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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摇尾乞怜-小狗带锁求收留 (第2/2页)
他,他都会下意识的恭顺起来。 苏山岐内心忐忑,身体僵硬,站在前台,露出讨好笑容,笑容中还带着歉意。 “您最近忙吗?”他挑了一个不会出错的开场白,想将氛围缓和。 江望抬眼看他,不辨情绪。 就在苏山岐以为江望不会和他说话的时候,江望开口了:“健身吗?” “我想和您聊聊。” 两人互相答非所问,气氛没有丝毫缓和。 “我还在上班。” “我能等您下班。”苏山岐表示自己不在意。 “不健身以后就别来健身房找我。” 苏山岐僵硬地笑笑,顺着江望的话道:“健身,我健身,您给拿牌子吧。” 牌子拿到手里,苏山岐反而犹豫了。他今天是想通过交付身体的控制权来讨江望欢心的。 此刻苏山岐的的yinjing被严厉的锁在短小的yinjing笼里,只是走路都坠着疼,他不确定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健身。 他坐在闲置的推胸器械上,撸起袖子,装模做样的做了两个后,心思就又飘到了江望身上。 通过玻璃隔断,他看见了江望因为久站而捶腰。 他心疼的厉害,却无计可施。 这些天他想的明白,江望不是拒绝钱,而是拒绝这钱来自于客人。 苏山岐是客人,这些额外的关照和帮助就像是打赏和施舍,江望定是不愿意的。 但若他们关系能更进一步,成为朋友或者成为江望的私奴,这些帮助就会变了意义,江望会接受朋友的帮助,可能也会接受来自私奴的孝敬吧。 苏山岐如坐针毡的耗了一个多小时,总算熬到了闭店时间。 乘江望出口赶人之前,苏山岐将两把小小的钥匙塞进了江望的手中。 银色的小钥匙分量不轻,看钥匙就知道戴在身上那玩意价格不会低,制作定是比一般的锁要精良。 江望用食指挑起连接钥匙的圆环伸到苏山岐眼前,问他:“什么意思?” “上次说错话的惩罚”苏山岐斟酌措辞,免得惹人生厌。 “跟我来。”江望走在前面也不管苏山岐有没有跟上。 两人进了更衣室。 “我问,你答。”江望双手环抱胸前,靠在洗手台边。 “您问。” “除了戴锁,这几天还干了什么?” “还买了笼子,笼子很硌,但我……我会努力适应的!”苏山岐偷眼看江望“早上晨勃的时候也很疼,但我没有偷偷解开,我能忍住,您知道的,没有您我射不出来,就只是有点儿疼。” 他还想求江望,求他能看看他。 “裤子脱了”江望没有对他的行为做出评价。 更衣室空荡,江望身后还是大面的镜子,苏山岐有些羞耻,按但也顾不上许多,拽下了裤子,连带内裤。 身下空荡,江望的视线如有实质。 苏山岐别过脸,压下心中羞耻和浑身yuhuo。 1 水龙头出水的声音将苏山岐的注意力拉回。 他看着江望洗手,擦净,然后一手拿着钥匙,一手抓住冰冷坚硬的yinjing锁。 钥匙插入锁孔,冰冷的锁被江望取下,然后他感受到了江望手心的温度,他眼看着yinjing挺立,失去控制。 “您……” “苏山岐。” 苏山岐被连名带姓的叫了名字,他瞬间住了口。 “我错了,我不该陪你玩。”江望语气颓废,弯腰帮苏山岐拉上了裤子,然后直视面前的人。 “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帮你发泄欲望的调教师,你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能交付身心的主人。” “你花钱雇调教师没有用,你需要去不断试错,找个你服的主人,你不能勃起不是心病,只是没踩到爽点,没有被挑逗出欲望而已。” “你可以去神渊,你这样的条件能很快找到你满意的主人。” 1 苏山岐后退半步,打断江望“您在说什么?” “我在告诉你,我和你只是约调的雇佣关系,你不用做到这样。” 苏山岐愣愣地看着江望:“您是在叫我去找别人吗?可只有你才能让我射,我只想跟着你!” “苏山岐,之前神渊的事情一笔勾销,你不欠我了,我原谅你,从现在开始,那份合约作废。” “为什么!”苏山岐不解,他又做错了什么? “我今天才知道,你和我不止是雇佣关系,你对我的依赖已经超过了游戏的范畴,我没办法回应,也无法给你满足,我退出,合约结束,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江望平静又决绝的话语像是要将苏山岐压垮。 他捂着胸口,心脏犹如被上千根银针穿过,刺痛和冰冷从心脏开始流经四肢,疼在神经末梢。 他好容易找到江望,好容易重新让江望认识他。 江望说,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1 “不!我不要。”苏山岐在崩溃的边缘,他上前抓住江望的衣袖,弓着身体,抬眼看他。 他未从江望眼中看到他想看到的波澜。 他松开江望,垂头跪了下去,胸中翻涌,脑海中极力思考对策。 “您说合约结束,好,结束。”每个字都扎在他心口,压的他难以喘息。 “我现在求您,以sub的身份求您,求您收留。” “我想做您的sub,我从来就不想要什么雇来的调教师,我想当您的sub,求您调教,求您收留!” 苏山岐双手撑到冰凉的瓷砖地面上,身体下压,额头触地。他低下头,他跪伏于地,卑微乞求归宿。 江望知道那个人只能是苏山岐。 “你起来。”江望侧身躲开苏山岐的叩拜。 “求您。” 1 江望无奈叹息,他听见苏山岐的声音已经带了粘腻的哭腔。 “我早已不是神渊的调教师了。” “我也不是您的客人。” “为什么一定是我。” “先生”苏山岐叫的郑重,他直起身看了一眼江望,然后深深跪伏,他道:“您知道的,狗一生只会认一个主人。” 江望被苏山岐的话定在原地,脑子空洞,一颗心孤独亢奋地跳着。 他知道的,‘认定’会如同烙印一样,刻入骨髓,不容磨灭。 苏山岐没的选择。 江望侧过脸,轻笑出声,竟不知这究竟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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