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诉说的喜欢》_第六章无法抚平的眼泪(6-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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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无法抚平的眼泪(6-6) (第1/1页)

    「睡觉的人起床,我现在要讲报告的事情──」

    我压了原子笔後将重点记在课本的空白处,但脑中还在浮现绍安的模样,於是我敲了敲脑袋,告诉自己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Ga0定,所以这份失落感没有让我一直杵在原地。

    「报告的主题我已经给小老师了,请同学们去和小老师确认主题。」

    选修别班的课真的很麻烦,我完全不认识谁是谁,而我注定是去少人的那组,他们肯定不会跟我讨论便自己选好主题了。

    我坐在座位上,拖着头看他们各个聚到一起抢主题时,我耳边传来了低沉的音嗓,道:「学姐,你是跟我们同组的,我能加你的赖吗?」

    「好。」

    我颔首,拿出了手机扫了条码,他把我邀进群组以後,我才反应过来他刚刚似乎叫我学姐?

    他是觉得会来修这堂课都是学姐,还是觉得我长得b较成熟?

    我想要跟他纠正错误,但我想说算了,我没必要纠结这种事情,只要他们肯做事就好了。

    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每次我在提问或是说出我的想法,不是已读就是传OK的贴图,一点主见也没有。

    我眼看报告的时间将近,可他们还是不找个时间讨论报告,於是我忍无可忍的传了一则讯息。

    我:既然要摆烂的话,那就一起摆烂啊。

    在传送出去的当下,我觉得自己太冲动了,赶紧收回了讯息,结果当初加我的那位男生回覆我,说:「既然敢传这样的讯息,那就有种不要收回。」

    我又因为没能控制的冲动,而将自己陷入了窘境之中,甚至变得不知道应该要如何收拾才好。

    最後我只能鼻子m0一m0,自己动工处理报告,但我一点方向也没有,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姵璇可能是见我盯着笔电出神,将下巴靠在我的肩上,问:「你在弄什麽?」

    「安宁的报告。」

    她接过滑鼠看了PPT,可除了组员名单和主题,其余的都没有,所以她纳闷的瞥了我一眼,「你是做开头的部分吗?」

    「不是,我们还没说好要负责哪个部分。」

    「还没说好?」原本躺在床上看漫画的依婕听到我的回答,她突然坐起身,问道:「不会是他们都不做,把事情都丢给你吧?」

    对於这种事情,依婕的敏感度都满高的,很容易就猜出事情的缘由。

    我叹口气,无奈的回:「嗯,就是这样。」

    莳悦重重地放下了原子笔,气愤的回头看我,说:「这也太恶劣了吧。」

    「我也这麽觉得。」

    这些在他们那里所受的委屈,令我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跟我同个鼻子出气的人,我的心情当然很是喜悦。

    「那你有开口询问他们什麽时候讨论报告吗?」

    姵璇的一句话,直接浇熄我短暂的快乐,我不悦的反驳她:「怎麽可能没有,我还因为这件事情跟他们闹不和了。」

    「闹不合?」

    我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们,还把对话纪录给她们看了。

    「怎麽说呢……」依婕搔了头,似乎不好意思跟我开口,听到我说你直说吧,才朝我启口:「我知道你想要替自己出口气,也认为你这样说没有错,但这种时候将事情Ga0成这样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知道。」我理解依婕的意思,也知道这个世界不和善,很多时候不是你有理就有用,要看你所在的处境是否对你有利,而我本来的处境就挺恶劣的,我还冲动的误事了。

    莳悦瞧我若有所思,问:「那你想好用什麽方法解决了吗?」

    「不知道。」我直言正sE,「现在不管我做什麽事情,他们肯定都不会搭理。」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想办法解决吧,不然你真的打算一个人Ga0完这份报告吗?」姵璇看我不为所动,於是提供了我意见,「你最起码也要道歉吧?」

    瑀宁,你要不要去道个歉啊?

    当初我冲动怼了林佳仪以後,晓萱也告诉我要去道歉,但我倔强的不肯道歉,结果将自己推向了深渊,如果这次可以用道歉解决,我委屈一下也不是不能。「好,我道歉。」

    我挤破脑袋想了三行字,给她们看过我便传送至群组里,很快的,我的讯息被所有人已读了。他们不但不理我,还各自聊起日常的事情,我只好抬头求救。

    姵璇最先回答了我,「找个话题跟他们聊,想办法融入他们。」

    「那他们还是不理我,而继续讨厌我呢?」我反问。

    「但你也要想到的是,如果你同时被很多人讨厌,那可能是你的问题了。」

    此话一出,动了我的逆鳞,「不是,你话怎麽……」我压抑了自己的怒气,「算了,没什麽。」

    「你话不要说一半,这样──」

    依婕挡在我们之间,阻止我将要爆发的情绪。「我觉得姵璇这话太主观了,但我知道你是好意要提醒瑀宁,所以谁都没有错。」

    莳悦也跟着一起缓和气氛,「是啊,如果没办法融入他们,我们再想想办法。」

    不是我小题大作,只是我曾经被排挤过、欺负过,姵璇的那句话对我来说太伤了。

    为什麽很多时候,在受害者被加害者伤害,总是在第一时间检讨受害者的行为,而不是去谴责加害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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