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挚友对我巧取豪夺那一天_重生回挚友对我巧取豪夺那一夜 中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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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回挚友对我巧取豪夺那一夜 中下 (第6/8页)

    光芒一现,随即隐去。

    我又变成人了?我眨了眨眼,心中却无实感。

    那就先试试,我低头朝姬发亲过去,咂巴勒砸吧嘴。

    不恶心,但也没硬,有点尴尬。

    矮冬瓜躲在门后,眨巴着一只眼。

    “哪有那么快回来,需要时间的。”

    我将他拎出去,关上了门。

    回屋跳到床上,和姬发盖上一床被子,静静的守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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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发是最后一个发现,殷郊堕凡这个事实的。

    在他醒来后,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他眨了眨眼,感受到胸口玄铁链的另一边,毫无法力波动。

    再仔细一看殷郊,虽然变化不大,但细微处仍有不同。

    他的时间在流逝。

    岁神已殁。

    他没废多大功夫,就从殷郊口中的到来龙去脉。

    “恩,不当神仙了,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殷郊斩断了所有的退路。

    姬发眼睫微动,“殿下累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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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确实有点困了,可姬发刚醒,我是不是要让师叔过来看看。

    姬发好似看出我的犹豫,拍了拍我的手背。

    “放心,我没事的,殿下饿了吗?我先去给殿下熬点甜粥过来好吗?就放你特别喜欢的桂花蜜。”

    我点点头,在姬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渐渐闭上了眼。

    察觉到身旁人呼吸沉稳,进入深眠后,姬发再控制不住心中愤怒,放下床边帷幔,匆匆套上衣衫,悄悄闭上殿门,走了出去。

    婢女在门外值守,宫殿外重兵层层把守。

    姬发从吕公望处取回王印,太公姬旦仍旧驻守殿外。

    瞥见姬发眼神,匆匆垂下头去。

    姬发摩挲着手中王印,沉声问道:“是谁去请尚父来的?”

    无人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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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再问一句,“是谁去请姜尚前来的!”

    他虽是问句,却盯着打头的姬旦,心中已有答案。

    姬旦刚想抬步上前,就见姜子牙从后方走来。

    “无人召老夫前来,老夫为天下而来。”

    姬发默不作声,头一次没有免下姜尚大礼。

    “您已敕封陈国,无召前来周宫洛都,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姜子牙跪地请罪,层层驻兵齐齐跪下,太公不跪。

    “兄长被前……”

    姬发看了他一眼,姬旦犹记得,当年兄长的长弓可斩神。

    而现在……箭尖对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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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公姬旦,慎言!”

    姬旦跪地请罪。

    姬发看着跪拜一地的臣下,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

    天下之大,殷郊已无立足之地。

    “太公留下,尚父留下,其余人各司其职,继续巡守。”

    “公望……”

    姬发喊住领头的卫兵。

    “帮孤去备一碗甜粥,放桂花蜜,顺便……着东鲁姜文焕入洛都,不得有误。”

    “武王三思。”

    姜子牙上前一步,腰间是殷郊的番天印,落魂钟和雌雄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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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裔已卸下岁神之位,武王已无后顾之忧。”

    “后顾之忧……?”

    姬发摩挲着腰间鬼侯,勉强扯出一个似讽非讽的嗤笑。

    “我打眼一看,可全是忧虑啊……”

    姬发步履匆匆,带着姜子牙和太公,进了洛都大殿。

    待姬旦关闭殿门,大殿只余他们三人之时,姬发方才开口谪问。

    “太公,是谁让你夜闯王殿,不尊王命的?”

    太公跪地,不发一言。

    “又是谁让尚父刚入陈地,便掉头洛都!?”

    姜子牙依旧是不变的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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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众生。”

    “众生!?”

    “命星黯淡!?”

    “不久于世!?”

    姬发越说越生气,眉目重压之下,竟有几分凄厉之色。

    “你们套下这一层又一层的谎言,为的便是让殷郊心甘情愿堕神!?以自身气运弥我早衰之象!?”

    “大胆!!”

    “武王若心无此念,殷郊若无此心,我们又能如何!?”

    “住嘴!”

    姬发直指姜尚,再顾不得往日情同父子的亲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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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可以故去的父兄发誓,孤有留殷郊之念,却绝无让他堕神之思!”

    “孤在红沙阵中散尽气运,寿数不出五指,我早已知晓,所思所求也不过在这最后两年…………”

    姬发宽袖掩面,再放下时已双目通红。

    “我不过只是想求两年安稳,你们却……你们……”

    “兄长何止于此,殷郊为前朝太子,他能以岁神之神续你命数,岂不是为殷寿手下冤魂祭奠!?”

    尚且年轻的太公姬旦说道,他亲眼看着兄长离开西岐,再无所归,父亲重伤垂死,奄奄一息。

    就连二兄,都被那来自殷商的妖孽,折磨的不人不鬼!

    “姬旦你放肆!”

    姬发控制不住心中愤怒,甚至拔出鬼侯剑直指幼弟。

    “殷寿是殷寿,殿下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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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是父,子是子!”

    “殷郊助西岐伐纣,即便阵前倒戈,也已受耕犁之行,鹿台一战甘愿以火焚身,殉国殉家!”

    “他不欠任何人!”

    “那武王又为何留下他,他既然不欠任何人,自当也不欠你任何!”

    姬发被呛出一口血,闷在喉间。

    “所以孤用命来还!求得两年陪伴。”

    “那天下人如何!?”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孤又不能长生不死万万年。”

    “护过这一程,总要有后来人的!”

    姬发心中悔恨万分,甚至比当年午门之战,还要过甚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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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心魔所困,囚于殷郊。原想求得两年安稳,却不想贪心渐重,磋磨寿数。

    姜子牙夜观星象,自知新朝不可再生动荡,竟无召进洛都,伙同太公欺瞒殷郊。

    撒下此等弥天大谎!

    “太阴星君呢!?姜皇后不曾阻拦!?”

    姜子牙摇头。

    姬发又紧接着问道:“他要堕神,必定会求封神榜,哥哥呢?!他也不曾阻拦!?”

    姜子牙摇头。

    姬发头晕目眩,恍惚间恨不得割下自身血rou,反辅殷郊。

    “有何解决之法!?”

    姜子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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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父!!!!!!”

    姬发尾音已沙哑,喊完这一声竟咳出一口血来。

    姜子牙连忙上前扶起他,“你与他气运相连,寿数平分,无可解之法。”

    姬发眼前一片黑,他自称王,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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