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谢李】《杂花集》_烛龙殿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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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龙殿下() (第2/2页)

,滑过挺翘的茎物,准备去摸摸底下xiele花液的泥泞阜口,想再快活一遭。

    他哪能轻易让他如愿以偿?谢云流喉结滚动,沉下了腰猛地一挺,尽根没进,粗烫的茎头大肆冲伐。李忘生没有摸的成,脖颈扬起,胡乱蹬着双足,脚趾有一搭没一搭的软软勾缠住谢云流散开的大氅下摆,羽氅深黑,映的足趾胜雪。谢云流像一头发了怒的雄性凶兽,狠狠揾咬住李忘生腮上桃花。唇xue柔润乖巧的吐出yin水,恍惚间,谢云流真以为自己干进了一朵滴露的湿粉芙蓉里,芙蓉又怕又想,将花心轻拆,腰身款摆,俄而玉宫春透,丹xue流津。李忘生整个人被cao开了,谢云流入的他心晃神摇,哭哭啼啼,一次比一次的噙甜带春。假若他说的出话来,早已唤了许多句师兄夫君云流哥哥,要吃不下了。而谢云流怎肯罢休,弄他弄的更厉害,往里顶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以至将他下腹顶的稍稍隆起,隐约现出了几分阳具的坚硬轮廓。

    又是纯阳宫主,又是名门正派……谢云流的手大力掐按着李忘生的小腹,持续的cao碾花核,撞磨宫腔,无限颠鸾倒凤。这哪里像是什么纯阳宫主,更不像是什么名门正派。李忘生险些让他要的昏过去,想来那张xue也被要的慌了,紧紧的闭起蕊门,再也不许人来。谢云流射进去满满一汪的精,漏出寥寥,他虽余兴未了,但只得鸣金收兵。

    其实,他并非没有事情想问,比如师父,比如洛风,话到嘴边,又觉一切话语皆多余。

    一路险象环生,机关重重,待救兵深入烛龙殿内,踏进天蛛殿中,天光又移去数寸。谢云流静坐在李忘生身侧,长剑倚壁,眉峰似川,见有人来,他也未曾投去半分目光。

    醉蛛已死,阶前坐着一个素衣阖目的纯阳掌教李忘生,还有个黑羽云氅纷披似夜,面色沉凝的不知名人物,其光映照人,骨清神寒,不可逼视。谢云流重新涉足中原的时间不久,江湖新人辈出,只听闻“剑魔”之名,而未见其人者多矣。有懵懂弟子欲上前问询,然而,与这一行共同赶到黑龙沼的上官博玉和于睿是认得谢云流的,于睿挥出拂尘将弟子拦下,上官博玉才说道,“……此番多谢师兄出手相救,莫非你也是来搭救掌门师兄的么?”

    “搭救?”

    谢云流双眸在众人身上淡淡一拂,“李忘生学艺不精,被醉蛛老人这等鼠辈活捉,实在丢尽了纯阳的脸面。但我已非纯阳中人,纯阳之事与我不相干,今日只是来瞧个热闹——”

    以及,亲眼看看李忘生是如何死在这里的。

    说罢,谢云流的手指虚掠过李忘生颈后,撞开锁住的哑门,随后站了起来,身影如霭霭停云,挽剑负手立于天蛛殿内。他不愿与他们多作纠缠,诸人倏然感到身畔有一片霜风雪气,萧肃吹过,再一顿,谢云流已失去了踪迹,其身法之迅速,所耗不过一息的工夫。

    他一去,却惊醒了李忘生,

    ……

    情事餍足后的身体格外乏困,余韵袅袅。李忘生一动弹,含在xue里的精水就淌出来些,绵绵的顺着腿向下流,湿湿滑滑,着实不太舒服,所幸衣裾繁复,重重遮挡,无人窥见。

    五大掌门各自身受了轻重不同的内伤。夜中下榻别馆,于睿亲手煎了一碗温补的汤药,去送予李忘生,李忘生正默坐檐下,南国氲热,凤尾绿竹森森,相思红影沉沉,天上的弦月是雾黄的,李忘生披着的一袭淡白鹤氅,在夜色中沁出一缕模糊的凉意。

    “掌门师兄?”

    “无妨。”李忘生笑着摆了摆手,“我的伤并不很深,但此次回到华山之后,或许要闭关数月。我适才思来想去,在我闭关时,依旧让凤鸣师弟代我行掌教之职,博玉好独来独往,但凤鸣师弟与祁师弟二人皆是直来直去的烈火脾性,观中事务,还多需你从中照应调停。你觉如此安排,可有不妥?”

    于睿碧清妙目微转,垂首思忖少顷,点头,“掌教师兄说的很是,并无什么不妥的。不过,苗疆时气多变,师兄还是先回房中的好,我怕我的汤药要冷掉了。”

    “好,那今后一段时日,要先劳烦你们了。”

    于睿从婴儿起,就住在纯阳宫里。

    吕祖好云游四方,那时,李忘生已经代领纯阳,若无意外的话,纯阳的下一任掌门人,想必就是他了。幼年的于睿觉着掌教师兄是个性情很淡的人,淡的像水,有时候,你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后来她又知道了,李忘生不是她真正的大师兄,在纯阳立派前后,还有一位辈分最高的大师兄。

    ……水并不是不存在,水本身无甚滋味可言,但它能平静的调和五味,融利万物。

    于睿素来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过谢云流,今日原是她第一次见他。至于今日之事,她虽不知其底细,却敏锐的察觉出了几许不同寻常。

    大约,风乍起处,水终有不再平静的时刻。

    ——

    烛龙殿风波已得平息。李忘生闭关养伤,卓凤鸣代行掌门之职,于睿、祁进二人从旁协理。

    时光转眼又逝去了一月有余。残雪吹云,一去难觅;玉归深山,花落无影。在天蛛殿深处发生的所有,像极了一场靡艳幻梦,梦中有妆在臂,香在衣,桃花在腮。幻梦过后,惟有斜月晶莹,幽辉半床。

    其间,李忘生体内虽偶有情动之意,然其修行纯粹,故无所碍。是日清晨,庭内松风漱漱,新竹引碧,李忘生正自临冷泉而诵卷经,波从衣生,梅共鬓齐。他心思颇为恬然,周身宁定,心头却忽袭来无限乏倦呕逆之感,只得暂且搁下书册,闭目调息。

    所谓的调息,却无济于事。李忘生揉了揉额角,他已是经历过一遭的人,心下顿时明了了七八分。他望着院中竹柏翠枝,轻轻碰了一碰触手温热的小腹,默然而有所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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