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高岭之花(生/触/双)_脐/橙,孕期lay,,,往孕B塞麻将,勺子挖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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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脐/橙,孕期lay,,,往孕B塞麻将,勺子挖X (第2/3页)

恰好这时顾老二也已经做好了饭,叫他们几个过去吃饭。

    顾老五抱起顾观语,一路滴滴答答的走到了餐桌上。

    和往常一样,顾观语在家的每顿饭都是坐在叔伯父亲身上吃完的。

    一米八的顾观语挺着肚子被父亲抱在怀里,逼里含着亲爸的jiba,看起来怪异又畸形。

    他自己却仍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即便父亲时不时从他的逼里冲撞几次,搞的他险些拿不稳碗筷,也只不过是因为父亲身体里有毒素不舒服而已。

    作为小辈,这些他都应该体谅。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吃完饭从父亲身上下来时,顾观语的小逼里就又多了一泡精。

    这些都是他每天都会经历的重复日常,顾观语已经习惯了。

    他赤裸着回到次卧,今天三叔和四叔还没有解毒,他的任务也还没有完成。

    他躺在床上,乖顺的张开腿,俊秀的脸上没有一丝杂念,这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是他最依赖和信任的,在他们面前,他都毫无保留。

    之后三叔和四叔依次从他逼里射完了精,几个叔伯都结束后,五叔的jiba又硬了。

    没办法,顾观语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又被五叔cao了一回。

    回家后这几个小时里,顾观语的孕逼里已经吃下了六泡精水,顾家兄弟的jingye混在一起,有的从逼里流出来,更多的则被留在了拥挤的zigong里,和里面的羊水、胎儿共享着同一个空间。

    所有人的毒都解完后,顾老五帮顾观语把吃饭前他弄脏的麻将都塞进了逼里。

    那上面被他逼里流出来的水弄脏了,大伯和五叔的jingye也沾在上面,如果不弄进去,就没法好好净化。

    顾观语也明白这一点,从十六岁开始,每次被他的sao屄弄脏的东西——有时是纸笔,有时是衣服布料,或者水果餐具,都会被叔叔们塞进逼里‘清洗’干净。

    但是这次被弄脏的麻将实在太多了。

    顾观语看着桌子上那沾着白精的十几个麻将,手掌摸着肚子,有些为难。

    “过来啊,观语。”五叔催促他。

    无法,顾观语只能躺到床上,自己抬起腿,用手掰开脏逼,方便五叔往里面塞。

    坚硬的、有棱角的麻将一个一个排着队被塞了进去。

    麻将本身不算大,所以塞起来并不困难,但是数量却实在太多,才塞了九个就卡到宫口停了下来。

    顾观语有些紧张,一半是因为麻将太多,一半则是担心自己净化不完。

    为了让麻将能进去,顾老五把拇指摁在最外面的麻将上,使劲儿往里推。

    压力层层叠叠的传进身体深处,然而冰冷的麻将到底和rou做的jiba不一样,坚硬的四角卡在宫口,怎么塞都塞不进去,就像肚子有两个互相推拒的压力机,互不退让的在里面挤压。

    最后实在没办法,顾老五又从逼里抠出了四个麻将,然后把自己硬起来的jiba插进逼里,再猛地用力一顶!

    “啊!”

    顾观语短促又激烈的叫了起来,宫口溃不成军被五颗麻将一起闯了进来,下腹底突然钻进去这石子一样的东西,肚子里又疼又爽,在重力的作用下,里面的东西也全都压在麻将上,把腹底挤出几个明显的崎岖。

    顾观语急促的喘着气,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但是不管怎样,总归是把麻将弄了进去。

    于是顾老五拔出jiba,继续往里塞麻将。

    第六颗、第七颗……第十三颗、第十四颗——

    到了第十五个时,和之前一样,短狭的yindao再次被填满,怎么都放不进去了。

    然而麻将还有三颗没有进去。

    “五叔……不行了……真的塞不下了……”

    顾观语下体鼓鼓囊囊,两腿之间塞了满满当当的麻将,现在连腿都合不拢,大喘着气,生理泪水从眼角流出,抓住五叔的手哀求道。

    “真的不行了五叔……”他另一只手托住小腹,里面的麻将甚至隔着肚皮硌到手,他抓着顾老五的手往自己肚子上带,“五叔……太多了……我真的盛不了了……”

    顾老五也摸了摸他的肚皮,脸上的表情像带着怜惜,像是也不忍心。

    “我知道,辛苦你了观语……”

    然后他又露出了为难的表情,问:“可是剩下这三个麻将怎么办?”

    他说:“观语,你不会想让五叔的毒素净化不了吧?”

    顾观语被他这一句话戳中,表情痛苦又迷茫。

    他当然不可能那样做,他给叔伯们解毒都是理所应当的,这是他欠他们的恩情,不该有任何借口来逃避。

    可是肚子真的好涨……

    最后,顾观语闭上眼,更加用力的掰开自己的腿,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

    “五叔……我没事,你来吧……”

    顾老五满意的笑了,他故技重施,先是取出几颗外面的麻将,然后把jiba插进去后又是一记深顶——

    “呃啊——”

    顾观语再也忍不住,两只手抱住小腹,痛的全身发抖,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一次顾老五又捅进去了四颗麻将,整整九颗麻将塞在顾观语柔软的盆底,在腹腔中挤成一堆,时不时随着挤压挪动,触碰到zigong脆弱的敏感点。

    十八颗麻将全部被塞了进去。

    顾观语被顾老五抱着放回床上,顾观语知道,他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其实和往常比起来,今晚除了额外的那十八个麻将,已经算是用时最少的了。

    他的父亲叔伯们每天最少都会弄一次,有时谁的兴致来了,再多弄两次三次也不是没有。

    他肚子里揣着十次以上的jingye睡觉已是常态,今天才六次。

    甚至之前最多的时候,长辈们插着他的三个xue,他的手里还抓着两根帮他们撸,jingye溅了他一脸,浑身都沾满了腥膻的味道。

    然后五叔在他后xue里,jiba抖了抖,从他肚子里尿了出来,guntang的尿液冲进肠道里,把jingye冲散,像灌肠一样把他的肚子撑大,用手拍上去,就像装满水的皮球。

    五叔说,这是在给他清洗,这样他就能更快的净化毒素。

    从那以后,五叔就经常尿在他肚子里面,其他叔伯们有时cao的久了,也会直接尿进他的逼里,有时顾观语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水壶,每天都被各种液体填满。

    顾观语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虽然身体已经累的动都不想动,然而因为下面的那十八个麻将,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小腹硌的疼,小肚子涨的疼,就算不硌不涨,单单是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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