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教教主长着小批_8、他抬起手,一点一点的T去掌心的白Y,端的是无比煽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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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他抬起手,一点一点的T去掌心的白Y,端的是无比煽情 (第2/2页)

的动容。

    任谁看了他现在的神色,都会以为,这位骄傲张狂的纪少侠,已然被整日痴缠不休的白家二少爷给打动了。

    纪云缓缓走进指月阁。

    他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一个剑客的手,本不该有这样的颤抖。

    下一瞬,他抱住桌前服侍的侍女,死死的咬住了她的唇。

    鲜血如注般流下,他陡然松口,又狠狠的吻了下去。

    “沈静心,我真的很想,很想杀人。”他俯视着侍女的面容,眼中似乎有水光闪现。

    侍女轻巧的眨眨眼,按下他的后脑,反客为主,将他吻到喘不过气。

    一双灵巧的手悄无声息的解开了他的腰带,抚上他的侧腰。

    “我记得你前些日子跟我说,有人暗中潜入金陵,打着昊天教的名头来探查白家宝藏,那群人虽被你杀了,但白念来的很快,也很警觉,灭口更是灭得干净利落。现在整个金陵都被看得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想要递消息,更是千难万难。”

    “你说的不错,他和那条老狗,都阴险狡诈得狠。”

    纪云艰难的喘息着,浓密的眼婕早已被泪水浸得湿透。

    那双该死的手如游鱼般,在他的下身肆意滑动,它们捉住了他的昂扬,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柔软的菇头被整个的圈起,揉在掌心深处,不停的吐露出粘液,底下的玉丸也被人放在手里慢慢把玩,他难耐的扭动着腰肢,细细的轻喘几下,射出了几股白灼。

    欲望发泄后,头脑也逐渐清醒,纪云恨恨的瞪着身下那人,似乎能从侍女从容的微笑中,看出藏在易容下的那张可恶的面容。

    “现在还想杀人吗?”沈静心懒洋洋的笑了,他抬起手,一点一点的舔去掌心的白液,端的是无比煽情。

    纪云好似烫到了一般,从他身上跳起,他匆忙的扭头,拭去唇上的鲜血。

    不料,动作过大,一本轻薄的册子自他的怀中跌到了地上。

    那本册子显然是有人刚誊写出来,还散发着新鲜的墨香。纪云瞪着那本册子,方才的春意瞬间自他脸上褪去,他冷着脸,拧着眉,咬着牙,眼神愤恨,好似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一只手轻巧的拾起书册,略微一翻,不由一叹。

    纪云哑声道:“你叹什么气,这有什么好叹气的。”

    沈静心见他从瞪书转向瞪人,又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微笑道:“我只是可惜,让人抢先一步,若是将本门秘籍誊写成册,便能取你欢心。我早该去做了。”

    说完,他竟真的转身去取笔墨纸砚,作势要写。

    纪云见状,愈发心烦意乱,一时口不择言:“你一个药王谷弃徒,默写的武功秘籍,怎能和白家亲传相比。”

    霎时,屋内气氛冷凝成冰,长身玉立的身影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纪云自知失言,可他自出生以来,就从未向旁人俯首低眉过,更遑论真心实意的道歉了,呐呐半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静心等了半响,见身后那人一言不发,念及自己为他奔前奔后,忙里忙外,他和旁人暧昧不清也就算了,对自己,不但没有逢场作戏,就连一句道歉也不肯出口,心也慢慢灰了。

    只是,仍有那么些不舍惦念,于是,强挤出一个笑,声色淡淡。

    “药王谷以医毒为重,武功秘籍的确平常,不像天下第一的白家,冠绝武林。”

    这一句话,却意外触及到了纪云心上的伤口。

    “是啊,白家天下第一,冠绝武林,可冠绝武林的武功秘籍,又是怎么来的?”

    想到昊天教遗失的那些武功秘籍,想到远走塞外的苦痛悲哀,想到那些死去的父母叔伯,想到翻开书册,看到的和昊天经几乎一模一样的武功秘籍,纪云恨得泣血。

    “我同他说,我父母双亡,被师父抚养长大,从小便长在山野,自师父死后,才下山闯荡。我师父什么都不求,只求我扬名天下,让世人都知道碧霄剑之名。”

    “旁的我什么都没说,白思自己就偷出了白家的武功秘籍,他担心我输给他哥,担心我为此一蹶不振,他为了不伤害到我的自尊,甚至故意誊抄一遍,骗我说是自己无意得到的剑法秘籍,让我参考参考,”纪云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是,等我看了秘籍,我才发现那些武功秘籍,都是我昊天教的不传之秘!”

    “我昊天数代人的心血,最终成就的,是他白家之名,是白念的天下第一,我不服,我不服!”

    刻骨的痛恨自那张绝美的面孔上绽放,血与泪一同荡漾在他深邃的眼眸中。

    无论是谁,看到这样的痛苦,都不能不为之动容。

    沈静心凝视着他扭曲的脸庞,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渐渐的沉了下去,他轻声道:“你很恨他,恨不得食其rou,寝其皮,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是不是?”

    纪云仰天长笑,转而俯首,恨恨道:“你说的不错,我恨他,我恨死他了。我要刺瞎他的双眼,震聋他的双耳,割掉他的舌头,将他的双手双足砍断,把他带回昊天教,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知道么,他听说我的故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如果早些认识我就好了,这样就能陪在我身边,让我不用孤独,不用寂寞。哈,谁要他陪,我在昊天教是万人尊崇的少主,是高高在上的圣子,我有属下,有亲朋,谁要他这叽叽喳喳的小烦人精陪了!”

    “他竟然觉得我可怜,就因为我父母双亡,可我的父仇母恨都与谁有关?昊天教的百万教众又是折在谁人手里?他父亲害我如此,如今儿子的几句可怜,就能让我感激涕零吗?”

    “你会杀他,会让白家血债血偿,对不对?”沈静心轻轻道。

    纪云勃然变色,“那是自然,父母之仇,怎可不报!”

    可是,一个人真要报仇,他是不会说的那么大声,那么坚决的。

    他只会默默的磨刀,沉在黑暗里,找准时机,一刀刺进仇人的心脏。

    沈静心很庆幸自己从始至终都带着面具,不然,他要如何遮掩自己惨淡的面色,黯然的神情。

    看来,下人的闲言碎语也非不尽不实,如果纪云不曾对白思动情,他今日何必这么失望,这么痛苦。

    白家作得恶还少了么?

    若非他中了那副离人醉,又是这样一具身子,又怎会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身体缠绵不休,那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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