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关系【偶像/4p】_01 药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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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药效 (第2/2页)

 意识到自己被下药时,下身的反应已隐藏不住,虽然段子骞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但他绝对不想在公众场合像发情地野兽一般,陷入无法自控的性冲动之中。

    跻身舞池内,被半裸或赤裸的rou体紧紧挤压、推搡着移动,要按压制药物带来的狂热几乎是不可能的,段子骞在理智尚未完全离去之时,从舞池里扣住一个瘦削的身形,想着拉人找个角落泄火。

    男人的身材是他喜欢的类型,在只有海绵体工作的情况下,即便对方大喊自己是直男,依然拦不住段子骞把理智吞噬殆尽的yuhuo,吐出一句“直男也能睡”就想强硬地把人带走。

    可想而知,被对方结结实实地给了一拳。

    疼痛在被击中的胃部炸开,段子骞近乎迷蒙的神智获得短暂清醒,他的视线从对方纤瘦的腰身滑到白皙的皮肤上,直到对方消失在视野中。

    胃部在隐隐作痛,下身帐篷却精神地支起,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方面的癖好。

    在大庭广众之下性交是动物行为,这一直是段子骞的认知,为了防止自己愈发失去理智,当众跟人乱交起来,他一路踉踉跄跄地进了卫生间把自己关进隔间,瘫坐在马桶盖上。

    浑身像是被人含在口中般,黏腻又闷热,肾上腺素被迫极速上升,隔间的门一合上,堪堪维持的自制力终于燃烧殆尽,欲望喷薄而出。

    拉开裤链露出内里已被浸湿的黑色棉质内裤,等不及把外裤脱下,仅仅扯下内裤的边缘便开始安慰勃发的性器。

    由于药物的原因,性器前端已经渗出不少透明体液,内裤早已一塌糊涂。段子骞的手宽大而骨节分明,手掌与指腹附着薄茧,借着体液的润滑握着通红肿胀的柱身上下摩擦,另一只手动作粗糙地揉搓着下方的囊袋,急切地想从药效带来的荒yin中解脱。

    他平时的时间不短,甚至有时为了使坏折腾床伴,还会刻意地延长时间再射精,但他现在从未这么想快速解放过,得不到释放的性器硬得快要炸开,表面青筋浮起,身躯随着下身的刺激微微颤抖,浑身汗津津的肌rou紧绷着,却迟迟到不了最后的巅峰。

    今天来会所穿的是简单的t恤牛仔裤,t恤下摆稍长遮住了胯部,衣物限制了自我慰抚的动作,他不耐地索性把t恤掀起低头咬住,露出肌理分明的腰身,腾出手摸着腰腹往上,来到肌rou紧致的胸前,捉住一边的rutou抚摸拉扯,胸前脆弱的点被握住,他吸气喟叹一声,浑身颤了颤,来到了临界点。

    卫生间的灯光晦暗不明,像是沉浸在性欲的世界又或是想逃避难堪的现实,段子骞在被周身的yuhuo烧灼时闭上了双眼。

    药物终究是有别于自然反应,排解不了的愤懑爬满了全身,他总感觉再不解放脑子要烧糊了。

    抚慰自己的双手逐渐变得毫无章法,粗鲁而急切地摩擦着下体,跟增长性致的动作电影一般,脑海中出现了一段纤瘦的腰身,衣角微微掀起露出白皙的皮肤。

    舔了舔唇,指节下意识施力捏住yinnang的那一刻,终于解脱了。

    说是射了,但并不是射精,jingye淅淅沥沥地从小口处淌下来,丝毫没有解脱的爽快,他将依旧微微颤抖的身躯蜷缩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席卷而来的诡异热度在慢慢褪去。

    思绪缓缓恢复清明,没有闲暇回味刚才脑海里的片段从何而来,取代浑身燥热的,是从脊背侵袭而来的冷意。

    今晚,有几个人跟他?又是谁下的药?药物会不会有残留?他这幅样子能回到家吗?在酒吧跟他的人,和在家蹲守他的人,会“放过”他吗?......

    给经纪人打电话求助的选项被第一时间否决,且不说下药这件事经纪人是否同流合污,就算他对此事毫不知情,以段子骞现在的状态,保不准还会被“天时地利人和”地转送到该去的地方。

    一同来会所的朋友也不被纳入选项,圈里的朋友在一切有利可图之下交情都是可控的,如果不想自己这副丑态被铺满网络,最佳的选择还是自己悄无声息地撑到回家。

    深吸一口气平复呼吸,发泄过一次药效似乎被有效清除了一些,不怀疑有再次卷土重来的可能,段子骞趁着目前神智清明,快速扯下隔间的大量卫生纸清理身上的体液痕迹,把全身衣物尽量恢复至看不出经历过一轮精虫上脑的程度。

    做贼似地趴在隔间门上听了半晌,确定卫生间内没有其他人后才蹑手蹑脚开门走到洗手池。不管不顾地用凉水冲刷着发烫的面颊,再戴上黑色口罩掩盖住皮肤透出的粉红。

    段子骞是这家会所的常客,知晓会所后门的方位并不是什么难事。

    难的是在这情潮涌动的阴暗地界,手无缚鸡之力还带着残留药性的他能顺利避开那些发情动物全身而退,成功摸到后门溜出去,而不是被谁拉过去按着cao一顿再拍上几段小视频。

    大半段路程都挺顺利,有惊无险地避开了几对正在办事的人,会所昏暗的灯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人工香精味从未如此令人厌恶过,段子骞发誓过了今天,就算他vip卡里还剩小一万这辈子也不会再来这家会所了。

    很快接近了出口的通道,段子骞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逃过一劫。

    狭小的后门却在眼前被堵上,两个男人面对面站在门口,一个叼着烟靠在门框上,另一个把身体所有重量都用来钳制住对面的人,大有强迫之势。

    “你要干嘛,强jianian?”叼着烟的男人满不在乎地嗤笑,他一头亚麻色头发,皮肤在黑暗的环境下依然白的发光,骨相深刻,似乎是混血。

    “我们不是谈好了吗?难道你不想出道?”强迫人的那一方罕见地更急切,那人穿着一身黑,口罩帽子一样不少,看上去是身份见不得人还要出来玩资源买春这套。

    低级透了。段子骞低咒着眼前表演娱乐圈低级套路的两个碍事玩意儿,这种戏码早就烂大街了,他不想关心也没余力关心,并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又有药效复发的迹象,四肢愈发酸软,体温愈渐升高,这可不是好现象。

    心里催促着这两个人赶紧完事,谈成了去酒店睡一夜也好谈不成去外面打一架也好,别挡着他回家。

    “谁跟你谈好了?”混血男人朝对面吐了口烟,“不好意思,我得了跟丑人zuoai就会死的病,就算能把我送联合国唱abc去,我也只睡帅哥。”

    男人起身毫不费力地把压住自己的黑衣男掀开,转身伸长手臂揽过一直靠着墙安静看热闹的段子骞,贴近他口罩与领口之间裸露的皮肤边笑边磨蹭,动作隐约带着不可妥协的架势“是吧帅哥。”

    卷土重来的催情药效来得更加凶猛,段子骞在失去意识之前,眼底充斥着雪白的脖颈和亚麻色的发梢,诱人的浅色一点点将意识燃尽,陷入色欲的黑甜乡。

    至少睡他的人长得不赖,这么自我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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