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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榻上朝天撅T-自己抱腿露B挨揍-爪爪悄悄RT被打红 (第1/2页)

    谢知誉见谢承继的目光都快粘在沈怜星身上撕不下来了,不免心中恼火,终究还是忍不住将沈怜星打发下去,自己与谢承继互相装模作样地兄友弟恭了片刻才将其送走。

    沈怜星发现在那之后,谢知誉就再也没来找过他,自己更是没机会见上他一面,他独居在陋室里也不敢怎么外出。

    吃不好也睡不好,终日郁郁寡欢,半个月下来,身上掉了不少rou,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臀部的伤到是养好了,现在也可以跑可以跳了。

    这天,沈怜星斜倚在门框上,远远地看到谢知誉下朝归来,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整个人身姿挺拔、英俊硬朗,气质高雅如远山劲松,仿佛没有什么能将他击垮。

    沈怜星的视线一直追逐着谢知誉的身影,知道他逐渐化为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他有点想谢知誉了,可是谢知誉似乎一点也不想见他,自己刚一进门,便失宠了。

    晚间沈怜星感到实在是太无聊了,便出了院子打算去散散步,却没想差点撞到一个小侍女,她手里还端着碗汤水,抬头见到是沈怜星,便语气不善地斥道:“小主还请小心些,若是撞翻了殿下的银耳莲子汤,你我可都不能幸免。”

    “知道了,对不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怜星在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过后再也不敢嚣张跋扈了,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

    他看了眼侍女手中的银耳莲子汤,心中一个念头悄然升起,“jiejie,可不可以把这盘子给我,我进去拿给殿下。”

    “你想的倒是美。”果不其然,那侍女轻嗤一声,仿佛在嘲笑着沈怜星的无知愚昧,像他这样邀宠的把戏她从小在宫中便见得多了,果然奴妾就是奴妾,真是上不得台面。

    沈怜星也知道侍女不会轻易同意,但也知道这些宫人该如何拿捏,他摘下腰间的一枚环形玉佩,最后再看了一眼,这是从出生起父母便带在他身上的玉佩,就这样给侍女他还有些不舍,但仍旧是给了。

    那侍女拿着手中的玉佩,在月光下见它色泽仍是莹润,这才把手中的餐盘往沈怜星怀里一塞,嘱咐道:“你可小心些,别惹怒了殿下,不然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了,谢谢jiejie。”

    沈怜星见着侍女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端着餐盘走到谢知誉书房前轻轻敲了敲门,等到里面让他进去他才推门而入。

    谢知誉在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抬头,只是专心地处理着桌案上的奏折,在沈怜星把银耳莲子汤盛放在他桌案上,他终于敏锐地发现眼前那双动来动去的小手有些熟悉,猛地一抬头对上了沈怜星单纯懵懂的眼神。

    “谁让你进来的?”谢知誉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骤降了几个点的温度,一时之间室内原本温情的气氛骤然凝滞,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层的冰霜。

    “我……”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沈怜星也有些害怕了,他在这时,又一次更清晰地意识到,谢知誉不仅仅是他的夫君,不仅仅只是个把他当作什么小玩意的夫君,而是比他高了许多个阶级的皇室储君。

    “来人!”

    谢知誉话音刚落,立刻进来了一批嬷嬷侍女,甚至还有侍卫,静静地矗立在一旁,等候谢知誉的发落。

    “你们谁放他进来的?”

    从人群中颤颤巍巍地走出来一名个子不高的小小侍女,赶忙跪伏在地上求饶道:“奴婢知错了,是小主,他威胁奴婢,若是奴婢不给他,他便说要让奴婢全家不得过活。”

    “你胡说!”沈怜星快要气死了,这个侍女怎么颠倒黑白,把过错全都推卸到他身上,明明之前收他玉佩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嘴脸。

    “放肆!”

    沈怜星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就被盛怒之下的谢知誉狠狠扇了一耳光,娇小瘦弱的身躯哪里吃得消这么大的力道,止不住地往一旁栽去。

    眼见着脑袋就要磕到桌角,幸而谢知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伸出手,看似不经意地往前走了一步,用手抓住了那片桌角,才没有导致沈怜星当场脑袋开瓢。

    “沈怜星,你好大的胆子。柳嬷嬷,你来告诉他,勾结下人狐媚邀宠,该当何罪?”

    “将其扒了衣裤,在院中杖臀四十,规矩尺抽腿心二十,最后裸露下体骑木马在皇宫绕行三圈示众。”

    他一听柳嬷嬷说的那些话,魂都要吓掉了,要真那样了,他便也可以一头撞死了。处于极度恐惧之中的沈怜星此刻也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急急忙忙地起身又“噗通”一声跪下,“妾……妾知错了,求殿下饶恕。”

    谢知誉见沈怜星一副惊恐至极的模样,不免有些好笑,他也会害怕么。从前他只见过沈怜星嚣张跋扈的样子,若是下人端上来的点心不好吃或是放走味了,他可都是敢在东宫摔碗的。

    “你们退下吧。”

    众人皆是有些不解的面面相觑了片刻,他们没能明白殿下的意思,究竟是处理还是不处理这个奴妾“勾结下人、狐媚邀宠”的事情呢。但也不敢多待,既然殿下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们便也只好按照吩咐退下了。

    书房里一时间只剩下来回踱步的谢知誉和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等候发落的沈怜星,他紧张地揪着自己衣角。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这个皇宫如此冰冷无情、规矩森严,稍有一步行差踏错便会导致自己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想来从前他是被谢知誉宠得太过了,宠到让他能够无视宫中的大半规矩,也半点没能感知到封建社会哪怕是夫妻之间都存在着鲜明的阶级差异。

    “把头抬起来。”

    静谧的书房内骤然响起谢知誉的声音,明明曾经是那么熟悉的枕边人,此刻却只让沈怜星感到不寒而栗,但他遵循着谢知誉的话抬起了头,晶亮的眸子里似乎写满了委屈和恐惧。

    这让谢知誉下意识地心脏一抽,但很快反应过来了之后便开始唾弃自己,对着地上的沈怜星冷声命令道:“褪裤。”

    沈怜星没动,他一时间没能明白谢知誉的意思,整个人是懵的,还一脸疑惑地歪头看谢知誉。

    “把下身的衣物、鞋袜全都脱了,然后躺到那张贵妃榻上。”

    见沈怜星磨磨蹭蹭地不肯动,谢知誉皱眉道:“怎么?要我亲自动手?”

    沈怜星慢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一脸“凶神恶煞”的谢知誉,干脆心一横,扯开腰带,让裤子从圆滚滚的屁股蛋滑落到脚踝,然后脱下鞋袜,乱七八糟地团作一团,沈怜星伸着光溜溜的小腿将它们踢到角落里。

    然后小心翼翼地挪步,躺到贵妃榻上,下半身光溜溜的,温热的皮肤骤然接触到木质的冰凉椅面还瑟缩了一下。

    沈怜星瞪大眼睛看着谢知誉从桌案上抽出一把长约十寸、刻着密密麻麻千字文的戒尺,联想到不久前柳嬷嬷说过的惩罚,几乎已经能够料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下场了。

    所以还是要挨打,他是不是该庆幸这次没被拉到小院子里挨板子。

    不过他很快就不这么想了,因为不久后来自谢知誉亲自的责打,让他知道了这个表面温文尔雅、谦和恭谨的太子殿下打起他来,有多么手黑。

    谢知誉一手握着戒尺,一手握着他纤瘦的脚踝,将他往贵妃榻的侧边靠背拉了拉,然后命令道:“自己抱着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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