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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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第4/5页)



    他羞的头晕眼花,呼吸都紊乱了,只能轻轻点点头。

    “我再确认一遍,您,埃里希·克莱茨,政府军少校,主动请求跟我上床?”我一边说一边抚摸他的后背,引起一阵筋挛,“监狱生活就这么叫您饥渴难耐么?”

    我觉得他都要昏过去了,但为了保护可怜的副官,不得不吞下骄傲。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感叹两周不碰他总算是没白费,小麻雀脑子总算活络起来了。

    “可惜呀。”我等着他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的表示确认后就将他放开。埃里希困惑又紧张的的眨了眨眼睛,一副神经过敏的模样。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参谋长要迎来人生中最丢脸的一场败仗了。“您怎么有自信我一定会同意呢?太没礼貌了,7307。”

    在少校羞愤的注视下,我轻柔地拉起穆勒,将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吻着年轻男人满是泪水的脸颊,一边说:“我还年轻,长得又美,还是高级军官,是大英雄。您对我来说年纪太大,也不听话,长得又不算一等一的好看。我看,还是马克西米连·穆勒更适合我。我认为我值得一个年轻乖巧,漂亮懂事儿的金发宝贝儿,您说呢?”。埃里希抬起眼睛,但没有完全睁开,好像没力气似的耷拉着,阴郁仇恨地盯着我和在我的猥亵下可怜巴巴发抖的穆勒,好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想弄出什么好戏。

    年轻的父亲身上散发出被泪水浸泡过的人特有的温暖干净气息,他比埃里希更高一些,紧紧搂住时可以清晰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卡扎罗斯心脏。我接着说,假装自己是贝卡或柳鲍芙:“您要知道,穆勒在瓦耳塔学了一身相当了得的床上功夫,呻吟起来就像垂死的士兵。”这不是个很好的比喻,因为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一段段不该在此时浮现的回忆,不受控制地说,“你听过垂死的声音么?那是气流穿过破损的器官所产生的呼啸?拉瑙卡的冬天永不会结束,布满阴霾,母亲的孩子们被烙上战争的印记,封存在冰冻的土壤里,逐渐和敌人融为一体。他们的尖叫被冻住了,冻在气管里,冻在肺里,冻在很快就有孩子穿着冰鞋滑过的河流里。你能听见么?在瓦耳塔,每晚都有垂死的声音,约瑟夫·格略克,你还记得么?和蔼幽默,比你更受欢迎的格略克,私下里叫你“古板的国家主义者”的格略克,和你一起从学校一路推至米嘉斯边境,嘲笑你野心勃勃,过分依赖理论,实战经验不足,却永远鼎力相助的格略克,他常常吃不饱饭,被打的浑身发烫被我们cao,肚子里热的像一团炭火,你还记得他的绰号么?”我抚摸着穆勒的小腹问。

    他好难过的抿了抿嘴唇,哆嗦着声音说,“好运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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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好运火炉,”我怀着柔情蜜意,亲吻穆勒耳后白皙敏感肌肤,“带着破碎的黑框眼镜,坐在禁闭室里,每天除了被cao就是流泪。他好想回家啊,可惜军事法庭给他判了二十五年,他被米嘉斯人干过,被帕罗亚人干过,也被卡扎罗斯人.....”

    “闭嘴!“埃里希再也无法忍受下去,拍案而起。闭嘴,在克莱茨少校的字典里,大约也有“开火”的意思。

    我笑了笑,开始用拇指勾描起穆勒的下颚,他闭上眼睛,心跳加速,再次抬手准备将没穿上多久的衣服脱下。

    我抓起他的手腕,扭到背后。

    “求我停下,穆勒,你现在可以这么做。”我挑衅地盯着埃里希的眼睛,好整以暇地说,教教你的少校基本礼节。

    “长官大人,请您.....”,他应该已经如此恳求过很多次了,却因为另一个卡扎罗斯人的存在欲言又止。我用膝盖恶狠狠地顶了顶他的裆部,穆勒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请您....请您停下,请您发发慈悲。”

    埃里希眼中满是嫌恶,他没有再看因他而惹来无妄之灾的穆勒,而是盯着我的脸,“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世界么,随意折磨凌辱一个无辜的男人?”

    “无辜?他是个军人,卡扎罗斯军人。”

    “他是个父亲,他有个在克里瓦等他的孩子。”

    “而他让多少父亲死在了雅克塔,叶斯林?让多少孩子不得不等待一生才能在和父亲团聚?他是个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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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在执行命令,他不是杀人凶手!抱歉搅乱你的美梦,年轻的小姐,这是战争,战争就会死人。你们打印出第一张反政府传单,在保守党街区暴乱的时候就选择了战争,选择了死亡!”平日里埃里希从不和我交流,半是不屑半是不敢,就算我主动问起关于战争的事儿也常常以沉默结尾,如今吵起来竟兴奋的头晕目眩。”

    穆勒被重重的压倒在桌上,一定很痛,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又或是我没有在意。一方面我生气埃里希还保留着不知悔改的政府军保守派政治理念和过分傲慢的好战思想,然而另一方面,知道他依然是个死硬派的黔武主义者能更好的为我接下来的行为辩护。我讨厌他叫我“年轻的小姐”,好像我是个蠢兮兮又怯懦的理想主义者,对世界的真相一无所知,不曾被焚烧战友的火焰蒸干泪水。

    我脸颊发烫,嘴唇颤抖,但不全是因为愤怒。

    “你敢说他从来没做过任何一件不荣誉的事儿?没有抢夺过任何一个农妇的家畜?没伤害过任何一个平民?没从草菅人命,滥用权力扮演上帝的暴行中获得过一点快乐?”我抓起穆勒的头发,逼迫他半弓着身子仰视埃里希。“看着你长官的眼睛,穆勒,你敢用军人的荣誉发誓么?你真的只是在服从命令么?”

    穆勒呜呜哭起来,要说些什么,被埃里希厉声打断。“够了,马克西米连,什么都不要说,你被折磨了,你的神志已经混乱了。”说话间他的视线自始自终都没离开我,“革命英雄恰尔洛夫,英勇的狙击手,你呢,”他狞笑着质问道,你敢发誓没从折磨我们屈打成招中取得快感么?你从那个农庄里出来还有水晶一般的清澈良心么?

    我松开手,穆勒悄无声息的滑倒在桌下,双手撑地,跪坐着默默流泪。

    “你无法想象。”我满足地抚弄着穆勒光滑的后颈,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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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埃里希,也许是穆勒,也许是迈耶,也许是舒勒,也许是某个我根本记不住的名字的俘虏,也许是在派对开始前,被灌进一杯又一杯啤酒的间隙,也许是在被迫赤裸着供我们挑选取乐的途中,甚至是在更奇怪的情况下,这个我大概永远也想不起名字的男人脸颊湿漉漉的,睁着一双淌着泪水的通红眼睛,质问如果我被俘虏,是否希望会遇到这样虐待成性的卑劣军官。

    我回答他说我确信如果我被俘虏,遇到的情况只会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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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您为什么不设身处地的为我们考虑一下呢?我们难道不都是人类么?原文已经被酒精和时光侵蚀的所剩无几了,我只记得大概的意思。

    我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脸颊,告诉他,因为我会在被俘虏前自杀,蠢货。

    男人,总是那么傲慢,以至于比我们要少考虑许多东西。

    这么一想,说这句话的多半不是埃里希,他不会甘心示弱,更不会尝试着用人文关怀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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