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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罚温度(打手心/s,皮带/藤条/巴掌) (第2/2页)

泪尽数噌在宋韵尘棉白的衬衫上,而后拒绝了所有舒缓的处理,拥着他带着炽热闭了眼,宋韵尘在他脸颊温柔的落下一吻。

    爱人抱着被子,眉头微皱,套不进裤子的肿rou在一夜之间转为片片紫痧,间或还挂着淤青,眉头被温热的手指舒展开,宋韵尘看着那被他亲手施加的可怖的伤,心疼的要命却不后悔。

    方远乔留在本校直博,导师很器重他,还没毕业就在实验室奔忙。宋韵尘说打算在本市开个工作室,画自己想画的四季。“只要能见到你,我日日均才思泉涌!”

    他们重新整理了房间的布局,那是忙里偷闲的一个周末,方远乔打包书房陈旧的书本,一片东西从夹缝中滑落地面,拾起后,握着的手指在颤抖,A大的烫金名号熠熠闪光。

    那是艺术届的最高殿堂,方远乔失神的跌在地板,一滴鲛珠盖在深蓝色的荣耀上,他立刻抹去了那污迹,似被灼烧一样把录取通知书放回了原位。

    脑海中闪过一张张画纸,他是他模特,宋韵尘曾说是因他才有了色彩,可真实是他本身就有五光十色的世界,广袤无垠的天空,现在他为自己折了翅膀,陪他一起守护一小片天地,是他为自己坠落。

    他深知宋韵尘的执拗,所以用了最偏激的方法,那夜每向前走一步就失掉一分力气,泪痕的水帘不断更新,硬撑着走到了那块青石板旁,他虔诚的轻抚,看那半消失的月,昏黄且凄美,云层翻涌,或明或暗,任时间延长流逝。他闭上眼,看不见自己,只看到宋韵尘那醉人的眼。

    “你果然在这里。”宋韵尘站在他半米之外。

    “远乔,你把画笔硬生生的塞给我,然后掠夺我所有颜色,要我画四季,不觉得残忍吗?”

    宋韵尘看着渐远的身影感到疏离,他们曾约定过,如若有一天,情感消逝,绝不难堪的纠缠,要体面。

    四周都盈满方远乔的气息,到处覆盖着他们同行的轨迹,宋韵尘一步一步踩在他们共同走过的路,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开了所有的酒瓶。

    艺术和酒精是分不开的,但他很少饮酒,他的灵感可以来源于别处,不需要醉意去寻梦幻与迷离。

    麦芽的苦涩在口中散开,毫无曾经他们共饮时的爽口,宋韵尘仰头,让酒液略过唇齿由喉咙灌入胃里,重重的把空瓶摔在桌面,未净的酒液洒出几滴,与之一同落下的,还有宋韵尘少见的泪。

    环视周围好想那忙碌的身影,他依次走过所有的屋子,晴明的灯亮起,看到了书房桌面半堆积的书本,有什么清晰了。

    侧边的书架空了一半,他像踩在云朵上,在看到那深蓝色落回了地表。

    深蓝色的纸张上水痕又多了一条。思绪彻底清晰了,原来是这样,他的小骗子。

    冷水拂过面庞,宋韵尘一阵风一样窜了出去,一路跑到方远乔的宿舍,咚咚敲响,热闹的开黑气氛中,他没见到他的身影。

    他沿着路边找,忽然想到了那块对他们意义非凡的石板,浑身燥热,盛夏的风也多了几分温柔。

    宋韵尘向他靠近,空气环绕醉意。他一把揽过方远乔,单手重重的扇上那浑圆,震的半边手掌都发麻。

    “你干什么!”公共场合虽然没有人方远乔也深感羞赧,推了他一把,醉绵绵的人瞬间失了平衡,方远乔用力去捞,一同摔在地上。

    上下调转,宋韵尘被他压在下面,手垫在了他的后脑勺,方远乔一下就红了眼圈儿,被拍过的一掌麻麻的,侧身窝在他怀里不动了,他的阿宋为什么这样好,晕湿了一小块衣襟。

    “远乔。”

    “嗯。”方远乔向那温热靠拢。

    “方远乔是……我下笔的源泉……”轻的向对自我的呢喃。

    可他听的真真切切,晕湿的面积更大了。

    他把人扶起来,回了家,用宋韵尘口袋的钥匙开了门,他的那把被孤立在了玄关。

    方远乔未眠,看着均匀呼吸的人打着轻鼾。睡不着索性去了书房,被打包一半的书工整的置在一边,那封深蓝色静静地躺在桌面,他看着那薄薄的纸张发呆。

    不知多久,听到有跫音传来,熟悉的渗透了每个日夜,方远乔没有回头,“阿宋,你去好不好?”

    “分开是随便说的吗,小骗子?”宋韵尘揉了揉头发。

    “阿宋,我想你去”

    宋韵尘走到方远乔面前,看着那澄澈的目光最终败了阵。

    那是近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一万四千多公里的距离,是他将缺失他的两年。

    方远乔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身后,“还有,对不起。”他一直奉行今日事今日毕。

    双手主动的撑在桌面,薄薄的睡裤被扯掉自由滑到脚踝,狠厉的巴掌盖了上来,在瓷白上印上泛红的掌印。

    半夜十二点,方远乔任身后的炽热蔓延。

    “啪”

    堆叠的指痕在白皙的两团刻上一片红艳,宋韵尘只是用手掌一下一下在臀面荡起涟漪。臀rou肿起,掌心也随之覆盖一层薄肿。

    “啪!”

    实打实的盖上重重的最后一记,宋韵尘手掌震的发麻,“我该早和你商量的,我也对不起,可分开是不可以轻易说的。”

    带着臀rou温度的手轻轻的在身后揉,他们面对面,感受着彼此炽热的呼吸,那个夜格外漫长。

    窗外的月亮高挂,云被风吹散,黄色的圆盘发出清冷的光,皎洁的、略显孤单的。

    “阿宋,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宋韵尘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相拥而眠。

    在那石板上,他曾挽他的头发,那是秘密的宣誓,是想参与他一生的证明,两年啊,宋韵尘好想把方远乔揣在胸间的口袋,一起掳走。

    他归来的那天,方远乔站在最前面,挂着大大的微笑挥手,三步并两步冲进了宋韵尘怀里,他们交换着剧烈的心跳与思念,拥抱像是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宋韵尘挽起那熟悉的发,他的色彩终于完整了。

    月是甘愿被云遮住的,云亦是主动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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