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优选/弟弟心选_夜袭/对睡脸//腿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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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袭/对睡脸//腿交 (第2/2页)

来,嘴里泄出半句不成调的呻吟。他有点不知所措,这样的快感陌生而新奇。

    祝昀加费力运作起被睡眠侵蚀到微锈的大脑,试图理解这一切。

    沈恪埋在他颈侧蹭了蹭,空闲的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里。

    沈恪摸到rou乎乎的两团,他几乎能想象到这样的屁股cao起来会有多带劲。

    他向下扯一把祝昀加的腰带,两瓣饱满的rou臀迫不及待地弹出来。

    沈恪掰着他的臀瓣搓揉,手指向臀缝深处按压,无意间突兀惊醒梦中人。

    “放开我。”祝昀加声音颤抖,“你这是强jianian。”

    很严厉的控诉,如果能强硬一点就更好了,至少不要红着眼眶,那更像是撒娇与示弱。

    “你不觉得现在有点晚了吗?”

    “还有你最好小声一点,我们家隔音不太好。”

    沈恪一把扯开祝昀加的睡衣,两颗小巧的乳粒挺着。

    “你个神经病。”祝昀加嘴上不饶人,却识趣地压低了声音,他估计着一脚把沈恪踢下床的可能性,意识到安分一点才是上策。

    祝昀加的rutou很小巧,乳晕也是小小的一团,颜色不深,介于淡粉色和浅褐色之间,像一朵粉色的雾。

    雾里看花看不真切,沈恪索性凑近了把乳尖含住。

    他恶劣极了,舌尖裹挟着挺立的rutou,压下去就陷进乳晕里,松开又自觉地弹回来。

    胸乳上密密麻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流窜。祝昀加发出猫一样的嘤咛,沾了一点哭腔。

    “你好像很期待,rutou都硬起来了。”

    “闭嘴!”祝昀加忿忿地用气音说,又极快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沈恪是听劝的人,不说话,只是吃他的奶子,时不时用牙齿轻咬。

    两颗可怜的rutou很快被玩得红胀,灯光下沾着涎水亮晶晶的,像两颗洗过的小樱桃点缀在胸口。

    低喘从祝昀加喉咙里溢出来。

    “叫出来,大声一点。”沈恪凑到他耳边说,“最好让沈怿也听到,让他知道你是怎么勾引他哥哥的。”

    他见色起意,自然百无禁忌,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之一。

    一墙之隔,就是沈怿。

    祝昀加惊慌地意识到这件事,紧紧捂住了嘴。

    沈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掌掴落在祝昀加挺翘的屁股上,掰开他的臀瓣就往里探。

    再往前的话,会被他发现的……

    “沈恪——”祝昀加急忙喊住他。

    沈恪下意识地望向祝昀加。

    正在被侵犯的男孩看起来很害怕,黑发乱糟糟地翘着,耳根连着脖颈火烧云似的泛着醉人的红,紧紧揪着床单的指尖发白。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再挣扎,明明藏得最深的秘密就要被发掘,好像这样低声下气地求饶会被放过,或者说,好像被侵犯是无可避免且理所应当的事。

    他本能地把那个名字含在舌尖卖弄,怯生生地出声,太大的动静会吵醒隔壁的沈怿,他知道沈怿的耳朵很灵,要请他做这场yin靡性事的见证人吗?

    沈恪比他高出小半个头,又长了九岁,体格和力量上的差距难以弥补。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压制,他只能祈祷沈恪是个不吃硬但吃软的人。

    他赌赢了。

    沈恪摸到男孩脸上的水痕,愣了一下,他以为祝昀加不会这么抗拒,沈怿都可以,凭什么他不行?

    把人吓哭让他感到一丝挫败。

    祝昀加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沈恪,眼尾潮红,又不敢长久地和他对视,垂了眼眸把脸埋进枕头里。

    那眼神像是他把他打碎了似的。

    大抵这张脸真的被玩得乱七八糟他也会心疼,沈恪一瞬心软,停下动作一片一片悉心把他拼起来。

    “别哭了。”

    “乖一点,我不进去。”沈恪把jiba塞进他股间的空隙,“大腿夹紧一点。”

    “嗯。”祝昀加轻声应允。

    他用rou感十足的大腿根压迫着粗硬的jiba,几乎不留空隙。

    他屏住呼吸,听到沈恪餍足的喟叹,随即感受到贴近身体的冲撞。

    在腿间进出的大jiba,蹭过他潮湿的花xue,顶端又擦到他翘起的性器。

    沈恪掐着他的腰前后进出,两个蓄满精的囊带拍在腿根,发出啪啪的声响。

    大腿内侧皮肤娇嫩,蹭几下就显红。

    两张xue都瘙痒,贪婪地翕合着,又吃不到jiba,不满足地流出yin水,把沈恪的jiba打湿,渐渐抽插出了些咕叽咕叽的水声。

    但祝昀加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求他cao进来,告诉他自己已经痒得受不了了?那也太下贱了,被强jianian还乐在其中,求着别人侵犯自己。

    屈辱、屈辱至极。

    花xue外的yinchun和后xue口的软rou都被蹭得汁水淋漓,好像同时在被猛烈地cao干。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是个放荡的倡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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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睡了一觉,却要被卷进这样蛮不讲理的情潮,泪水都不受控制。

    严格来说,他和沈恪只认识了三个多小时,其中一个多小时沈恪都在用jiba欺负他。

    这根沉甸甸的大家伙持久地不讲道理,明明已经在他身上射过两发还是硬邦邦的不见疲软。

    他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不讲逻辑的低俗里,却应证在他身上。

    他只想安然度过这一夜,现在已然是奢望,只能眼见着自己被用作发泄欲望的器具。

    情欲是洪水猛兽,沈恪更像是要吃了他。

    临近极限的那一刻,沈恪一口咬在祝昀加肩膀上,力度之大,几乎要见血。

    jingye大部分射在了皱巴巴的床单和睡衣上,还有一些溅到祝昀加的xue口,yin靡的花上点着腥白的蕊。

    现在他是一个真正的奶酪面包了,沈恪在祝昀加的额头上烙下一个只有他只有知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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