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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传说7/8杀人之十一〉相视而笑 (第1/1页)
「纱穗小姐的话,能够轻易的处理掉凶器,也试图嫁祸於白柳教授。 「而白柳教授因为被冤枉而逃走也是情有可原。 「但这里出现了一个特别的人物。」 不用夜那说出口,这个人的身分已经呼之yu出了。 就是白土由起夫。 「如果白土由起夫完全不知情的话,会想要帮白柳教授担罪吗? 「当然不会。不仅如此,更不可能说出纱穗小姐与白柳教授共同的证言内容。 「换句话说,当这场戏码上演时,由起夫先生正看着一切。」 彻想起了由起夫的证言。 他说他知道凶手是谁。 「那麽问题来了,如果他真的知道凶手是谁...假设真的就是纱穗小姐吧,为什麽不说? 「他甚至故意在纱穗小姐与波彩小姐面前,表示自己知道凶手的身分,为的就是不要让两人戳破自己假冒白柳教授。 「由起夫先生并不知道乃瑠绑架我这件事,也就是说对他而言,就只发生了研究所内部的这起案件。 「那麽,如果真的没有绑架这件事的话,案件的侦破会往哪个方向呢? 「恐怕会以白土由起夫畏罪潜逃之名,开始追捕白土由起夫吧。 「换句话说,由起夫先生假冒的理由,是为了帮纱穗小姐脱罪,同时也不让白柳教授蒙受罪名。」 「等一下!如果真的如夜那小姐所推测的,黑驹纱穗就是杀害黑须教授的凶手的话,那麽动机呢?」 「这个就让我来解释吧。」 绵坐直了身子,毕竟他没想到夜那卯起劲来,把大部分的案情都解释完毕了。 想到这或许是夜那准备复出的前兆,绵也不禁感到兴奋了起来。 「黑须教授是被利器...在这里能够随意取得的利器,恐怕就是玻璃了吧。」 「养殖海藻的玻璃容器吗?」 「是的。证言中出现了,走道上有水渍这件事吧?」 「黑驹纱穗与白土由起夫并没有提及这件事,是白柳惠弦提到的。」 「那麽暂且不论这件事,先谈谈黑须教授脖子上的伤痕吧。有海水的成分残留吧?」 「的确,这足以作为凶器是玻璃的佐证。」 「某人将海藻的养殖容器打破了,而凶手则拿其中一块碎片杀害了黑须教授,可以吗?」 「嗯。」 「按照夜那的假设,纱穗小姐就是凶手的话,那麽纱穗拿了海藻的容器碎片杀了黑须教授,但这里就出现了个问题,是哪个实验室的容器碎片?」 「这当然是黑须教授的实验室吧?b较近。」 「你觉得当纱穗小姐要在接待厅杀人时,还会特地走到对面的房间去拿容器打破,再用碎片杀人吗?」 「这...不会。」 「没错,纱穗小姐是直接拿着碎片进去的。但是如果纱穗小姐先打破了容器,那麽就有可能会让黑须教授有警戒心,杀人也就不容易成功。」 「也就是说...?」 「打破容器的并不是纱穗小姐,而是黑须教授。」 「他自己打破了玻璃?为什麽?」 「我们先想他打破的会是哪间研究室的玻璃吧。」 「那当然是白柳教授研究室的啦!不然就是白柳教授学生的研究室。」 「喔?为什麽?」 「白柳教授做出了成果,甚至邀请了像你这样在研究学界有一定份量的大人物来,想必看在他眼里是很刺眼的吧。」 「这你倒是想得很明白。而且加上白柳教授的证词,我们可以合理的怀疑黑须教授打破了白柳教授研究的海藻的容器。」 「可是这样一来,有杀人动机的人不就是白柳教授了吗?」 「这可不一定吧。纱穗小姐说过,她对黑须教授相当憧憬,如果是这样的她发现黑须教授竟然做出这种不当的行为的话呢?」 「就只是为了这样杀人...!?」 「只是这样...吗。黑须教授的这个行为,展现出他对研究这件事相当的不尊重,不仅如此,更在另一种层面上宣示了自己的败北。」 「因为自己无法研究出优良的成果...吗?」 绵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纱穗小姐而言,恐怕这件事情是最让她不能接受的吧。」 在彻的劝说下,黑驹纱穗与黑须时夜坦承杀人,灰野波彩作为共犯共同遭到起诉,白土由起夫以妨碍侦查的罪名起诉,白柳惠弦则以冒充公务员等罪名起诉。 「两年...吗。」 白柳惠弦得知研究成果毁於一旦後,表示如果重新培育海藻,最少需要两年的时间。 而两年後,正好是夜那预计从大学毕业的时间。 「绵,我没事的。」 「这可不行。如果又像今天这样怎麽办?」 「你很害怕吗?」 「...当我看到Si者身上的衣服跟你的一样,我就没办法思考了。」 「毕竟连御守都被抢走了呢。」 「夜那...」 「你这次学到的感情,叫做担心呢。」 「那还是以前学到Ai来的b较好。」 「你已经毕业了。」 夜那笑了,而绵却没有跟着笑。 因为他想起,他们已经没有办法相视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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