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罪爱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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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10页)

    第一节

    我站在浴室里,看着手上的那支验孕bAng,还有一条线还没出来。

    又等了五分钟,那一条红线向静止通行的标志一样,横杠在其上。

    「好吧,没有。」我叹了一口气,把那支验孕bAng丢进垃圾桶。

    这几个月月事常迟来,月事来之前我都感觉头晕疲惫、浅眠且食慾减退,但总在丢完一支验孕bAng後的隔天,月经就出现了。

    我躺在床上,连日文也不想念,想让发倦的气息渗入筋骨里,却不停萦绕着思绪。

    大概是彦凯太忙了?我们没有避孕,彦凯说「顺其自然」。

    我该把身T再调整好一些,只补充叶酸铁的营养食品不够,该去看个中医?

    这时间点怀孕,对这孩子好吗?

    若一直这样的生活步调,真的能照我们所想要的方式养育孩子吗?

    我想再和彦凯好好谈谈。我看了表,十点了,彦凯还没到家。

    「玮婷,有一床ICU的病人,开下肢两腿後式短腿副木,给你做好吗?」组长一早匆匆问到。

    「好的,可以。」

    「那单子给你。」医师写着「ICH」,我想今天上午cH0U空去做。

    我进到小办公室,坐到电脑桌旁,看着我的个案时程表,盘想着该利用哪个时间去一趟加护病房。

    「你要做两支副木?」坐在电脑前的家翔学长问了我。

    「恩,对呀,两支後式短腿副木。」

    「要不要帮你做一支?」

    「学长有空?」

    「你什麽时间点要去加护病房?」

    「我在想可能十点半左右。」我看着我的个案时程表,十点半有个空堂。

    「好呀,那个时间我也可以。」

    「谢谢学长!」他对我微微一笑。

    「我跟玮婷去ICU合一下副木。」他跟组长说了一声。

    因为不知道病患的T型,我们总共带了四支後式预成型副木,一组大的、一组小的,而这也是他建议的。

    「我通常都会这麽做,这样可以现场合脚形和做记号,不用再跑一趟。或是各带一支大的和小的,确定要用大的或小的後,左右脚再对称反画就好......。」

    「原来是这样。」我注意到他谈论副木时,暗褐sE的眼珠会有一GU自信的光。我不晓得我工作年资像他如此深的时候,是否也能如此。

    「お母さんのTはよくなりますか?」你mama的身T有b较好吗?我在等待电梯的安静空挡,背诵了一句先前学到的日语问他。

    他先是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後转为一点开心的笑容。

    「よくなりますよ,ありがとう!」好多了,谢谢!

    「mama身T怎麽了呢?」这句话的日文我就不会了。

    「肾脏不太好,要带她做些检查。」

    「那医生说了什麽呢?」

    「还在检查呐。」他的微笑带着柔和。

    我们进到ICU的第八床,床头上标示他为63岁。T型粗犷,身上带着血压器cHa着气切管,头部一处包着纱布。旁边的监测仪不停跑着他的心跳、血氧等数据。脚底厚实多处长茧,我猜在住院前可能是个还在务农或做工的人。

    「伯伯」我轻拍他的肩,他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

    「他意识还没清醒。」家翔学长说。

    「恩,看起来是这样。」

    「我们先用大的合看看。」他拿出大的後式预裁副木套在黝黑粗壮的右脚上。

    我也跟着套一支在左脚上,厚实的脚盘在副木中大小刚刚好,仅需修剪少部分。我用蓝笔在副木上面做了记号。

    「你那边怎麽样?」家翔学长走到我身旁。

    「学长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恩,差不多。这边等一下要拉开一点预留一些空间。我通常还会帮他们贴泡棉软垫,因为他们可能要长期卧床,这样b较不会有压创。有时看情况我会加厚贴到两层。」他接过我手中的蓝笔,在踝关节和小腿肚下方打了记号。

    「好。」果然是学长,b我有远见、设想周到。

    「你要不要去考日检?」走回治疗室的路上,他开口问我。

    「啊?我现在这种程度去考吗?」

    「你可以的啦!会讲句子了。」他笑着说。

    「我也只会那一两句而已啦!」别逗我了,光是那句子我就舌头打结背很久呢!

    「够了啦,可以直接去考N3」

    「还差得远吧!学长你考过N3吗?」

    「没有。我都直接报考N1。」

    「直接考最难的N1?」

    「对啊」

    「真厉害!」我佩服他的勇气,直接挑战最高等级。

    第二节

    「罗先生,这次回来进步不少耶,可以走路了。」

    「对啊,要赶快复健才行。」

    我拿着助行器带着罗先生练习站立和踏步。我依然记得几个月前到病房看他时,颈部带着护圈,连将双手从床上举到自己肚子上都非常困难。他的眼神充满对未知的恐惧和焦虑,当时他说他的手脚都非常麻,没什麽感觉。

    「医生说他尽力接合了,要等过几天观察看看神经反应有没有出来。」他躺在床上只能看着天花板时对去帮他床边复健的我说。

    我看过他病历,上面记录着从高处跌落,颈椎第四到第六节骨折且神经压迫,多处挫伤。

    「伯伯,你从多高的地方跌下来?」

    「约2楼高的鹰架,我没想说跌得这麽严重。」

    「你要请看护吗?或是家人要照顾你?」我去病房看他几次,发现都是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没有其他照顾者。

    「有在申请外佣了。我爸爸八十多岁了,我弟弟也要工作没办法来。唉,遇到了没办法。」

    「是在工作的时候发生的吗?算是职灾吗?」

    「不管是不是职灾,没办法去工作了都完啦,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走路哩。」

    我帮他抬抬小腿伸展下肢,背动关节运动时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肌r0U收缩的力道,关於能否走路,我也没有答案......。

    走出病房,我突然想起许久以前听到的故事,有个老人天天开心地邀请朋友到他家作客开派对,有人问他为了什麽事情要天天开派对庆祝,老人快乐的回答:「感谢主!我今天还能呼x1,感谢主!我今天还能走路。」

    「宝贝,我同事说他会觉得脚酸酸麻麻的,你有什麽建议吗?」彦凯难得在晚餐前进门前。

    「他最近有做什麽事情吗?搬重物之类的。」

    「应该没有特别什麽事情。」

    「那可以先去挂看看复健科,如果医师觉得需要做其他检查,也会帮他安排或转其他科看诊。」

    「他问说要做哪些运动改善?」

    「还是先去给医生看吧,在还不确定什麽的原因情况下,做一些运动可能会更严重。」

    「那我最近肩膀很紧,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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