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洒酽春浓_冰原雪(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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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原雪(二) (第5/8页)

绑上火刑架烤,欲望海浪一样卷没了他,绝望的空虚感要把他拽到海底去,“呜……老师、老师……”

    Alpha伸出手,“这里。”

    发热的脸颊立即讨好般蹭在典狱长宽阔的掌心。Omega用空洞的眼睛盯着身上的人影,眼眶里自顾自淌下两行清泪,“…救救我……”

    阿尔瓦为了照顾他的状态特意放缓语速,结果字里行间透出一股上位者的薄凉来:“……先回答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1

    “您是……”

    ……卢卡迷茫地蹙起眉来,感觉这不是他老师的语气。但是熟悉的信息素稳稳地托着他的神智,安抚似的包裹着他后颈肿胀的腺体——这怎么能不是老师呢?

    阿尔瓦深吸一口气,唇瓣蹭在Omega脖子后面那块伤疤上,“你糊涂了。”

    “没有,”

    卢卡一闭眼眼泪就挂到了睫毛上。他摇摇头,两只手都去抱阿尔瓦的脖颈,声线里透出一股孤注一掷的娇:“您是老师……”

    “——你有很多老师。”

    “胡说。”

    Omega吸了吸鼻子,鼻尖上透出一点委屈的红,“我只认一个。”

    ——Alpha灰头土脸,只能丢盔弃甲地投降。按理来说他是不会投降的,他没有认输的习惯。塔耳塔洛斯的主人也不该输给一个发情期说胡话的Omega。可是能怎么办呢?卢卡斯只认他一个人,把那些为他殚精竭虑的钢琴老师舞蹈老师全扔到一边去了。这个小混蛋、给奶不认娘的白眼狼幼崽。

    阿尔瓦很想笑,又被卢卡斯沉甸甸的感情压得笑不出来,只能去抬他的腿。Alpha的手指在Omega会阴和xue口之间摩挲了一下,随即按进那张潮湿的小口。滑腻的春水丰盈到几乎沿着他的手指流出来,阿尔瓦埋首下去,把卢卡在床单上摩擦得红肿的性器含进嘴里。

    如果Omega反应过来的话,是绝对绝对不允许他这样做的。他的小孩很尊敬他,卢卡斯也好卢卡也好,哪个都一样。像现在这样被他掰开腿koujiao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小孩一定会故作生气的压低的眉眼,脸上带着一路羞到耳尖的红。Alpha嘴角不自觉勾起来,唇瓣抿了抿性器根处的皮肤。他其实不擅长这个,但对付卢卡也够用了。第一个颤栗出现得微弱如幻觉,紧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茎身跳动的同时甬道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一搅动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Omega瘫软下去,沙哑地呻吟起来,小幅度摇晃的腰肢被阿尔瓦用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掐住。某刻身体里的指尖碾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他白嫩的腿根抑制不住地一阵抽搐,嘶哑的喊叫声好像即将被捂死的一只幼猫。阿尔瓦不理会,坚决的压着他,金色的发丝随着吞吐蹭在卢卡的小腹。

    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床铺小幅度晃荡着,Alpha专心致志地用舌尖扫过茎身上搏动的脉络,后面的手指绕着那点绕圈揉按,偶尔弯指勾弄,逼得Omega尖叫起来,扎着滞留针的手下意识要推开他的脑袋,被他抬手扣住了——失去禁锢的腰胯立即往后躲闪,阿尔瓦不得已把口中坚挺到极致的东西往更深的地方吞去,用开拓小孩后xue的手重新按住他,食指和中指上都带着晶亮的湿痕。

    高潮比反应更先到来。卢卡的神智奔涌着扩散又合拢,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啊……阿尔瓦、阿尔瓦……嗯啊……!!”

    阿尔瓦两只手都没闲着,这才让小孩在喘息中把精水射在了他嘴里。的确是苦的,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咽掉一边去捉Omega闪避的视线,把嘴唇印在卢卡雪白的颈间,“……好孩子。”

    他支起身子覆上来时卢卡正好无力地跌回床铺里。阿尔瓦能感觉到自己额角上的神经绷紧了,下身的性器几乎硬成一块铁。但他还是放缓动作吻了吻Omega的眼皮,“疼吗。”

    他的指尖搭在裹着纱布的肩膀上。卢卡不出声,无论他问什么都只摇头或点头,汗水和泪水一起淌。冰蓝的发丝随着动作在枕头上揉散揉乱,阿尔瓦抱着他,小心翼翼地顶进去——疼吗?他第二次问他。

    卢卡依旧摇头,把指节送到口里咬住。容纳和包裹的满足感让他眼前全是过载一样的白光。Alpha找了找合适的姿势,用手扶着他的腰,这才小心翼翼地动了起来。

    他不是第一次在小孩发情时进来,但这次很明显不太一样。黏膜和甬道温顺柔软,连冠部破开褶皱、深入内里都没有往常那样强烈的吸附感。阿尔瓦低头,一边看着卢卡的反应一边朝记忆里那个地方碾——Omega全身一抖,眼眶登时就红了。

    Alpha心说还是这里,于是放心朝着那处用力。一开始卢卡只是发抖,后来喘息越来越大,只能更用力地咬紧指节。即使如此,不成调的哭吟依旧从喉咙里溢出来,深处竟然像是泄闸那样顺着rou与rou的罅隙涌出一股水。

    2

    ……他本来就在发情期,受不住几下顶弄;加上阿尔瓦算是他心心念念的Alpha,梦到时都xiele身子的那种——卢卡软着四肢仰躺在床铺里,手指沿着胸口往下摸到小腹,停在生殖腔的位置上。他以为阿尔瓦已经进去了,但是还没有,那里已经过去了最初的酸涩感,像是吸满了他的满腹委屈那样变得又沉又重。

    典狱长总算听见小孩说话了,很小很轻的一声,还被他撞得断断续续。他只能停下横贯的动作去听。里面绞着他,吸着他,欲求不满地贴着他——他不能管,他管不了了。卢卡松开口,用咬出齿印的手指拉着阿尔瓦的手往后颈去,一直到两个人都触碰到那个残缺的腺体。

    “你感受到了吗。”

    他忽然问他。

    还不待阿尔瓦回答,卢卡又颤抖着绞紧了双腿。他浑身都是春汗,一遍遍张口呼吸,强行忍耐着身下的快感,“它还活着。它在搏动。”

    “你摸摸啊……”

    Omega尽是哭腔,“你摸摸就知道…它就在这里,它不是没有用了……”

    阿尔瓦把卢卡搂着肩膀抱紧,张口咬上那块软rou。卢卡还在说话——Omega终于崩溃了。典狱长垂着睫羽,一边朝那块死区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一边想。

    他完全表示理解,毕竟小孩是从鬼门关滚了一圈回来。人总要有崩溃的时候,与其崩溃在监狱,在王都,不如崩溃在他身边。残存的腺体无法接受这样浓度的Alpha信息素,他感受到裹着他身体的那部分抽搐着抖动起来,深处的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条缝——巨大的握力自上而下吸住了他昂扬的性器,阿尔瓦闷哼一声,下意识挺了挺腰。

    “它还活着……”

    2

    Omega的胸膛剧烈起伏,两只手去抓身下的床单,“……你感受到了么、啊、它还活着……”

    那条裂缝是生殖腔的口。快感被理智生生遏住,阿尔瓦停下,往后退了几分,又去捉卢卡绷紧的手背。上面血管鼓起,滞留针几乎要挑破皮肤,“嗯。”

    “我也还活着……”

    这句话里的巨大悲伤让旁人听到都要落泪。卢卡挣开他,耸动着身子朝下面坐,又生生把他按回了生殖腔里,“我不是雪,不是冰…是一件活物……我就在这、我哪也没去。”

    他记起了那场荒诞的告白。他把心里话当做遗言来说,羞耻本该大过绝望。但是阿尔瓦比梦中更注意尺度的态度彻底伤到了他,让他触极必反地生出一股疯劲来:“我怎么还在这…我真该——”

    Alpha用唇瓣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性器摩擦在生殖腔入口处,细密的快感让卢卡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这个亲吻教育意味甚于情欲,阿尔瓦有意罚他,舌尖揽着小孩的舌头一路纠缠到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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