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羊】气咩就是气得咩咩叫_【现a】毕业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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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a】毕业礼物 (第3/3页)

他含着按摩棒满足地吐出一口气,正想看看手机,却听见那头忽然传来一声车喇叭的动静,还有凌溯阴恻恻的警告:“你最好在我回家之前做好被我cao烂的准备,臭小羊。”

    望夜脊背一凉,却刚好叫按摩棒碾了碾宫口,哆哆嗦嗦发出一声惊叫,又气哼哼地对凌溯道:“谁怕谁!今天不把你榨到弹尽粮绝我跟你姓!”

    他好似根本不怕凌溯,可下头已经被cao开的xue颤颤巍巍地吐着水,虽含着按摩棒,却已先缴械投降。

    凌溯匆匆离席又连闯两个红灯杀回了家,他一推门,就看见了他想象中的活色生香。

    他裤裆早就硬得一塌糊涂,瞧见他家小羊正跪坐在沙发旁,艳红的xue夹着那嗡嗡颤动的假jiba时恨不得嗷呜一声扑上去把人cao翻。

    望夜听见他开门的声响,回头一看,水汪汪的眸子带着朦胧的欲色,又无辜得可怕,耳根和脖颈都带着点薄红,活像个本子里的魅魔。他咬着的下唇骤然松开,而后自己拔出了按摩棒,朝凌溯的方向膝行两步伸出了手要他来抱。

    凌溯差点没绷住,一时间鼻头发热喉咙口都是腥的。他抱起了把自己玩得一塌糊涂的小男朋友,一条手臂托着他饱满软弹的屁股,一只手圈着他的腰,任由他像猴子似的攀在自己身上,用那张发了河的小嘴隔着布料蹭着自己硬得好像铁杵的jiba。

    望夜凑在他嘴边索吻,抱怨着他今天没有来参加毕业典礼,又数落他刚才冷落了自己。

    凌溯毫不客气地衔住他软软甜甜的嘴唇咬了一口,把他扔在了床上掰开双腿,看着那熟红的rou花上丝丝滑落的乳白色液体挑了挑眉,然后手指毫不客气地撑开xue口,在望夜的痛呼声中欣赏那沾满糖浆的媚rou。

    望夜眼巴巴地看着他,忽然发觉自己可能撩拨过了头,因为凌溯此刻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一般吓人,脖颈上的青筋也爆凸着。

    然而事情已经没有转圜余地,凌溯随手一扒裤子,提枪就上了阵。

    火热的roubang满满当当堵进汁水丰盈的xue里,完全不同于死物填充的感觉,望夜只觉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爬到大脑,甚至有种饱食的错觉。

    凌溯的尺寸比那根按摩棒还惊人一些,满满当当贯进xue里的时候总能撑得他肚皮滚圆,甚至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气。他还没来得及找补,凌溯便恶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巴,舌头毫不客气地翻搅着他的口腔,热烈又蛮横地剥夺着他肺里的氧气,然后在他示弱的哼唧声里开始毫不留情的cao干。

    “噫——!好哥哥、哥哥你慢点......我要被捅坏了......呜......”望夜叫都叫不连贯,讨饶的话被凶悍的吻尽数堵回去,随后是更加猛烈的cao干。

    凌溯将他顶得都要翻白眼,粗大上翘的rou冠一下下顶着宫口一圈肥嫩敏感的软rou,比刚才的按摩棒爽了不知道几倍。他小腹抽搐着,xue里失禁一样泄着水,即便如此也不能阻拦凌溯的惩罚。

    凌溯拼了命cao他最爽也最脆弱的地方,尖锐的痛感和快感一起攻占了他的大脑,只能吐着舌尖被凌溯啄吻着,哭哭啼啼地说着自己错了,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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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凌溯根本不予理会,一下比一下cao得深且用力,反复地叩着他宫口,直到将那处打开一道小缝才在他哭叫声中堪堪停了下来,扳着他下巴,教训道:“让你故意搞事,不是还要把我榨干吗?我还没射就哭成这样,一会可怎么办?”

    望夜腰腹酸胀,xue里又痒又麻,指尖都过电一样不自觉地抽搐着,只觉得自己要被cao死了,他抽抽噎噎抱了凌溯的颈子,又委委屈屈吸着鼻子哭道:“哥哥...呜呜...我错了——”

    凌溯低头抿了抿他眼角的泪,冷哼一声太晚了,随即又冲进他紧致的宫颈里去。

    望夜尖叫哭泣,下头叫凌溯卡得死死的根本动弹挣扎不了,只能由着他凌迟一样cao着幼嫩的zigong,那处活活被cao成性器,接纳着凌溯所有的火气。

    毫无技巧可言的按摩棒被凌溯时浅时深的折磨完胜,他抱着望夜将追悔莫及的小羊cao化成一滩水,除了噼里啪啦掉眼泪就是拼命夹着他roubang吞吃,又爽又得意。

    这次还是他略胜一筹,望夜哭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才堪堪射了第一回,jingye灌满窄小的宫袋时望夜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咬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

    而后头还有第二回第三回第四回,望夜会为自己一时赌气的撩拨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

    总之第二日早上起床时望夜已经哑了,稍微动一动都要牵连着腿心的肿痛。昨晚凌溯干他一直干到他射不出来,哭哭啼啼地昏死过去才做罢。那朵无辜的rou花叫他cao得一时根本合不拢,又灌满了精,凌溯替他清理时更是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冒着白浆,简直不像话。

    望夜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追着凌溯的耳朵咬。

    凌溯一边把他按倒回被窝里,一边从床头拿起个礼物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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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礼物。”他示意望夜先别急着咬人。

    望夜撇着嘴,满脸不高兴地打开那盒子,里头是一把车钥匙和一本房产证。

    “车是老大和嫂子送的毕业礼物,希望你未来四通八...不是,畅行无阻。”凌溯把他揽到怀里,戳了戳他脸上略显幼态的婴儿肥,又翻开那本房产证,挠了挠头,“你老公我也没啥好送你的,就拿家底给你买了个房子——哎你先别咬我!这房子地段装修都是顶配,但是最最顶配的还得是我小男朋友住进去不是?”

    望夜吭哧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留下个通红的牙印子,还是闷闷不乐。

    凌溯掐着他的脸又揉面团似地了揉,“祖宗,还气我缺席你的人生大事呢?我那不是翘班跑回来了么,更何况全公司上上下下一起努力谈下来的大单子,涉及多少人的利益,总要偶尔敬业一下不是嘛。”

    望夜扬着脸看他,嘴撅得老高,也不翻开那红本本看,凌溯便低头亲了他一口,笑道:“乖嗷,你也是老大的大功臣,他也不敢扣我这个月的绩效,哥带你出去潇洒。”

    “呸。”望夜啐他一口,卷着被子滚到了床另一边去。

    凌溯扒拉他几下见扒拉不动,就从床尾爬进了他的茧蛹里,自下而上将望夜控制住了。

    被子下隆起个大包,不多时又传出了望夜闷闷的讨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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