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NP]截胡_我爱你是理所当然,可想你爱我,实在太远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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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是理所当然,可想你爱我,实在太远了 (第2/3页)

着高潮后的男人,一边笑道,

    “宝贝儿,想拿这里来治我还是太嫩了。”

    “只能乖乖地被我送上高潮,流一地的水堵都堵不住……”

    他一边说,一边又去吻那个被舔得变大的阴蒂,男人又开始颤抖,不过一会儿再次被他的舌头jianianyin高潮。

    “妈的……”

    陈耳难得服了软,第三次被舔得潮吹后,不顾着休整,软着腿从林冬身上滚了下来,四肢并用地往远处爬。

    被搂着腿拖了回来。

    唇色红润的男人微笑着看着他,

    “你可要好好治治我啊。”

    林冬最后是被扔出来的。

    左脸肿得很高,还抱着一卷昂贵的、中间湿了一大块的羊毛地毯。

    头发也被抓乱了,他满不在意地捋了两把,带下了几根被揪下的发丝。

    口腔里还有一点淡淡的湿味儿——无路可退的男人被他掰开腿舔xue,高潮时小腹痉挛,林冬静静地看着那些水怎么从幽密的小径溅出,红肿的阴蒂已经收不回去,突兀地夹在两瓣红得糜烂的蚌rou之间。他没忍住又贴上去轻咬,下巴、脖子甚至胸膛都被崩出的水染透了。

    心理上的富足令他神魂颠倒,飘飘然还挨了陈耳一拳,就这样顶着一张打肿的脸被扔出门。

    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他敲敲门,软着声音哄道,“药记得按时涂——”

    防盗门被拉开,一卷毛毯劈头盖脸地扔过来。

    他蒙着脸被人踹了一脚,接着咚一声响,门又让主人狠狠关上了。

    陈耳气得眼角直抽。

    门铃叮叮咚咚地开始叫唤,他颤着腿气急败坏地走到玄关,拉开门骂道:“不是说过几天再来吗?”

    门外的人短暂地错愕了下,开口讲话时眉眼淡淡地软下来,

    “我来看你。”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浓墨般的眸子静静地盛着陈耳的身影。一条胡乱系上的浴袍包裹着男人蜜色的胴体,露出的锁骨上缀着红色的梅,佟木安静地收回了视线,踩上男人摆在门边的拖鞋,平淡地问道:“吃饭了么,哥哥。”

    “我买了些菜。”

    “随便你。”陈耳抓了一把头发,刚冲洗后的短发还挂着水珠,抹了一手的潮。他窘迫地挪开眼睛,别扭地挤出几个字:“要做快做。”

    “别弄……这些多余的。”

    正在穿围裙的男人沉默了一下,手上动作没有停,他把口袋里的食材依次摆好,过了一会儿才说,

    “那不是我的主意,哥哥。”

    “我只是想照顾你,其他的……”

    “哦?但是你还是去了。”陈耳冷冷地打断他,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嘲讽,“就算是林冬的点子,你还是选择参与。”

    “我忍不住。”

    佟木转过身,眼眸低垂,面对面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幽深的墨海慢慢将其吞噬,“我不可能对你忍得住。”

    “你真的……够了。”陈耳躲闪着对方落下的目光,他受不了男人那么认真地看着自己,那种不顾一切卷携着他的感觉……厚重得难以呼吸,“我不需要你在这里演戏,你也知道你自己并不是这个样子,没有必要演给我看。”

    “有必要的。”

    “现在的样子……能让你记住我。”

    “哥,”他说,“我是为了你,才穿上这层人皮。我想爱你是理所应当,可想你爱我,实在太远了。”

    “你已经知道……不,你应该、你明明很清楚。”陈耳看着他,极缓极缓地摇着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还要清楚。”

    “那我呢。”

    佟木也看着他,纯粹的,漆黑的眼,那里面暗无天日,没有一点伪造的光,

    “哥哥,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愧疚也好,无措也罢,虽然中间出了一些差错……但你逃不掉了。”

    男人平静地勾起嘴角,是教科书式的、温和的笑,唇瓣微动,一小句话无声地从口中逸出。他的冷静是有目共睹,他的陈述是盖棺定论,成年人维持的伪装被全然撕毁,赤裸的是潜藏在种种理由下依然搏动的、伤痕累累的心脏。

    陈耳无法反驳,也的确……无路可退。

    佟木给他煎了一块牛排,端上来时还在盘子边角像模像样地摆了两颗橙黄的小柿子。男人静静地等他吃完,习以为常地将餐桌收拾妥当,重新洗了一遍手,才摘下一直挂在门边的西装外套,轻飘飘地讲:“我走了。”

    “……”陈耳没吭声,闷了一会儿,说不清情绪地反问道:“就走了?”

    男人微微躬下腰穿着鞋子,抬脚时不小心踢到了一边的包装袋,那个包装完好、还没拆封的药盒。

    佟木还握着门把手,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他叹了口气。

    他把上衣口袋的无框眼镜打开戴上、又认命般摘下,轻轻折叠后规整地摆在左手边的小柜上。

    “哥哥,”他说,“我还是想,让你选一选的。”

    被抱着亲了一路,坐到洗手台上时陈耳的脑袋还是懵懵的,一时也说不清是对方的吻太动人,还是震惊于佟木居然能轻松将他抱起来,甚至还走了一段路。他混沌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清洗手指,温热透明的水流穿滑过指间,苍白的肌肤被暖灯染了一点温柔的颜色,修长有力的指挪到了他的眼前,佟木淡淡地说:

    “帮我擦干,哥哥。”

    陈耳看着那两根手指,凝结的水珠挂在指腹,一小块弯曲起伏的纹路在其中扩大,像童年里劣质的万花筒反射的镜像。他凑上去舔,一滴水揉在他舌尖,他的水也在那粉色的指腹敷上一片湿润,舌头扫过男人的指节、滑入两指指缝底部,给连接处的软rou舔得火热,等他几乎将两根指头含入口中,一直低垂着眸子的男人终于抬眼,深色的墨浪卷携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

    “乖。”

    佟木的吻是缠绵的,是漫长的,像一场机关算尽的、无声的入侵,温吞的水托举着你,爱抚着你,又不知何时燃起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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