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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重生啦!!! (第3/3页)
,压着沈宁的手贴上去,而后自己的手撤出来,撑在身后。沈宁动动手指就能夹住因过度玩弄而较常人肿胀敏感得多的rutou。到这时,上衣已经被沈宁的手臂撑着撩起来了,微凉的空气贴着皮肤往上钻,激得魏渊微颤了一下。 送到嘴边上的rou,沈宁却没有要尝一口的意思。 人解脱出来也有三四天了,还是肿的,当时折腾得到底有多厉害也可以想见。刚才从小腹一路摸上去的时候摸到了一道横疤,他知道那是手术创口,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手摸回去,在那道疤痕上描摹着,小心翼翼。 魏渊看得出沈宁现下没有那份旖旎的心思,不由得有几分泄气,又见人突然对一道已经愈合的伤口起了兴趣,心脏突得猛跳一下,后脊沁出汗意来,不知道人是嫌丑要去掉还是想重新豁开…… 当年的经历还记忆犹新着,沈宁喝了点酒,上头,脑子不清醒,下手失了分寸,凡是手边拿得到的东西就压住人,跪在地板上身伏着沙发,往后xue里面捅,根本不在乎人体承受极限,也忘了魏渊身体里本来就放着东西。 他渴望鲜血,他只想着要人疼,疼到冷汗涔涔,全身无力瘫软着,以享受支配征服强者的快感——白日里不苟言笑的正经人士,西装革履的业界名流,一令千钧的独裁者雌伏于自己身前——这种快感远超性爱本身。 内里的东西被迫于更深处,深到凭魏渊自己根本排不出来的程度,故,有了那个开腹取物的大手术。 魏渊那会儿身体底子还好,醒来的第五天上,就只是卧床静养了,流食什么的都能吃一点。 沈宁不来看他,他又想见人家,只能打电话。 “还在睡觉呢……什么事?”电话那边的语气颇为不善,把魏渊酝酿好的话语全堵在喉咙里了,他后知后觉得看了眼时间,三点一十三分,心蓦得凉了半截,这个点人能来接他电话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了,一时窘迫,支支吾吾地好容易把话送出口。 “阿宁……我,我想见不,我想你了。” “呵。” 一声冷笑。 听得魏渊心脏剩下那半截也凉透了,握着手机的手心冷汗黏腻。 “想我?大半夜里打来电话说想我,不是……魏总,隔着手机我都能闻到你发情的味道。xue都烂了还想着挨cao,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是吧?” 不是的……魏渊被这话刺痛,却无力辩解,所以只好点点头,道,是,是的啊。术后有点烧,玩起来一定比平常舒服。我洗干净等您,主人,您来嘛? 沈宁来的时候,魏渊手臂上还挂着针,可没人在意这个。他剥去魏渊衣服,魏渊看着大开的门窗,一时绝望,分不清是沈宁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只能克制着,作弄狠了也只是抖不敢叫,那人却恶趣味按着那一点来回施压,在沈宁眼里,这人被情欲搅得神志不清泪眼婆娑的时候最漂亮。 两个成年人压在张单人床上,床简直不堪重负。沈宁向来不管不顾,故,针头刺穿血管划伤筋脉,还是事后清理时看到人腕部血肿时才发现的乌龙。 受伤了……受伤了,那可得马上叫护士来看看呐。 看看他这幅赤裸着满身青红於痕的跪坐在沾着jingye的床单上的不堪模样。 魏渊抱着又疼又麻的手臂望着沈宁的眼神近乎悲愤,又被人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轻佻模样所打败……他想质问沈宁,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他,可转眼便想到这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到别人身上去。 他咬咬牙,沾着泪道, “沈宁,求你别这样。” “求我……well,你拿什么求我。” 沈宁稍作整理后,出门已经不成问题了。他站在魏渊床边,抬手看了看腕表,笑着说,“给你五分钟收拾干净,够宽容了吧?”出门前帮着魏渊推停了输液器,拜拜手都不曾回头,“不用谢。” 1 魏渊脸色灰败,他试着动了动,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可沈宁说到做到,这点他从不怀疑……他按着棉花团把针拔了出来,准备下床拿件衣服遮住这一身狼狈,却在下床的刹那腹部剧烈绞痛,软了身子摔在了地上,眼前发晕,地上是红色,血,他意识到自己还没拆线的刀口可能撕裂了。 顾不得狼狈不狼狈了,也不用沈宁威胁了,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按传呼器,却不能够,头晕恶心酸软无力,他狠劲掐住掌心想提点神站起来又摔下去……五分钟到了,护士抱怨着赶过去,推开房门就看见人倒在地板上,白衣沾血的景像…… 时间线拨回现在,沈宁摸着这条刀口,心下慨然。 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回神看到人惨白的面色,便知道不只是自己想起了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尴尬地咳了一声,捉住人冰凉的双手护在掌心煨着,啄吻了一下,“别怕,我不碰你。” 这并没有起到很好的安抚作用,这只是让魏渊意识到,或许他的身体对沈宁已经丧失了吸引力,压下沮丧,他道, “谢主人怜惜。” “叫我阿宁。”沈宁在魏渊的脸上捏了一下,“什么劳什子的主人,”说完他猛拍床铺,夸张的叫了一声,“魏总,大清已经亡了!” “都是社会主义新时代了,哪来的阶级压迫。怎么小奴隶,你想反抗我的剥削吗?” 沈宁在逗他笑,魏渊很配合笑起来,任着沈宁在他身上挠痒痒。他把沈宁揽进怀里抱得紧了些,免得人闹着闹着掉下去。抱一会儿,手累了就换一只手,那条胳膊刚挨上,就被沈宁小心扶住了,药水还没滴完,他不敢要魏渊这条胳膊乱动,免得鼓针回血。魏渊便顺着人意把胳膊找个地方搁好。 1 爱人爱护他,珍惜他,他便爱护自己,珍惜自己,被人宠着关怀的感觉在魏渊内心拢上了一层暖意。他是家里的长子,不被允许软弱,做出一副冷硬的样子来,所见之人皆以仰望之态畏惧着艳羡着崇敬着,他是一个强者,一辈子只能做个强者。 沈宁是个意外,沈宁瞧不上他,跟他只是为了那点钱花。他可以毫无顾及地踏碎他的骄傲,告诉他,他不过如此。沈宁高高在上地睥睨俯视着他,他跪在地上,脱下为人的皮囊,卸下家主的重担,只是一条狗,没有思想只需听话,那种解脱轻松之感好似沙漠中行久的旅人偶逢绿洲。 他累了,想借沈宁的肩膀靠靠。 想着,下颌抵上了沈宁的肩窝,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上面,压得沈宁龇牙咧嘴。 沈宁很愿意和人再温存一会儿,没征兆的,他一张脸突然就绿了起来。从魏渊怀里起来,骂骂咧咧地下床去,表情阴沉得像是吃了苍蝇,来不及多说几句夺门而出。而后又赶着回来,拿上手机,嘱咐了一句,“马上就回来,我去趟厕所。” 事实证明,吃饭既不能吃快了也不能吃凉的,不然就会在你想和对象上床贴贴的时候,被肠胃告知,你其实只配去厕所蹲着。 …… 从来报应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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