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难启齿_Cater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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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0 (第1/1页)

    594.5是今年市四中的分数线,是季泽骋升学考的成绩,是南无阿弥陀佛的菩萨保佑。

    半分不多,半分不少。

    这个暑假里最高兴的当属季mama,逢人就要把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好好夸一夸。先说儿子如何不听自己的话,胡乱改了志愿,又感慨祖上积德,居然正好够上了市四中。

    更凑巧的是,邺言和季泽骋还被分到了同班。

    但是季泽骋在暑假里又是踢足球,又是打篮球的,个头飞快地蹭上去,往人群里一站,堂堂正正标准大男孩样。

    相b之下,邺言显得後劲不足。就算站得笔直,也只能到季泽骋下巴的高度。

    因此,排座位时,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後。

    莫名有了所谓的前後排鸿G0u距离,前排是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团,後排是不思进取的嗑瓜子群衆。

    然而,季泽骋对这些界限、小团T完全没有知觉,常常从後排艰难地挤到前排,问邺言要作业本。

    “昨晚没抄吗?”邺言不耐烦地说。

    倒不是对他借作业本的行爲表示反感,只是邺言感觉自己成了他不思进取的帮凶。

    “昨晚太困就睡去了。”季泽骋蹲在邺言的桌子上奋笔疾书。

    想起睡觉这件事,邺言就来气。

    “我说了多少次回你自己房间去睡。别总在我的被子上流哈喇子,我一周要洗多少次被子。”邺言每周末拆被套的时候,总忍不住大声啐季泽骋几口。

    季泽骋感觉头顶有怒目火光S来,仿佛要在他光亮的脑袋上烧出一个洞,于是,他心虚地不敢擡头。

    “哎呀,你闻了我那麽久的口水还没习惯啊。”睡觉流哈喇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从小到大他都这样。

    “所以我叫你回自个儿房间去睡觉。别总来玷W我辛辛苦苦洗的被子。”

    邺言说了季泽骋两句,就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了。

    “哎,季泽骋。”有nV生拍拍季泽骋的肩膀,娇羞地说,“你和邺言什麽关系啊?”

    两个nV生扭扭捏捏,又是兴奋又是害羞的样子。

    季泽骋好像记得,一个nV孩是自己班级里,貌似叫麻笑,还有一个是别班,不知道是谁。

    “g嘛,你是喜欢邺言还是喜欢我?”季泽骋瞥了两个nV生一眼,“喜欢我的话不行,我有nV朋友了。喜欢邺言的话也不行……”

    “爲什麽呀?”麻笑好像更兴奋了。

    季泽骋反而有点糊涂了。

    “邺言不行的啦,他对nV的好像完全不感兴趣。”从小到大,连一个nV生的名字都没从邺言嘴里蹦出过。

    通常,邺言只会用“那个nV的”来指代。

    这麽一想,季泽骋忽然意识到,邺言似乎也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阿骋、阿骋?有这麽叫过自己吗。

    那他平常都是怎麽称呼自己的,季泽骋呆呆地想,忽然感觉到了匪夷所思的神奇。

    “啊——”两个nV生兴奋地互相拍手,“你们两个是不是在Ga0BL?”

    “BL是什麽?”季泽骋问。

    “就是……”旁边的nV生忽然制止了正在说话的麻笑。

    “什麽啊,别说话说一半。”季泽骋不爽地看着她们,不禁提高了嗓门。

    “BOOKSLOVE啦。”nV生笑着说,“你们也是学校书友会的吧?”

    “书友会?”季泽骋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学校貌似确实有开展过一个关于传递图书的活动,把书放到公共长廊的椅子上,对椅子上的书感兴趣的人可以拿走图书,但要放一本自己的书供後来的人。

    难道这个活动的策划团队叫书友会?

    正巧手机传来简讯,是晓彤的,她说:阿骋,我感冒了。

    季泽骋回复道:去买药。

    上课铃响,一切恢复肃静。

    nV生们走回到自己的班级座位。邺言也从办公室回来了。

    当邺言匆匆走过身边时,季泽骋抓住他。

    “被叫去g嘛了?”

    “下周晨会的演讲。”邺言边走回座位边说。

    课上,季泽骋心上仍记挂晓彤,途中连看了两次手机,都没有她的简讯。他惦念着,现在不方便,晚上回去得打个电话给她。

    然而,一节T育课後,季泽骋就把此事抛之脑後了。

    晚上,季泽骋一如往常在邺言的房间里cHa科打诨。

    不过此次,他是带着目的前来的。

    他想弄清楚,阿言平常到底是怎麽称呼他的。

    于是,季泽骋写作业时,故意把本子撞到地上,或是故意把笔丢到邺言手边。

    他想着,邺言也许会说:阿骋,你的本子。

    或是,阿骋,你的笔。

    然而事实是,尽管邺言注意到了他掉落的本子和笔,却也只是选择无视,甚至嫌碍眼的往边上小幅度的挪了挪。

    气得季泽骋差点想扑过去跟他g一架。

    可是……

    季泽骋“啊——”的抓着本来就没几根头发的和尚头抓狂,到底要怎样才能听到邺言叫自己的名字。

    邺言向季泽骋看去,仿佛看一头马戏团里的狮子。

    两人僵持地对视中,邺言默默地背过身。

    季泽骋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好主意之际,使出了最原始也最符合他X格的一招——严刑b供。

    他扑倒邺言,狠狠地按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

    “阿言!”季泽骋叫道。

    “阿言、阿言、阿言!”季泽骋抓狂地叫唤。

    “你叫我试试看。”季泽骋诱哄道。

    又玩什麽花样?邺言虽然感觉稀里糊涂,却对此见怪不怪。

    眼下,他要叫季泽骋什麽?邺言只想拿鞭子cH0U他吧,这头欠缺管训的狮子,像从马戏团里逃出来的似的。

    “喂——”邺言不咸不淡地说,“起来。”

    “你平常就是叫我‘喂’?”季泽骋睁大眼睛。

    “那倒不是,”邺言一笑,“还有一个更适合你的称呼。”

    季泽骋盯着邺言的嘴巴,一张一合,他用无声的嘴型告诉他。

    “笨、蛋——”

    未待完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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