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墓醒来的男人_哪怕是人妓也拿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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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人妓也拿捏 (第1/2页)

    他再次清醒时那两个卑劣的低等人类正在用粗麻布擦洗他的身体,那两人已经把帽子围巾摘下,露出饱经风霜的粗黄面孔,浑浊的眼睛正露出贪婪又好色的精光。

    但是他们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改造人妓在他们眼里属于兽人老爷们的财产,刻进骨子里的奴性叫他们哪怕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也不敢对尊敬的老爷们的财产出手。所以他们就借着擦洗隐晦地发泄着心中的渴望,在擦过他身上的敏感部位时格外用力。

    西里尔斯实在不适应如今这副敏感又脆弱的人类身躯,粗糙的麻布擦过他的皮肤立马就泛起难耐的麻痒,尤其是rutou和后xue处,还有会阴处一个十分陌生的器官,被那两人狠狠碾过时,直击大脑的痛麻和刺激让他差点惊叫出声。

    他双手双脚被捆住,虽然哪怕不捆住他现在也没什么反抗的力气。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动声色地打量周身的环境,隐约可以看出是一间老旧的小房子,逼仄得像是棺材,靠近床边的位置烧着一个火盆,里面燃烧着的枯枝哔啵作响,斑驳的黄旧墙面上挂着光明神的圣像,他在曾祖父的游记里见过,那时的光明神教在毕格斯特大陆上最为鼎盛,哪怕是他们的兽神也得避其锋芒。

    不过现在的光明神教……他无声地冷嗤,几乎名存实亡,为数不多的教众也是冲着教堂的食物配给去的。

    人类是他们的宠物,但是他们依旧尊重光明神,对教堂的存在也始终保持一定的尊重。

    他的身体稍微暖和了一点,他再次试图运转兽核,可是小腹处依旧什么感觉都没有,他不得不接受现实,重新审视当下的情况。

    他真的变成了一个人类。

    说不恐慌是假的,这是他二十多年顺风顺水的生涯中第一次出现挫折,还是一跌到底的挫折,他失去了他的所有——他的过去,他的身份,甚至是他的身体!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没有让无用的情绪裹挟住他,他思考着如何解决眼下的困境。

    昏迷前他听到那两个人类说要将他上交,这是一个机会,刚好可以顺势而为进入军营,这为他接近卡利斯提供了巨大的方便,否则他以人类流民的身份接触军队的唯一下场就是被杀死,区别只是被干脆利落地杀掉还是虐杀,只不过在进入军营的同时也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

    身为少校的他很清楚军队的行事风格,人类俘虏会被集中关在一起,战后带回六区分配发卖成奴隶或者娼妓,基本上没有见到长官的可能性,他要怎样才能和卡利斯说上话?

    腿根的刺痛唤回了他的神智,他下意识投去被冒犯的不悦眼神,那擦拭着他大腿内侧的人类也刚好抬头,看到他的表情后像一只被激怒的老鼠,大喊:

    “下贱的人妓!你这种婊子怎么敢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你以为自己被老爷们cao过就当自己也是老爷了吗!臭烂货!”

    他甚至高高举起手想甩西里尔斯一个巴掌,但是看到那张精致漂亮的雪白面孔,他意识到这是老爷们的宠物,要是动手打坏了这张脸,他担待不起老爷们的怒火,于是只能喘着粗气瞪着他,高举的手始终不敢落下,显得格外滑稽。

    西里尔斯连嗤笑都欠奉,人类的愤怒对他而言就像路边流浪狗的犬吠,只会让他感到聒噪外没有任何杀伤力。

    他冷冷地看着对方,那人只感觉面前人妓脸上那种高傲蔑视的神情与老爷们如出一辙,他某一瞬间真的被这低贱的人妓震慑住,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将麻布甩到地上,粗声粗气地朝另一人撂下一句:“你继续擦吧!我去别处找找裹人的毯子!”

    后者脾气显然好很多,但他也没有出声干预那人的任何举动,全身上下写着“不想惹麻烦”几个字,他把麻布放水桶里搓洗几下,拧干水,又开始擦洗别的部位。

    “把你干干净净、完好地交给长官们,不知道可以拿到多少食物,或许可以拿到钱也说不定,毕竟你可是昂贵的好货……”他咂摸咂摸嘴,显然像点燃火柴的小女孩一样,陷入了虚幻的美好想象。

    西里尔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具身体是改造人妓。

    虽然军队上级要求出战的军队不允许携带军妓,但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士兵可和那些闲暇时经常流连声色场所的长官们不一样,他们没有钱狎妓,也没几个能找到伴侣的,积蓄的欲望像沸腾的火山,只要有机会,那些欲望就会排山倒海地喷发出来。

    所以私下将几个俘虏挑出去当成军妓玩弄也是长官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不做些什么,这具身体只要到了军营就绝逃不掉沦为军妓的下场。

    不过他的副官不是什么浪荡的人,卡利斯除了在他身上使劲,其余时间都像一根没有感情的木头,从不去声色场所,也从不接受社交场上少爷小姐们的示好,就像是要为他守贞一样,哪怕他流连花丛中不停采撷别的花朵也始终不变。

    一个稀罕的改造人妓也许可以接触到别的军官,但是里面不会有卡利斯,这条路行不通。

    不过一个出现在九区死人堆里的改造人妓也叫人不得不深思,改造人妓是瑞特莱特宁的宝贵财产,数量极少,毕竟那些会用禁法的术士贪婪得很,收费高昂,老鸨们不从改造人妓身上赚回本是不会让珍贵的改造人妓逃走的。

    所以,是谁偷走了这只珍贵的笼中雀,又让他可怜地死在了九区里呢?

    他已经有了可以见到卡利斯的办法,就等这两个低等人类把自己打包送到军营。

    思考让他的脑子又开始针扎般头痛,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挤出身体一样,他不禁怀疑是这具身体意识到现在寄居的灵魂已非原主,产生了排异反应,否则难以解释为何他对身体的掌控里如此之低。

    他只能放空思绪,闭目养神。

    先前离开的人抱着一捆厚实的布料推门进来,那是一捆红绒布,虽然破旧了些,但依旧可以看出这料子并是什么便宜货。

    “你把教堂的窗帘拆下来了!?你怎么敢?神父没斥责你吗?”

    那人把绒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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