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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画舫艳游 被未婚夫弟弟TN指J 后入猛C (第2/2页)
子跪坐在地上,如墨般乌发遮掩住赤裸的肩背,下身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动作渐渐挺起了翘臀,粉桃色的花xue让他玩弄到不住收缩,“哼嗯、夫君……嗯……”玄令仪知道她要xiele,忽然起了兴致去按揉她的后xue。 “嗯嗯别啊那里……不行的……嗯要、去了……”娇声浪叫着的美人儿扭动着腰臀,花xue深处喷出的透明粘稠的液体沿着腿根淌下来,yin靡至极的模样点燃了他脑中占有的火焰,他如何能忍受她把大哥唤作夫君、在大哥身下浪叫求欢?他一定要她从此属于自己。扶着她的腰肢将硬物挺进,犹在收缩的媚rou很快纠缠上来,“嗯啊啊嗯”她顺从地接纳他的侵入,纵然涨得厉害也渐渐放松,直至将roubang整根没入,顶到花xue的秘密最深处。 “好深啊嗯、夫君的、好大……”玄令仪握住她的手温柔道“放松一点阿敷”,待她适应些就抽插起来,进出的同时又是翻捣又是钻磨,把江敷入得再顾不上廉耻,扬起脖子高声浪叫“啊啊……夫君慢一点……”灭顶的快感远比第一次来得刺激,她被那硬物冲撞着,手脚微颤地向前移动,渐渐到了船篷遮挡的边缘。 船已经漾到湖心荷叶茂密处,午后的阳光正好,给水面风荷的轮廓镶上金边。在这样的春光中缠绵别有一番情趣,但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此时却摆出羞人的跪姿和男人交媾,江敷抓住他的衣袖娇声问他“这里不会有人看见吧……” 玄令仪戏弄她道:“有很多人都在阁楼看呢。”江敷闻言慌了神想要退回去,被他搂着身子用力顶入,摇晃的乳尖翻动那荷叶沾上荷香,再让他捧在手心把玩。“嗯嗯夫君……别捏了呀……”江敷转头向他撒娇道,“夫君,亲我嘛……”她主动索吻玄令仪怎么会拒绝,放缓动作深情望着她,她的眉眼长得实在好看,灵动秀美,他不禁先在她眼角落吻,再去品味她的唇舌。 浓烈的情事仍在继续,玄令仪把她抱回船篷里面,让她双臂支撑着窗台,下身被他的双腿固定着姿势,入得极深又极频繁,“嗯……又、又要……去了……啊啊……”甜媚的yin叫声取悦着身后的男人,不住往她的敏感处顶,掐得她腰上有道浅浅的红痕。 江敷沐浴在快感之中,被他玩弄得几乎没了力气,向后倚靠在他怀里。玄令仪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呓语道:“阿敷,阿敷……我爱你。”江敷微怔,随即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我也爱你。”这爱意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即便他欺骗了她、强占了她……他低低踹息了一声,将带着他体温的jingye释放在她体内。 ”夫君嗯嗯……”江敷的花xue满满地含着他的浓精,玄令仪轻轻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夫君就好了……江敷靠在他胸前困得意识迷糊,玄令仪缓缓退出去将她抱进屋子,喊来侍女备好热水和干净衣裳,亲手为她擦干净身子哄她穿上里衣再躺下,江敷呼吸均匀早已人事不省。 等她醒转时见屋内光线昏暗已近黄昏,一下子没了睡意坐直起来,下身还隐隐发疼,想起方才激烈的情事又有些害羞。“不再睡一会儿?”玄令仪越过屏风走进来,她摇头答“我要回去了”,玄令仪点头“吃口茶再走吧”。 江敷穿好衣裳坐在他身侧,见他桌上摊着一副线条复杂的画,刚想问他究竟时,他却握住她的手说:“我有东西要给你。”说罢变戏法似的拿出个红木妆匣,里面藏着一对珊瑚色的宝珠,“这是焰珠,自南海螺中取得,我想你戴着一定好看,便请人打造成耳坠,作为定情信物聊表我的心意。” 江敷回望他深情的目光,一时有些失措,“夫君已经送了我很多东西了呀,焰珠是朝廷贡珠,很贵重的。”玄令仪浅笑道,“那是玄家送给江家的。这是我送给心爱之人的。”江敷听他如此说,一颗心突突直跳,“多谢夫君。” 把江敷送回府中,玄令仪神色深沉,对驾车的侍从吩咐道:“不要去别苑,回府。” 清郡公玄铭策和郡公夫人方氏见二儿子玄令仪跪在堂前,忙问道,“令仪,这是怎么了?” 玄令仪俯身叩首,“父亲、母亲,我想求娶江韶之女江敷,这是我唯一所求,万望成全!” 清郡公和夫人对视一眼,江家虽然也是一大望族,但若非大儿子玄令则执意一定要娶她为妻,未必没有其他的结亲人选。如今二儿子也将她奉若至宝,岂非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兄弟阋墙?清郡公抚了抚须髯,缓缓道,“令仪,此事并非我和你母亲不愿答允,但数年前令则就向我们禀明,他想要娶江家小姐为妻,如今婚期在即,你这样说,实在叫我们为难。” 玄令仪过去从未知晓此节,原来兄长早就对她有意,难道他们过去相识,可是她为什么认不出自己不是玄令则呢?他实不甘心放弃她,又追问道,“我们和江家平素并无往来,哥哥为什么会娶她为妻?” 玄铭策道:“那天令则外出回来,就说遇到一个女孩,瞧着聪慧可人,已经告知他姓名,我听来也觉得中意,当时就找了江家提亲,江韶有些吃惊但也立即同意了。你也想娶江家小姐,又是怎么” 玄令仪像是被一桶冬天里的井水从头浇到脚,是了,兄长和江敷数年前结识,顺理成章订亲,他与兄长形貌相似,她才把自己当成了兄长,也难怪他这样硬来她也如此顺从…… 他本就是扮作兄长才得到了她,她的心、她的爱自然也是属于兄长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本来想好向父母坦白自己与江敷两情相悦、私定终生,现在想来,兄长和她才是神仙眷侣,他若再闹下去,只会教父母难堪,更玷污她的名节。 “是我一时糊涂,今日唐突之言,还请不要告诉兄长,免得扰了兄长和江姑娘的亲事。父亲、母亲早些歇息,儿子告退。”玄令仪说罢起身欲走,清郡公夫妇只道他是眼热兄长的美妻,宽慰他道,“天下女子这么多,有中意的姑娘就告诉我们,也好为你张罗婚事。” 偏生路窄,玄令仪出门时遇见要去看望父母的玄令则,“令仪,你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玄令仪回答,“我有事要去应州一趟,不能亲临大哥婚事,但我准备了贺礼,婚礼那天自会送来,聊表我贺喜之意。” 两兄弟关系一向疏远,玄令则见他衷心祝福自己颇为惊讶,笑道,“令仪有心了,路上多加小心,早些回来。” 和兄长客套完毕,玄令仪走出这座让他毫无留恋的府邸,“回别苑吧。”忽听得一声鸟鸣,是信鸽为他带来江敷的信,信中再次感谢他所赠的焰珠,和他在一起很开心云云。他读来终觉心痛,摸了摸信鸽脖子上的紫毛,“以后不要去她那里了。” 信鸽咕咕地叫着,好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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