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羊】气咩就是气得咩咩叫_雪子哥花式吃羊【//TX/异物/微等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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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子哥花式吃羊【//TX/异物/微等等】 (第3/3页)

,又或许是自己真的做过了火。他烦躁地挠挠脑袋,又将望夜从地上拉起来抱进怀里往床上去,一面还得轻声细语地哄。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哭,我最看不得别人哭!”

    他把望夜放到软榻上,用衣袖替他擦擦脸,又俯身去脱了他已经脏污的衣服,剥出具姣好的躯体。

    他拽着小道长腿心已经彻底打湿成深色的穗子,一点点将那玉佩往外拽,他这一拽倒像是分散了些望夜的委屈,身子颤抖起来,抽泣声也渐渐被舒服的呻吟取代。

    凌溯这才稍微舒了口气,他轻轻按了按望夜平坦的小腹,又没记性似的去逗他:“好道长莫哭了,自己排出来好不好?排出来我就奖励你些舒服的。”

    望夜不知是羞还是怎么的,抬手遮住了眼睛,身下却很听话地用力,xuerou收缩着往外用力,将那白玉吐出来一点,也仅是一点。青白的玉衬着被玩成茜色的xue口简直让人血脉贲张,凌溯目不转睛地看着,jiba硬得发疼。

    他手指一顶,那玉便又滑回xue道,同时碾出望夜一声崩溃的哭喘,望夜也来了脾气朝他凶:“不许动!”

    凌溯被凶得一愣,安慰地抚了抚他大腿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了,顺带将他两条rou感颇足的大腿捞到身侧方便他继续。

    望夜便继续努力,那卵形的玉佩方便进不方便出,倒像是真在生产一般,一点点被他用力娩出湿漉漉的rou花。

    随着“啵”的一声,那玉佩终于被他自己努力排了出来落在床上。凌溯便扣着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没等他作出反应便沉下头去含住了漾满蜜汁的roudong。

    灵活的唇舌抚弄几乎要叼走望夜的三魂七魄,凌溯先是用牙关轻轻叼咬肿胀得老高的雌珠,舌尖快速拨弄那处,直到望夜小腹抽搐着像是又要射,他又捧着两瓣柔软的臀去吸那流水的xue。他技巧十足地只用唇舌包裹着xue口一吮,望夜便崩溃地揪扯着床单又射了些稀薄精水出来。

    凌溯的舌灵活如一尾游鱼,轻易拨开xue口钻进xue中,顿时温热yin水溢了他满口腥甜。他一边jianian着xue,一边又用舌尖戳刺着女xue的尿口。

    那处被刺激,望夜顿时叫声更媚了,他抓住了凌溯的头发,可又不知是往上揪还是往下按,纠结的功夫便被吮xue吮得潮喷了。他那xuerou紧紧夹着凌溯的舌头痉挛着,双瞳失神,汗水打湿了额发,加上哭红的眸子看起来端是可怜。

    “可是舒服了?还生我的气?”凌溯抬头,抬手擦了擦下巴上蹭的yin水,往前膝行两步,叫他xue口正好对着自己胀成紫红的性器蹭了蹭。

    望夜迷迷糊糊摇了摇头,朝他伸出手。

    凌溯便俯身去让他搂着,同时掐着他窄腰往下一按,已经被彻底开发的xue口毫不费力地咽进去个冠头。

    望夜打了个激灵,手臂紧紧缠上他肩背,把脸埋进他颈窝,不知是舒服还是委屈地哼唧两声。

    凌溯露出个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他又往前送了些,性器便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两人皆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望夜被填满的渴求终于得到了满足,也没那么委屈了,反而觉出些交媾的好处来,抛却羞耻后竟然主动扭了扭屁股,把没完全吞咽下的一小截性器完整地吞进xue中。

    凌溯轻轻拍拍他屁股,手指在他小腹上慢慢按压,像是测量到底进入了多深。

    他没急着开始打桩,倒是望夜先急了。

    望夜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催促道:“别按了!你...唔啊...你快些!”

    凌溯轻轻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手指的力道骤然大了一下,隔着紧实的腹rou按到自己性器抵着的位置,望夜顿时软了腰,xue里又痉挛一下。

    凌溯被他吸得头皮一麻,“你现在急,等一下可别哭。”

    望夜敷衍地嗯嗯唔唔一阵,不长记性似地扭着胯又往他身下送,贪吃的模样惹得凌溯一阵心头热,按住他胯骨,抽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便开始抽送。

    那xue已经足够水润,进出一点阻碍都没有,性器深入浅出碾着宫口cao不成问题,凌溯便放开了力道,狂风骤雨般cao干起来。

    望夜被顶爽了,吐了舌尖一脸失神,深处宫口似乎是处yin荡的开关,凌溯一cao便要吐水,快感像是深入骨髓的痒,怎么挨cao都挨不够一样。

    他很快就夹着凌溯吹了第三回,这回前头性器只是象征般硬了硬,却吐不出什么东西,只余xue道痉挛,喷出股yin水浇淋在那rou刃上。他自暴自弃地夹紧了凌溯的腰不让他退出去,只允许他深陷在xue里反复顶凿着宫口。

    凌溯惊讶于他的天赋异禀,从了他的意一下下叩着宫口,直到把那处顶出条开口,又压着他的小腹卖力地往里一下下入着。

    这下轮到望夜自讨苦吃了,那处极其敏感,被冠头慢慢撑大的快感简直要了他的命,他呼吸急促,神志不清地胡乱叫起凌溯的名字,手指无力地在他背上抓挠,可根本无处缓解这过于强烈的快感。

    凌溯一面哄他,可被他夹得爽到不行,也发了狠往那柔韧的宫口挤,直到冠头挤进更为狭窄紧实的甬道,望夜已经泣不成声,而他也一瞬失神,险些丢了精。

    望夜这回是真爽哭了,他一会摇头喃喃着不要,一会又低声求饶会怀孕的,眼泪连成珠子往下掉。凌溯心头一软,低头吻他眼角,可胯下却片刻不停冲锋,仿佛要将那柔软胞宫cao成性器的形状才能作罢。

    这般顶撞百来下,随着望夜丢盔弃甲的哭泣,凌溯将精水尽数留在了他稚嫩的胞宫中。

    他拔出时望夜已经接近失去意识,被精水烫得哆嗦,可手臂依旧紧紧缠着凌溯。

    凌溯只好抱着他去浴房清洗,顶着外头值夜的小厮暧昧眼神还要了消肿活血的伤药来。

    待两人一身清爽地躺回床上,凌溯坐在床边给某人刚开苞就纵欲过度的xue和屁股上药,望夜舒服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凌溯突然又来了坏心思,伸手捏了捏他鼻尖,问道:“当我情缘,我保你下个赛季上分,怎么样?”

    望夜大概是已经半只脚在梦里,软软哼了一声。

    凌溯搂着他躺下,小声对着他耳朵道:“那就说好了,别明儿起来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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