,好奇地围住了两人,女人和他们似乎也很熟悉,彼此交流了一下,一看这些人的面孔也是仍带着雀斑或是淡黄胡须的嬉皮士模样的小年轻。

    他们并无恶意道:“你看起来不合群,哦,我的意思不是你是个书呆子。”他们推了了一个个子不大高的浅棕色皮肤的健实男孩,指着他说道:“我们在打赌,这家伙叫Lydia来和你搭话,打赌能不能要到你的账号。你可让Zoe输了一大笔,没想到你会拒绝Lydia!”说完他们笑了起来,似乎是因为他们小团体内的什么游戏规则。

    于是他们顺理成章道:“Zoe,你不想和这位黑发的亲爱的好好沟通一下吗?”

    “是呀,Zoe,看来就像你猜的那样,这不是很好吗?他不对Lydia感兴趣,你的机会!”

    “快要电话号码,估计晚上你们聊起来可就不止一美元一美元在船上打电话了,你也不用想你那条输掉的腰带了!”

    “你憋很久了吧,这些可以好好享受放松了,你不愿意吗?”

    浅棕肤色的男孩扭捏了一下,穿着球鞋的脚尖向内翘起旋转了几下,磨磨蹭蹭不过去,却一抬头又一抬头地瞟着秦苑峥,这位有着朱古力牛奶一样的深色皮肤的男孩拥有蜷曲的金发和卷翘的眼睫毛,鼻子上点着血雀斑,脸上甚至还带着晒伤的红痕和未褪完的婴儿肥。

    但这野蛮生长的男孩看起来实在不讨喜。他穿着短裤T恤,棒球帽前后反戴扣在头上,眉眼像是有拉美人的血统,眉毛又杂又深,下巴方正,骨骼支棱,显示出一种和他仍然稚气未脱的神情打扮不符的粗大感和生硬感,这也是一些白人青春期时的普遍特征,换言之,与亚洲的精致审美还是不大一样的。

    不过对于秦苑峥而言,这些并不是拒绝男孩的原因。

    男孩低着头,从脖子到脸颊却有掩盖不了的红色。

    秦苑峥俯视着男孩,平静道:“抱歉,我也不能给你联系方式。”

    本来已经准备好起哄的年轻人们卡壳了一下,接着都有些震惊地看着他。

    而他只是说:“因为我有勃起障碍。”

    他没管那些人的反应,径直拨开人群离开了。

    准确来说,自从那件事后,他就是大部分时间的性无能了——也许要比这更严重、更复杂些。

    亲密的行为对于他而言会让他无法忍受得想要呕吐,他发现症状是在一个足够寒冷的清晨,他甫一睁眼,便看见邢羽欺身过来压在他身上。

    “仅仅只是一个吻,宝贝。”

    邢羽一边念叨着,一边不容分说就捧着秦苑峥的脸亲了上去。

    这一段时间邢羽心里焦虑却不愿意表现出来,于是在性爱上反而疯狂地想要证明秦苑峥还爱着他。

    他整日里做得又凶又狠,不管身下人像一具艳尸一样一动不动,反而试图用那些过激到极端的恐怖性爱彻底激起爱人的反应。即使已经射到秦苑峥平滑的小腹都在微微上涨,略鼓的小腹里是那些潺潺连后xue都夹不住的大股jingye,他也不肯把自己的阳物从秦苑峥的甬道中抽出来,就泡在冰凉的jingye里软塌塌的塞着,而在早晨又精神焕发地在恋人的逼里胀大胀硬,直直堵着不肯拔出来。

    而秦苑峥使用过度的xue口已经磨得红肿,颤颤巍巍地包裹着邢羽的性器,含不住一样xuerou都快软烂了,任由那根过分粗大东西进进出出。秦苑峥只是躺在床上面无表情,自己的阳物软趴趴地垂着,只guitou微微分泌了一点清液。邢羽不去理会,只一味挺身插弄那不再主动夹缩吮吸的松软xiaoxue,在那如同失去生机的身体里播撒种子。

    不像zuoai,反倒像泄恨。

    “伸出舌头。”邢羽柔情蜜意地吩咐道,一幅温柔商量却又不让反抗的架势。

    秦苑峥不是他的性奴,却没有心思反抗。也许是他应得的惩罚,他们之间有太多错误了,最终纵容成彼此的同犯,在尺度边缘陷落。他奴役他,却也被他统治;他纵容他,最终反抗也称为一种激化。他反抗他暗含祸心的不纯爱意,反抗他逐渐过激的性爱癖好,也反抗他施加于他身上的可怖控制。从一张张照片到一卷卷胶卷,从黑色绸带到红色绳索,从肛塞玩具到镣铐锁链,从激情燃烧的狂欢到无法自拔的疲惫。

    鞭子落在他身上,他却没有了任何生理快感。但邢羽来回抚摸着他腰部的鞭痕,那轻微鼓胀的红色痕迹在他手下似乎是很有趣的存在,邢羽欣赏他身上每一处痕迹,如同鉴赏那些名画上的斑驳缺损。

    邢羽也cao他,机械性地,不知日夜地,掐着脖子或者捂住秦苑峥的口鼻,有时邢羽在他身上咬的好痛,还尤为不足,神经质地絮叨着要给他穿环,但秦苑峥知道,邢羽已经逼近那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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