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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家宴(表哥) (第2/2页)
,还不是季润莲和老万逼的,待她还可以?就是待她还可以寒玉才心生恐惧,要是真和门商结了婚,迟早纸包不住火,季润莲不会放过她的。哪天被门商知道了,不提别的男人,也不提她早非完璧的身子,就一条,所有的接近暧昧与伏低做小都是蓄谋已久,门商眼睛里最揉不得沙子…… 到时候她根本没有活路。 可这些内情,寒玉又不能和jiejie说,只能蒙着被子自顾自哭泣。 “别哭哭啼啼的,又没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嫁给他,你不愿意,自己去找父亲说就是了。”寒章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在外面冷冷的,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在家里,聒噪得很,时常以欺负小妹为乐。 寒青这下是真的想踹死寒章,一脚下去寒章都被踢懵了,“姐,你疯了?做什么使这么大的劲儿。” 寒青扯着寒章的耳朵出了门,一路上还骂骂咧咧,“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连小妹都不如,区长家的亲是你想结就结,想不结就不结的?更别提现在特区追缴库款,父亲愁得头发都白了,你为人子女,不说为父分忧,反而到处拱火添乱……” 说话声儿越来越远,寒玉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没有人真正爱她,没有人。父亲把她当作待价而沽的商品,季润莲视她为可有可无的玩意儿,门商,不过当她作随叫随到的阿猫阿狗。 她掀开被子,放轻脚步走到门口,确定大姐二姐已经走远之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锁上,又走到窗户边,神经质地左右张望,锁上窗户,窗帘也拉下来,整个卧室被她封闭得严严实实,只余下她一个活物。 寒玉回到床上,撅起屁股,在床里头翻翻找找,不多时,从底下抽出来一个大铁皮盒子,她抱着盒子,双腿盘坐,打开盒子数了数,方才的阴郁一扫而空,眉眼弯弯笑得像个小弥勒佛,慈祥又可爱。 盒子里是她的身家性命,满满的一盒子百元大钞,角落里还塞着几根金条。有父亲给的,有季润莲给的,门商每次指使她买这买那都会多给钱,门商虽然脾气古怪,阴晴不定,出手还是比较阔绰的,最小的一部分,是她自己赚的。 当然不是那种皮rou生意,寒玉会跳一些简单的舞,说是舞蹈不太恰当,其实就是对着镜头挺胸撅屁股,做出一些颇具有性暗示的动作,以此来吸引男人的打赏。偶尔她也会角色扮演,COS一些动漫人物,全看工会怎么安排了。 这个私活,连季润莲都不知道。 “一个一个的只知道欺负我,我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咚咚——”叩门声响起,寒玉立刻关了灯,手忙脚乱藏起了铁皮盒子,钻进被窝。 “玉姐儿,开门。”季润莲说话时尾音总是微微上扬,和他高潮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寒玉闭眼,堵住耳朵。 “玉姐儿,大姐二姐可还在楼下喝茶,舅舅就在前厅,我可不怕丑儿,你再不开门,我不介意下去和他们分享一下你的照……” “季润莲!”寒玉一骨碌爬起,怒喝:“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我要不要脸你还不知道?” 门开了,季润莲大步跨入,进来之后又锁死了门。与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不同,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沁出冰来,“玉姐儿,不是答应我会拒绝他吗?怎么,你是真的想嫁给代门商?” 寒玉瞪着一双美目,听闻此言顿时心虚,装腔作势道:“你都知道父亲要干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还偏偏要我当众顶撞他。” 润莲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轻笑道:“玉姐儿,别说代门商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就算对你有那么一两分真心,在知道你是个被人玩剩下的烂货之后,还会要你吗?” “你有本事现在就去告诉他,反正我也不想再看他的脸色了。”泥人还有三分血性,今晚先是父亲的自作主张,接着又被门商好一通羞辱,再然后季润莲又一直阴阳怪气,“明明是你和父亲叫我去逢迎他,现在事情办成了,你反而不高兴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我在学校里每天给他端茶送水,比一个佣人都不如,回到家里你们还对我吆五喝六——” 话未说完,润莲已拥她入怀,下颌不住蹭寒玉的头发,“玉姐儿,我的玉姐儿,表哥一时嫉妒发了狂。” 寒玉心中冷笑,嫉妒?哈哈,这大约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等此间事了,表哥带你走,我们再也不分开。”润莲心里也苦,北边的刀落下来,开刃砍得就是万家,他一人当然可以独善其身,万家不值一提,可他捧在手心里长大,自小跟在他尾巴后面的小表妹,他怎么忍心抛下她。 表哥,我是真的想过和你相伴一生,在你把我送到赵序霆的床上,或者更早一点,把我送给门商时,那一点点微薄的、由亲情而生的爱意,就慢慢地消散了。 “咚咚——”又有人敲门,“寒玉,睡了吗?” 寒玉正要回声,润莲恶劣地衔住寒玉的唇,舌头吞噬了她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语,只泄出微弱的呜咽声儿。 “寒玉,看到你表哥了吗?”万昌荣继续问道,“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也不知掉润莲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 润莲完全不理会外面的干扰,一门心思扑在怀里的娇娇儿身上,隔着衣物辗转摩挲,双腿也不闲着,紧紧夹在寒玉,急促的喘息喷薄在寒玉的脖颈…… “放手,放开我。”寒玉低声喝道,可她不争气的身体,早就软得透透的,“这是在家里,季润莲,你疯了吗?我父亲还在门外。”想象着父亲站在门外,而她和季润莲在里面交缠勾连,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遍布全身,她紧张得脚趾都蜷成一团儿。 “我早就疯了,玉姐儿,我不许你爱上任何人,”季润莲的动作越发急切,他端详着寒玉的眼神,察觉到她一闪而过的不耐烦之后,猛的啃了她一口,“就要这样,我的玉姐儿,谁也不爱,只爱自己就好。” 谁也不爱,就没人比得过他季润莲,他是寒玉的表哥,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液,是寒玉一辈子难以割舍的亲缘。 “摸摸我。”润莲眼波荡漾,抓起寒玉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子。 “你不要脸,”触摸到那已经胀大的物事儿,寒玉羞红了一张小脸,“季润莲——” 还未出口,下身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物事儿重重抵着她的后腰撞了一下,“玉姐儿,我不要脸,要脸怎么能睡到我的玉姐儿。” 润莲拨开衣裳,一只手指刺入,xue里湿滑温热,寒玉惊叫:“出去!” “好,我出去。”下一秒,手指退出去,一件更大、更粗壮的物事儿狠狠冲入,寒玉失声尖叫:“啊——疼,季润莲,你不得好死。” “死有什么要紧,死我也要死在玉姐儿的肚皮上。”季润莲不管不管寒玉的挣扎,一手桎梏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揉着她的左乳,下身大开大合驰骋,上面含住寒玉的嘴儿,攻城略地。 “太深了,太深了,季润莲,求求你。”寒玉被cao干得犹如风中浮萍,左右摇晃,嫣红的xue儿无力地吞吐着粗黑的jiba,“我受不住了,求求你。” “求我什么,”润莲抽出jiba,双唇覆上寒玉雪白的胸脯,又舔又咬,“玉姐儿,你应该求表哥cao你。” 说着,下身猛一顶入。 “啊——” “别求饶了,小骗子,明明你也喜欢的。”润莲怜爱地舔舐寒玉额头汗珠,双臂紧紧缠绕着她,像一株双生并蒂莲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绕勾连,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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