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训诫文小零嘴_柳条抽B/逃跑坠墙坐脸男人/撅着P股被CX验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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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条抽B/逃跑坠墙坐脸男人/撅着P股被CX验身 (第1/2页)

    “呃——啊!”

    那嬷嬷又是一鞭子挥下来,江叙白感到腿心一阵灼辣的锐痛,那两片粉嫩的大yinchun在细柳条的鞭笞下颤颤巍巍地缓缓打开了,露出内里更细嫩的花瓣,可怜兮兮地红肿充血了。

    “嬷嬷,别打了,我不动……啊!”

    江叙白本就是一个金枝玉叶长大的世家公子,父母恭检温和,他也听话懂事,并非京城的那些纨绔子弟。因此,多年来,父母别说对他动手了,甚至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今天所遭受的苦难已经是他这么多年来无法想象的,身体最为羞于见人的部位被大大展开于陌生人面前,还遭受了鞭笞嫩逼的责罚,这无异于将他十八年来的矜贵公子尊严踏碎,将他脸面狠狠放在地上碾压。

    江叙白根本就不能承受这样的责罚,才不过两下,就让他从身体到心里防线全面崩溃,忍不住开口求饶,伏低做小,全身没有再敢不从的意思。

    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全,嬷嬷又是一鞭子挥了下来,将他说出口的话语打散。

    疼,实在是太疼了。

    那一下子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好死不死地抽在了他展开的嫣红色小小rou蒂上,可怜的一颗青涩果实就这样被细柳条抽得歪斜了过去,需要过好久,才能慢慢地回弹。

    娇嫩敏感之处遭到无情鞭笞,江叙白一下子疼的差点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喘着气。

    被吊起的那两条雪白大腿也被腿心的疼痛逼得颤抖起来,莹白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疼得狠了,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抱在一起取暖似的。

    江叙白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眼角一副要坠不坠的样子,看起来像朵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纤细稚嫩的根茎都在摇摇晃晃的小白花。

    幸而嬷嬷听到了他的求饶,这才大发慈悲地收了细柳条,并冷声警告道:“公子若是早些识趣,就不会遭此责罚了。”

    “老身还得提醒公子一句,在我们这座与达官贵人紧密结合的南风馆里,有的是公子这样原先身份高贵,后来沦落至此的少爷们。还望公子早日收了那些傲气,乖乖听话,否则这里有的是你想不到、也不想体验到的惩罚方式。”

    “知……知晓了。”江叙白费劲地喘着粗气回答嬷嬷,虽然他心里也没听进去,更没当回事。

    却不想那嬷嬷还要咄咄逼人,“记住了,在这里只能称呼自己为奴,刚才那句重新说。”

    江叙白咬着牙,他从来没有遭受过此种侮辱,他当了十八年的国公府世子,怎么可以自称为奴?

    但迫于眼前嬷嬷的yin威,那根细柳条抽在嫩逼上的灼痛滋味还历历在目,到现在腿心都是仍存一阵隐隐约约的痛意,让他不得不从。

    “奴知晓了。”

    嬷嬷又拿来了先前所见到的那个小小刀片,另一个站在一旁很久的嬷嬷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盒子,从里面抠挖了一点乳白色的脂膏,在江叙白惊恐的眼神中向他腿间探去。

    江叙白首先感到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在自己男性性器周围均匀被涂抹开,他沉睡着的秀致玉茎被拨弄来拨弄去,为了将那脂膏涂抹在他有着耻毛的地方。

    待得那边涂抹完了之后,江叙白一直高悬着的心脏悄悄落回了远处,尽管他在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剃光那里的毛毛,成为一个秃毛的男人,感到很悲伤。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那嬷嬷又往小盒子里抠挖了一大坨乳白色脂膏,往他两片粉嫩花唇探去,在他那两片有着细微绒毛的地方多涂了一些。

    江叙白快要疯了,被陌生人入侵那里的滋味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可没想到,嬷嬷不仅在他yinchun上涂抹了脂膏,紧接着还又往他后xue周围的那层层褶皱上涂抹了一些。

    江叙白看着嬷嬷拿着刀片向自己的小兄弟靠近,不由紧张地闭上了眼,但愿她刀法准一点,他不想被阉割啊。

    不过还好,嬷嬷刀法并没有很偏,只是把他前面的耻毛除去了。接下来,江叙白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起,冰凉的刀片在yinchun上划来划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全程一直提心吊胆。

    等到嬷嬷把他下体的绒毛刮干净后,江叙白总算被放了下来,嬷嬷丢给他一件袍子让他穿上。

    江叙白拎着衣服看了半天,发现他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种衣服。布料是很轻薄,也很透明的,不过最让他不能接受的还是,只有一件袍子,而没有裤子,意思是要他当裙子一样穿起来。

    他刚把衣服穿好,就被嬷嬷带了出去,穿过一条过道,江叙白被带到了一个偏僻角落的房间,嬷嬷让他跪撅在床榻上,等待大人来给他检查身体,确认他接下来的去处。

    他自是不肯同意摆出那样的姿势,不过,吃过一次苦头之后,他也不敢再明面上与这些人作对,他只好假意应承。

    照着嬷嬷的意思跪伏在床榻上,整个纤细的腰身塌陷下去,高高撅起屁股,一副等待临幸的样子。

    他是臀部朝着门口的,因此看不到身后的情况,等到江叙白听到嬷嬷们的脚步声渐远,门“咔哒”一声被合上之后再无动静。确认嬷嬷离开后,江叙白哪里还肯跪着,当即一个翻身坐在了床榻上。

    他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看起来是与普通的客栈客房无异,如果能够忽略柜子里、抽屉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玉势、润滑脂膏、带着淡淡香气的低温蜡烛等这些物品的话。

    他该怎么逃出去?

    让他在这里过完下半辈子,自然是不可能的。可现在他的父母已经死于了那场狗皇帝刻意为之的灾祸,他身边的人也都逃跑散尽了,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

    门没锁,江叙白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探出个小头,发现外面没啥人,就蹑手蹑脚地带上门走了出来。

    一路上躲避着院子里的小厮、小倌、嬷嬷,不过幸好,这个时间点在外面走的人极少,江叙白开始有些放下心,却没想到门墙前突然出现了两个守卫。幸而他眼疾手快地往往墙后一闪,没有被那两人看到。

    看来月洞是不能走了,他只能绕了一段远路,到角落的围墙前,打算翻越过去。不过最让他觉得不方便的是没有裤子,他到现在还是挂空裆,像小姑娘穿着条裙子却没有安全裤一样,十分地没有安全感。

    导致他爬墙时束手束脚,施展不开,好不容易挂上去,却因为一脚踩空,眼看着就要直直地摔到围墙另一个面去。

    恰逢此时,一位看起来就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从他面前这片墙外走过,那男子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衫,衣服看起来是上好的丝绸,绣着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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