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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 (第1/1页)

    尘阶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跪在地上就膝行了过去,不然犯了严屿的规矩,又要遭一番罪。

    严屿的话语是命令,而不是请求,更何况,糕点,是什么味道啊。

    尘阶不知道,尘阶曾经来这后被训练的只是厨艺,也做过糕点,但是他从来没有资格尝,送上去之后因为主子说难吃又被狠罚了一场,后来主子们的糕点就只是大厨房送过来了。

    但是尘阶做的其实还不错,但是当时他们就是想找借口折磨他而已,对外宣称的七堂主,在庄内却因为做糕点这种小事被罚。

    尘阶到了严屿近前,严屿看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有些疑惑。

    “怎么,尘阶大人是不愿意了?”但是以他这几年被教的听话程度,哪怕不愿意的事情也会去做。

    尘阶有些害怕,刚才犹豫那么久,主子都开口问了,可是…

    “主,主子,药……”他磕磕绊绊的开口,有些害怕,两年前那次不用药就直接进来,就一直流血,疼到走不了了路,不能干活,生生挨了三日的鞭子,主子这次,是不想给药吗…

    严屿听到这话才想起来,他们平常都是直接给尘阶灌药,药效发挥就不再管他,直接不管不顾的进去。

    尘阶只跟他们做过这档子事儿,他以为做这种事都是要用药的,要不然就会跟第一次一样流血,他来到庄里前也只是个小少年,更何况还有这样一副身子。

    严屿在床头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下,并没有找到迷心。

    他这才记起来,他这的在上次尘阶回来的时候都用完了,最近因为淮州的事也没想起来找萧沂要。

    他心中有些烦躁,想直接让尘阶做,不喝药,但是余光看见了尘阶害怕到微微颤抖的身躯,尽管害怕,但是还是尽量的抑制住。

    他从柜子里拿了盒药膏,扔给尘阶。

    “抹。”

    尘阶没听懂,睁着内双眼睛,大着胆子看着严屿,眼里带了点疑惑。

    严屿:?

    “你不会吗?自己弄松。”严屿烦躁的撩了一把额前的碎发。

    “主,主子,做这种事的时候,不是,必须要喝药的,吗?”尘阶听到严屿的话,有些害怕,一直偷偷的搓手指,但是还是大着胆子问到,尽管紧张到结巴。

    严屿愣住了,尘阶居然是这样认知的吗。是了,他们之前嫌弃一进去就流血撕裂,而且紧的干涩,萧沂就配了药,之后一直没断过。

    “…不是。”严屿沉默半天,也才吐出干巴巴的两个字。

    尘阶沉默的将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下,然后摸到内道伤口时,还是颤颤巍巍的开了口“主子,这个,能不能留下…”这是他晚上刚上的药呢。

    严屿不说话,也算是默许。

    尘阶有点小开心,又省下了一些金疮药,这样下次受伤也可以用很久。

    他打开药盒,沾了一些脂膏,向下抹了抹,然后就起身朝着严屿走去。

    “主子,冒犯了。”他低低的说完这句话,然后就坐了上去。

    “?你做什么?”严屿有些不可置信。

    “服,服侍主子…”尘阶缩回了手,垂下头又跪回去。

    “你是想撕裂吗?”严屿看着尘阶的黑发,伸手捻起一缕。

    尘阶不敢动,只能回话:“贱奴,抹药了。”这不是萧沂大人新配的药吗,主子让抹的,那应该抹上就可以像迷心一样的。

    严屿无语,“让你抹,你真就只是抹。”真是不知道让人怎么说,cao了这么久,到如今才发现他这么单纯。

    他抓起尘阶的胳膊把他扔到床上,拿过药膏,挖了一大块,直接深入。

    “不是情药,化瘀膏而已。”严屿难得的解释道,他的药盒上习惯不贴标记,也就他自己分得清是什么药。

    尘阶被这一下弄得打了个激灵,不能发出声响,也不敢用力抓身下的被褥,只能生生忍着,闻言有些心疼。

    这一盒药膏可以用好久呢,做这档子事儿不太值当的,但主子的东西,主子想怎样他左右不了。

    严屿刚一进去,就是不同寻常的紧热,都有些寸步难行,像,两年前内次一样。

    他的眼里闪过暗芒,更加向里深入,挖弄着里面的嫩rou。

    尘阶不舒服,甚至有些刺痛,也不敢躲,甚至乖巧的迎合着严屿,希望可以少受点罪。

    严屿一根根手指的加,第四根的时候尘阶已经很疼了,有药膏也还是不如迷心,更何况他已经习惯了药性。

    严屿觉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坐起来,尘阶会意的膝行过去。

    “多谢主子,贱奴…冒犯主子了。”尘阶其实不喜欢和严屿做,因为规矩好多,稍有不慎就会触犯。

    严屿擦了擦手,也不说话,尘阶握着严屿的阳具,向xue里塞,缓缓的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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