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小漂亮被禁欲兄长爆cao_04在哥哥房间戴R夹兽尾/用炮机得小批流水不止弄脏哥哥内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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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在哥哥房间戴R夹兽尾/用炮机得小批流水不止弄脏哥哥内裤 (第2/2页)

嘴唇又软又粉,纤细的腰肢晃动着,抽插的水声让人难堪的羞耻而又色情靡乱,肥厚的yinchun间那道狭长的rou缝被撑得极大,腥甜的yin水顺着粗壮的阳具流下来,薛清心垂眸看着自己分开的双腿,镜子里那赤裸的莹润的身体散发着温热的体温,他沉浸在快感中无法自拔,没有察觉自己此刻的神情与举动,散发怎样难以言喻的美妙的诱惑。

    两只手撑在身体两侧,肚皮被不断挺动的炮机顶的起起伏伏,薛清心实在空不出手来好好安抚自己身下勃起的性器,只能任由它随着阴部被挖掘快感的过程中获得试放,事实上根本不用他动手taonong,他只需要晃晃自己的屁股,勉强将插进深处的阳具抽出来,用湿淋淋的鲍xue去蹭还在扭动收缩的仿真guitou,娇小嫩红的阴蒂从饱满出水的逼里微微露出头来,那样rou乎乎的一点,蹭几下便会生出难以描述的密密麻麻的快感,薛清心小声呻吟着,泛红的眉眼和鼻头衬得他此时此刻更像是发情的小猫,地上流了一滩透明的水,那是他饥渴的小逼里吐出的sao水,他纤细骨感的脚踝蹭着不远处薛延良安置的灰色沙发的底部,在有一个快感的海浪的刺激下,他大脑像是融化了一般变得混沌,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崩溃的低吟,夹杂着淡淡的哭腔,他叫着薛延良的名字,身体蛇一样缠绵扭动起来,痉挛不止,脚背紧紧弓着,jingye落在小腹时,他瘫软在地毯上,胸口的乳夹还在随着呼吸起伏。

    阳光落在他身上,他有些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叉开腿擦了擦自己的小逼后便强撑着将地上的凌乱收拾干净,欲望发泄过后他的胆子就变小了,害怕自己一时放松就被薛延良发现,他一直渴望自己的感情被哥哥发现,他想知道哥哥的想法,但另一方面,他却又忍不住胆怯,啊,他要不要在这里留下一些小痕迹,让自己那个笨哥哥怀疑一下呢?

    薛清心想着这些事情,但最后什么也没做,他躺在床上,只用一条小被子盖着身体,他渐渐睡过去。因此并没能发现被他粗心掉落在角落里的那条被他的逼水和jingye弄脏的内裤。

    接近凌晨,薛延良刚刚从外地回来,贴身的大衣上沾染着夜晚独属的凉意,他面容清冷带着淡淡的疲惫,一手轻轻带上身后的密码锁门,一手打开大厅的灯。这个时间了,他猜想薛清心早已经熟睡,于是紧绷的身心终于可以短暂的放松下来,他脱下外套,流畅的肌rou线条被淡蓝色衬衫包裹着微微贲张,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随后整个人陷进旁边的沙发里。

    男人神情肃穆,配合高大身形宛如稳重耸立的高山,只不过此时低俯下去,眉眼放低,眨动的浓密睫毛显出他此刻心绪困惑,他仰头连续喝了两口,满是冲击力的口感麻痹喉咙的同时仿佛连同他的神经也一起麻痹了,薛延良摩挲着光滑的杯壁,想到什么,他拿出手机打开,屏幕上赫然是薛清心的照片,还带有一些青涩的清纯,看镜头时有些羞怯与不自然,他有些着迷的注视着上面静态的弟弟,躲着薛清心这几天,他每天都靠这几张照片存活,他像只苦情的可怜虫,只敢时不时用手指轻轻碰一碰,他低头覆上去,炽热的呼吸中夹杂着浓重的酒气,他知道自己还没醉,但他放纵自己不清醒,做出一些平常时候不敢做也不能够做的事情。

    估计是压抑的太久了,他竟然就堂而皇之的在大厅的沙发上解开了裤链,在这一刻他好像完全忘记了心心念念的弟弟已经从国外回来并且就在楼上,而且随时有可能醒来,到时他会看见自己敬爱的兄长宛如发情的禽兽一般对着他的照片自慰。

    薛延良怜爱又有些疯狂的啄吻着薛清心的照片,他柔声叫着清清,那声音饱含情人的爱与欲,那不该是兄长看弟弟的眼神,那不该是兄弟间的语气,他知晓自己又放纵自己往泥沼中陷落一寸,但他不想挣扎了,他抚摸着早已经撑大内裤的性器,顶端已经湿漉漉的流出了水,他宽大的掌心握住粗壮的茎身,上下taonong,他仰着头,发出低沉的喘息,额前的碎发有些颓废的凌乱的垂落在眉眼间,他用手快速撸动着胀大的roubang,他想象着自己的jiba撞入薛清心下面那张软嫩的逼缝里,他会想起那个早晨看到的弟弟莹润的裸体,薛清心看上去瘦弱的身体,但那屁股却是那样饱满,又圆又翘,如果被他掐着腰从后面狠狠cao干起来,那肥软的屁股一定会在半空中晃起来,闪着白花花的光。

    “清清,当时是不是故意勾引哥哥的?故意不穿衣服,露出小逼给哥哥看,是不是?”薛延良哑声呢喃,上身紧绷着时不时起伏,“就是想哥哥用roubangcao清清的小逼吧,cao坏你,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他向来不露声色的脸上浮现出压抑的情欲,有些恶狠狠的扭曲,他有些卑鄙的揣测着,手指不停摩擦着guitou,好像真的要将自己狰狞的jiba插进亲弟弟艳红的yindao里,cao得薛清心哭着呻吟,cao得他哀求,却又因为尝到情爱rou欲的好处而无法摆脱自己,最好就让他们这样纠缠一辈子,永远。

    靡乱腥膻的jingye像是熔岩中溅出来的guntang的点子,落在薛延良的手心,一下子将他从刚才混乱的不堪中惊醒,他低头恍惚的看着那象征着不伦禁忌的液体,半晌,惨淡的收拾干净,他起身爬上楼梯,在薛清心紧闭的房门前停留了几秒,他没有进去,怕自己又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只好强忍着思念,缓缓走进自己的房间,他打开灯,本想去浴室,余光却扫到了沙发旁一角可疑的痕迹。

    他觉得那东西有些眼熟,他慢慢走过去,慢慢认出那是他的内裤,但他不记得自己何时将它拿出来,又或者它何时被自己遗忘在那里,他弯腰捡起来,凑近的一瞬间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又有些熟悉的味道,他以为自己想错了,但他看到了内裤上浅色的水痕。这痕迹使他联想起那天在床单上看见的痕迹。

    家里只有薛清心,阿姨不会随便进他房间,做出这些的,只有薛清心。

    薛延良半跪在地上,他慢慢收紧手中的内裤,眼神中情绪晦暗,让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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