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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请主子照家法,将白侧君贬为侍妾(上药/指J花X/阴蒂 (第2/2页)
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吩咐道:“主子喝醉了,进来扶他回金雀楼去休息。” // 第二日,赵舒珩醒来时头疼欲裂,随侍容飞在旁伺候,将昨晚发生的事复述了一次。 “后来呢?” “后来您让奴才们退下,奴才们就……后来萧郎君来了,春情把奴才几个赶到二门外了。” 赵舒珩宿醉未解,对昨晚的事约莫有个印象,顿时懊悔不已。 外人只道白惇冷艳疏离,却不知道白惇的性格最是简单直接,谁对他好,他纵使冷淡却也会记在心里,相反,谁对他不好…… “我记得库房里头有一套价值不菲的鼻烟壶,去送给白惇,他时常咳嗽不止,想必是有用的。对了,宣了太医没有,他身体不好,别受伤了。”顿了片刻,又说:“还是不用了,你把药拿给冬昀,叫他好生伺候侧君。” “是,奴才这就让人送去。” 赵舒珩长叹一口气,萎靡不振。 他从迷离中清醒,想起夏侯檀说过的那些话,想起醉酒后白惇看自己的眼神,一阵无力涌上心头,我到底在做什么? 赵舒珩心中不快,“啪”地一声,猛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赵舒珩啊赵舒珩,庄生梦蝶,醉生梦死,你要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纸醉金迷里醒过来? 随侍容飞吓了一跳,赶紧跪下劝道:“啊哟主子!您有什么不高兴,只管责罚奴才们,可千万别拿自己撒气啊!” 他在赵舒珩身边伺候多年,自然知道赵舒珩对白惇那是捧在手心怕化了一样宠着,呵护备至。赵舒珩如此失态,想必是为伤了白惇一事愧疚不已。 “不关你事。” 容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又斟茶劝道:“依奴才看,主子也不必太忧心了,侧君伺候您,本就是本分。” 赵舒珩瞥他一眼,随即冷笑道:“你说得不对,我算什么‘主子’。” 容飞放下茶盅,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赵舒珩站起来,一只脚迈过门槛想去看白惇,旋即立刻退回来,差点撞到容飞。 远远地,萧朗星带着几个人从侧门进来,马上就要进院子。 赵舒珩回到厅中。 “臣见过王爷。”萧朗星恭敬地跪下。 赵舒珩坐回太师椅上:“起来吧,这个时候,侧君怎么来了?” 萧朗星起身,关切道:“臣听说主子回来了,特地来请安。主子昨夜喝了酒,又见了风,今日可好些了?” “睡了一觉,已经没事了。” “那便好,臣昨夜听人禀告,匆匆赶到栀回轩,却看到一室狼藉,主子没事就好。” “今早起来还有些乏,等会再睡一会儿,想必无碍了。”赵舒珩微微侧头,不想让萧朗星看见他侧脸上被掌掴的指印。 萧朗星又成了那个贤良淑德、嘘寒问暖的侧君,担心道:“昨夜闹成那个样子,若是传到靖王殿下耳中,只怕要心疼主子了。” 赵舒珩从椅子上坐直,面露疑惑。 “臣伺候主子这些年,未曾见过如此桀骜不驯的侧室,主子虽然无碍,但白侧君以下犯上,若是轻饶了他,岂非让人背后嚼舌,说王府尊卑不分。” 萧朗星话里有话,要将此事闹到靖王跟前,白惇这个侧君之位肯定保不住。 “那依你的意思?” “依臣看,不如请主子按照家法,将白侧君贬为侍妾,再行调教。” 赵舒珩一只手摸了摸右脸,眼神晦暗地看着萧朗星。 以白惇的性格,若将他贬作侍妾,任人调教,大约生不如死。萧朗星这是杀人诛心,在舒王府呼风唤雨还不够,竟然还想对白惇下手。 他突然眉头一皱,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昨天,有人看到白惇动手了?” 容飞知晓主子心意,连忙道:“奴才昨日就在栀回轩,并未见到。” 萧朗星抬眼道:“那主子脸上这印子?” “许是本王昨晚不小心,撞到了哪里。”赵舒珩维护之意昭然若揭,当场指鹿为马。 萧朗星了然地点头:“既然如此,那便与白侧君无关了,是臣误会了。” “侧君治家严厉,府上哪有人敢乱嚼什么舌根。”赵舒珩目不转睛地盯着萧朗星,“若是本王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倒要问侧君一个管教无方的罪名。” 萧朗星听罢依旧波澜不惊、恭敬有礼,躬身道:“是,臣明白了。” 两人无话可说,萧郎星便拱手告退,赵舒珩摆摆手,显然也没什么心思与他周旋。 萧朗星一踏出院子,赵舒珩就突然站起来,一脚踢倒软塌旁的竖几。 萧朗星在自己眼皮底下就敢欺负白惇!实在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容飞战战兢兢:“主子息怒、息怒!” 赵舒珩调转话头:“你和春情都是一等随侍,怎么你就那么没用,被人家赶到二门外?” 1 容飞无言以对,众所周知,这王府虽然是舒王殿下的王府,人事钱财却都握在萧朗星手中,更别提前些日子在照水城,萧朗星还有救命之恩,容飞又怎么会得罪春情。 赵舒珩这口气既咽不下去,也撒不出去,坐在矮榻上生闷气。 容飞见王爷如此烦闷,便提议道:“前几日新进府的夏公子,还未曾侍寝,不如请他来伺候,也好让您消消气。” 赵舒珩想起那个甜美听话的小美人,终于还是对自己妥协了。 “嗯,你去。” 容飞连忙唤人去请夏玉游。 赵舒珩揉了揉眉心,又吩咐道:“白惇性格单纯,你再派两个聪明伶俐的过去伺候,让他们小心一点,别再让萧朗星抓着他什么把柄了。” “是、是,奴才这就安排。” 赵舒珩心里记下这个仇,打算给萧朗星找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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